吉月心想的确,外公过世后妈妈就过起了与世隔绝般的生活。没有一个朋友,亲戚间也不再走动。邻居偶尔有那么1-2个,也只是见面打招呼的关系。人在年轻时似乎对孤独有些免疫和抵抗力的,甚至会爱上这种感觉,但老了就会惧怕孤独,心底里抗拒凄冷,如果没有江妈妈她们日子将难以想象。

又转向吉月打量着:“难怪你会出落的如同纯净耀目的天使,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我没有看错吧!那个女的瞎了不成?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但也是落落大方啊,看那男的,五官跟个小核桃一样挤在一起不说,身高有1米5嘛?比女的矮半头了!”

“哇,这么阔气的大堂!简直就是宫殿了。”大宝撇撇嘴,抬眼扫过古董般的奢华水晶大吊灯,看着墙壁上精美的古典绘画,心想这住一天要多少钞票啊!

“唉!真没意思!还没有我的消息劲爆!”大宝又眉飞色舞着准备言了。

“人家丑媳妇见公婆都紧张死了,你怎么这么兴奋?”卓云泽虽然盯着路面,却仍旧能够感受得到身后这位的热情。

日光灯取代了明艳春光的地下室,微微泛着潮湿的气味。两个人走了两分钟左右,看到有些学生已经等在紧闭的大铁门前,那扇带着有锈迹的铁门被锁的严严实实。

咬咬牙,吉月深呼一口气。瞧瞧飘过的几朵云,吹吹温婉的风。“又不比赛,我慢慢龟跑好了,目的是锻炼身体……”

“我也是这么想的!”吉月整理着背包。

在强润一眼里,邱邵年龄和自己相仿,眼神坚毅却难掩淡淡忧伤、儒雅气质,性格内敛。看他为自己拔刀相助,可见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脸早晚要被你扯的像泄了气的皮球!”卓云泽揉着两个被扯红的脸蛋,装作疼的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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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厕所怎么不开灯的啊?”卓云泽挠挠头有点难为情。

“我帮你们娘俩般进去吧!”好心的司机看着两人脚边已经堆积成小山的年货。

1o6寝室度过了一个其乐融融的茶话会一般,几个女孩子第一次有说有笑。没有冷言冷语、没有冷嘲热讽……

卓云泽招着手里的站台票,望着玻璃门内的吉月,微笑。

两个人又在床上秀了一出恩爱,游海渔要是在,一定又看不顺眼的。不过自从看到自己床上的冰雪世界套票后,游海渔态度似乎温和了不少,虽然大家仍旧很少在寝室看到她。

吉月依旧呼吸急促,看了看电梯方向,眼睛放光了。

大宝几步滑到了强润一身边:“强哥?你怎么来了?”大宝看打帅美男便没什么心思滑冰了,好想一直站在强润一眼前。

“别乱动!随着我!”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样!”吉月觉得这个话题好沉重,转而一笑。“唉!傻瓜!人家打你,还替他说话。”

客房服务员,拎着几个人的简单行李。把几个人带到了各自房间,当然是吉月和大宝一间,卓云泽和叶茂一间。

大宝手捧着笔记本,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啊?好漂亮啊。”突然又压低声音,眼睛却不忍离开本本。“强哥,笔记本很漂亮,但是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慢慢的送到了强润一眼前的桌子上。

“师傅!这是离这最近的学五食堂的4o块钱饭票,你们午饭就直接过去就可以了!”卓云泽把一早特地去五食堂换的饭票交给烟卷师傅。

这栋楼每层只有一间小厕所,一个有两个洗手池子的小厅,一面强紧贴着男厕,另一面墙上的门自然是通往女厕。女厕隔成四小间,虽然少的可怜的厕所位子,但除了本层有人上课,或者考试前夕,要么永远不用排队。

“那你喜欢画画?”汤盼东刚问出口,伸了伸舌头。心想,这不是问的废话么!不喜欢画画,能放弃商学院,上美院么!

吉月伸出的手指悬在他面颊1毫米处,她真的很想很想轻轻的摸摸他如阳光般的肌肤。但真怕这个小小的动作也会吵醒这个为她跑了一夜,现在睡的像个大宝宝一样的卓云泽。

“哎呀!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大宝说着伸手摸上了吉月的额头!“好烫啊!你烧啦!怎么办啊?”大宝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神气,一下子没了主意。

吉月慢悠悠给自己夹了一点,看到望着碗里红彤彤涮菜的强润一面露难色,吉月倒很舒心。

吉月继续捞着锅里剩下的碎面:“我洗就我洗!懒女人。”

“傻瓜,你大叫没用的。他会承认吧?而且那种人骂起人来,骂哭你只是小菜一碟。到最后你被占了便宜不说,还要让周围的人看笑话!”接着四外扫了一下看人下的差不多了,趴在大宝耳朵上轻轻的说:“鲁迅说过,中国人的劣根性你忘记啦!欺软怕硬、永远的围观者!别看他们又鼓掌又说那人活该的,刚才你要是和那人吵起来,不会有一个人出来说一句话的!到时候你要呕死的!”

自头留下的汗滴在电话旁的地面留下了梅花般的烙印。

无心思上课的吉月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嘴巴动啊动,似乎是在演哑剧……

“呀!冻感冒啦?”大宝有点过意不去的接着说:“都是我早上把你拉出去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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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吉月笑眯眯的望着,把新衣服往身上比划的大宝。

吉月迈着懒懒的步子,强润一背着吉月的大书包、抱着吉月刚刚借的小说美滋滋的跟在她身旁。

马上输入了自己号码拨了过来,紧接着要把自己电话存进吉月的电话薄。

“有时候我觉得,你会不会是我失散了的哥哥。回来我身边,抢走我的东西。整天欺负我,又不让别人靠近我。”吉月叹了口气:“有时候,又觉得你可能是把我当作一个还没玩够怕别人抢跑的玩具!”吉月眼神落寞的转向了窗外。

“吉月你还不去整理下!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别落下什么东西!”妈妈叮嘱着。

“江妈妈你想把我们带回解放前啊?还大少爷!太可笑了。”吉月跑过去拉着江妈妈的胳膊,弯弯的眼睛笑成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