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玉麒麟卢俊义,他怎么不叫宋江去!”方慕南差点被自己嘴里的一口唾沫给呛住,心中暗道了一句,不禁的由衷叹道:“这名字果然很震人!”

方慕南摇头苦笑道:“没有。”他看着沈醉瞧向自己的眼神,感觉好像自己总是在问些人人都该知道答案的白痴问题。

方慕南目视着沈醉走进餐厅,瞧到他手里竟然又拎着个酒壶。不过已不是酒葫芦,而是一把扁平的不锈钢酒壶,一面还有金色的花纹,不过被他手握着遮住了大半,却是瞧不清楚什么图案。

水、土、木既已修炼,他出来后干脆又一股作气进行了金、火的遁术采气。不然他怕自己稍歇一下,就懒的不愿再动了。

这时脑中胡思乱想的连他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后,他忽然想到昨日张风彦使用的水遁术,感觉很是神奇,心中十分意动想学。

方慕南道:“不错,这件事我确实不需要向你解释。但这不止是我的事,还有小乔的事。我是不介意被你误会的,但这毕竟关乎人家女孩子的声誉问题,而且人大小也是个公众人物。所以,误不误会我那在其次,最主要是希望你不要误会了人家小乔。”

张风彦叹气道:“其实若非他一再相求拜托,我是不会答应的。唉,早知道的话,我就绝不会一时心软了!”说罢又满脸惭愧悔恨地道:“落到如今这等地步,是我自取其辱,我不敢有怨怪之心。主要是被这劣徒蒙骗而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仁大量不要见怪,是打是罚我都一力承担。但岂您念在同是修行不易的份儿上,万勿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大恩大德铭感五内,以后但有驱策无不效命,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怎么回事?”他想不明白地自语了一句,低下头来瞧往手中电话,翻到他师父的号码拨了过去。片刻后,电话中传来甜美的女声道:“对不起,您拨打的手机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后再拨……”

“这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认得?”方慕南先一个震惊还没回过神来,紧接着再次震惊。

今天的这一场斗法,如果是由他那个“梦”中的他来主导施为的话。便绝不会有他现在这样的顾虑与不自信的心理,同样是没有经验的第一次。“梦”中的那个他与鼠妖的那一次斗法,便堪称精彩非常、步步紧逼,从一开始就始终占据着主动,从头到尾都是压着鼠妖在打。打得鼠妖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即落败被封。

忽然,他胸前悬浮的那颗姆指大的水晶珠子光华大盛,身外的那个半球形水幕立时稳定了下来。同时,天上急下的雨水忽然全部转变了方向,向着他的那个水幕罩子飞了过去。雨水一落入那水幕罩上,便立即被同化吸收成了其一部分,雨水急汇聚,水幕厚度大增。在方慕南的那条小金龙再次飞撞过来之时,他的水幕罩子又分出了一部分,也同样化作了一条龙形。与这条金龙一般大小,一经成形,这水龙也是昂吟啸一声,然后立即便与飞撞过来浑身雷电缠绕的金龙相斗了起来。

“上海人!”方慕南答道。

吃饱喝足,方慕南放下碗筷,擦嘴抬屁股就走。收拾洗碗,自然也是留给乔依。乔依面上没有任何的不满,吃完后主动收拾,只是心里面却也忍不住抱怨这家伙没风度,“身为男士,昨天晚上也不知把床让给我这醉酒的弱女子,就把我扔沙上。做饭不帮把手也就算了,吃完饭也不知收拾下,甚至连表面上做个姿态说两句客气话也不会。真是的,还真拿我当丫鬟使了!”

乔依看他说的夸张,不禁的面带笑意,听罢了道:“方先生,那真是谢谢你了!”又道:“可是我不但没能帮到你什么,一早起来却还给你添了麻烦,真的是很抱歉!不知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助到你的地方,我想略尽绵薄之力表达自己的感谢。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请你尽管提出来!”

他没有被唐诗语刚才摔门而出时的大声惊醒却被乔依一下子便叫醒,并不是因为乔依叫他的声音比唐诗语刚才的那一下子摔门声响还大,而是因为乔依轻轻推了他那么一下。他睡觉练功之时,两耳返听于内,屏除外界一切干扰,入万籁俱寂之境,根本就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即便唐诗语的那一下摔门声堪比原子弹爆炸的巨响,也未必能够惊醒他。

只是无论如何,她绝想不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方慕南的家里,再次与这位美女记者相遇。她昨天晚上到派出所里保释了唐诗轩后,出来后免不得又对这弟弟教训了几句,却是不想一言不合两人又是大吵了一场,唐诗轩再次负气出走。她派人找了一夜也没找到,打电话也是不通,昨晚整夜失眠也没怎么睡好。

她推门而进,打量着里面的物品与布置。从这些方面,她推断出了屋子的主人是一个人,而且是名男性。陈列架上的一把电动剃须刀,明确地标示着屋主人的性别。

开车回到居住的小区后,他将车直接停到了楼下,也没有往车库放。然后从车里抱出了乔依,锁好了车进楼。他现在的力气比之以往也是大有增加,抱着个不重的女人如同抱着只猫一般,当真是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