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很急迫的就问了一个一直很想问的问题,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她很诧异的看着我,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她啊,每次都这样,答应的很好,说的也很好听。说什么,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但是每次都给自己的压力特别大,做什么事情特别认真。有时候我甚至希望她是一个很懒的人,这样就可以不那么辛苦。女人啊,其实真的没必要那么拼命。

夕夕对于别人总比对自己细心。自己的很多事情她大多会忘记。自己常用的东西有时候都不知道放在哪儿。但是她却记得她每一个亲人和好友的生日,以及一些特别的纪念日,总是让人感觉很窝心。她也会记得我的每一个我说过的爱好,然后细细的照顾我的感受。

每次夕夕将这些的时候,总是很享受,于是我也在她旁边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给她一个微笑,其实我听的也很享受,因为她所描述的都是我不了解的她们的文化。忘了说,夕夕是少数民族,虽然大部分被汉化了,但是依然很有自己的特色。我听她说的时候总是觉得特别的神奇。听的时候都当很好听的故事来听。当然,我会从她的故事里去理解她的心酸。我知道,她的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

好了,我也不说别人什么了。让夕夕看到,会不会觉得我很小家子气呢?实则这是不科避免的。谁会对自己的情敌有很好的态度呢?即使只是个过去式,也不会很好过。若是真的太大度了,只能说明你还不够爱你的恋人。

我觉得,关于我和夕夕的一切,我一定会记得很清晰,不需要日记的提醒一样很清楚的记得。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我终于知道有一个很知心的女伴是多好的一件事情,聊起天来回很舒服。以前我总喜欢和表哥混在一起,所以真正的女伴很少,也难得有机会躺在一个床上聊天。

对方见我接听,一阵狂喜。“你终于接电话了,终于接电话了。”我迷糊了,这个声音并不是我熟悉的声音,但是我心里,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我说:“你是谁?”他说,“夏夏,夏夏,你在哪儿?”我诧异了,夏夏这个名字从来只有舅舅这样叫,但是显然这个男声,不是一个老男人。于是我又问,“请问你是?”我在我的脑海尽量的搜寻这样的一个声音,但是始终没有结果。

她的话说的很细腻,声音也很柔。让我很难有拒绝的勇气和理由。于是我点头答应。也好,我可以多多的了解一个在爱情上成功的女人,这对我的未来有好处。她比我还小两岁,但是我却到现在还是个彻底的单身,当然这也是小小的自我娱乐一下。其实爱情与年龄无关。

我来到一家商场,买了和原来一样的一款,有些东西,用的久了,就习惯了,再也不想换,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这真是天助我也啊,这样子,谁也找不到我了。以前在青年文摘上面见过一句话,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囚徒,手机号就是你的编号。当时觉得很有道理,现在看来还是很有道理。没有了电话,我就真的解放了。但还是不争气的再一次当了这个囚徒。办了一张卡,是桑植本地的。现在肯定补补了卡,还是就用这儿的吧!

回到宾馆的时候是十二点,现在是一点半。在车上的时候,我睡了一觉,所以现在没有那么困。一直到送我会到房间,余预言都没有说关于明天他的去留问题,我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他是真的想通了,还是想要继续跟着走下去。现在我也不想这些了吧!他爱怎么样,我实在管不着。其实不爱的标准不是恨,也不是厌烦,而是连恨都恨不起来,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因为已经不是在乎的那个人。

其实我们认识那么久,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但我依旧是喜欢你了。这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我不在乎,谁还会在乎。

“是吗?我不觉得啊,我觉得我对你是最宽容的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其中一个是这样说的。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马桑树在这一片土地上是随处可见的,而且可以长的很高很高的,一直可以长到天上去,木质也很好。于是就有很多的人去砍伐,用它来做各种各样的东西。树神很生气,因为他觉得人们太不懂得珍惜。所以就收回了这种树所有的特质,然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们就那样走着到了表哥的家门口。我请他进去坐坐,他没有拒绝。他说,穆夏,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管以后会怎么样,都要照顾好自己。你看你今天,跟个女鬼似地就出来了,小心不要吓着别人。还好,他还有点原来的气息。不然我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他。

是的,昨晚我去睡的时候,见你已经熟睡,于是躺在你的旁边看你美丽的脸庞,我听到你说话了。你梦游一样的叫了两个字。“下下!”这是那个女人的艺名,表弟说的。我一直不愿意相信的狗血的剧情,很清楚地被你证明是真的,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我本来是很开心的,因为你居然说话了,但是你开口的第一个字,却是别的女人,叫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