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她的难受,但是我不想因为这样,放弃描写此刻感受的时间。我希望,我永远记得,离开的时候,我曾经撕心裂肺的痛。

但是我依然相信,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会比姐妹还亲的朋友。她不会记得我的生日,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那么我通通记下来,然后提醒她。我不想要她什么贵重的礼物,一句生日快乐足以。

酒足饭饱后,我对秀雅说。“秀雅,我想回家了。”她并没有觉得很惊奇,只是略显忧伤的说:“我也是。”

我会觉得我所有遇到的困难和灾难都是我人生的财富,我因为有了这些并不美好的记忆才更懂得珍惜,我因为有了这些感受,才能以真实的情感去写我的文字,才能真正的和我的读者们谈心。

大约十一点,我来到了他家门口。迫不及待的按了门铃。没想到来开门的却是那天见过的那个妙龄女人,说实话,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脯,的却是人见人爱的类型。我尽量保持镇定,问了句“志晞不在吗?”。她见到我似乎也有些吃惊,但是继而也转为坦然。

我想,穆尔在我的生命里,也是一个必然。

我们的晨雨,她终于还是不再那么孩子气。看得出,她的那位对她很好,于是我便也放心。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就是不怎么能记住别人的名字,所以晨雨说过,我便忘记她的那位叫什么了。说起来还真是惭愧。

事到如今,表哥算是终于摆脱了杀人的罪名了。但是,还有一个很纠结的问题存在,就算主要的过错并不在表哥,但是表哥同样有失职之罪。他并没有即使现药物过量这件事情,虽然说,现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是这也是造成患者死亡的原因之一。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或许明天我就不会住在这儿了。院长叔叔早已为我和穆尔找好了新的住处。其实我挺想再去把夕夕安好的消息告诉表哥,但是想这警察局也该下班了,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过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机会和他说话。

我是不是该叫6净纯帮我查查这个呢?但是这样显得多么的不光明磊落,当面问的话,似乎又显得很不尊敬,真是,难道我要等着他自己说出来吗?要是他不说怎么办?

穆尔已经安睡。每天他总是很有规律的九点就睡,但是我总无法习惯这么早上床,所以这就成了我记日记的好时间。房子了安静的时候,有助于我的思维更加的无边无际,我希望写下我最真实的感受。我不想骗自己。

“这么说来,叔叔和我一个姓咯”,我也改了我对他的称呼,实在是很别扭,要不是他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我实在不敢叫他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