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芸熙轻轻拿过碧云剑,紧紧的握住剑柄,手指轻轻抚摸镶嵌与剑柄处的宝石,轻声说着“何意?”

老者轻声叹息一声,理解芸熙的不满情绪,温和地说:“是怕你知道后纷扰了你的心绪,无法潜心练功,所以暂时瞒下了,也是你母亲的意思。”

壮着胆子向前几步,从洞口向里望去,白茫茫一片冰雕玉砌,里边并不黑,似也有照明之物。迎着寒气往里慢慢走着,地面很滑,不小心就会摔倒,抬眼望去,洞内的空间也就一间房子那么大,有些冰雕的家具,摆放在里边,绕过一个屏风,一个用冰雕制的牙床映入眼帘,床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女子,模样安详平和,似在睡觉。

“我知道,你是在利用我,想让我父亲帮你夺得江山,如你不娶我,我父王定不会帮你们。”莎娅公主轻轻一笑说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不易被察觉的悲哀,她低着头,朱子轩并未现,倒是觉得她说的洒脱而听坦然,莎娅公主抬头,一脸灿烂“就因为我对你有利用价值,所以你要对我好些,不然,我反悔了,我父亲绝对不会帮你。”

对这样的局面莎娅倒是乐不可支,嘴巴都乐开了花,挽着朱子轩的胳膊,带动他的身体往自己的房间走着。

侍女们也跟着离去,房门轻轻关上,房间里刹那静了下来,有淡淡的檀香味在鼻畔缭绕,朱子轩睁了眼睛,长出一口气,对这位莎娅公主却心有畏惧,那股子泼辣他实在无福消受。好在有惊无险,总算骗过了今晚,不免佩服自己的演技,竟是如此精湛,骗过了所有人,只是有些恶心。

好在不用下聘,迎娶,只是举行一些简单的仪式,倒也好应付,从头到尾朱子轩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似对这桩婚事并没有不满,而是满意的模样,敬酒,寒喧,猜拳,玩得不亦乐乎,酒过三巡,贺喜的散去,朱子轩已是酩酊大醉,被几个奴才搀扶着一路跌跌撞撞的送入洞房,进入洞房一头扑倒在床榻上,倒头就睡。

这女子看着没心没肺,倒是极为聪明的,一下就猜到他的心里,也不隐瞒,直言不讳“是后者。你愿意嫁给一个心里只有别的女人的人吗?和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真的心甘吗?

很久很久朱子轩站起身,轻声说:“您早些休息吧,我外面走走,一会儿就回。”

“那好办,休掉。”番王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淡淡的说着,似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中年男人满意的点头,跟自己年轻时的模样不差分毫,似更胜之一筹,那身上独有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更有王者之气。

几日的精心调养,朱子轩的身体已渐渐康复,面色也不似前几日那般惨白,有了一些血色,精神也大好,眸光也恢复了以往的神采,闲了几日觉得浑身不自在,长这么大还没有空闲过这麽久呢,真是无趣的很。

小柱子离开,慕容永逸才转身走进房间,彩蝶和小倩正把朱子轩扶起,拿了枕头放在他身后靠着,他的身体看来很是虚弱,连自己坐起的力气都没有,中年男人走到床边,坐到床沿上,淡淡一笑,轻声说:“轩儿,可感觉好些了?”

正在忧虑,一个声音响在耳边,“可好些了?”

“可我占据了若芸熙的身体,她将何去何从?”

“很好。”老者微微一笑“此药是我精心炼制,只是从未使用,不知它的威力如何,这次到是派上用场了,依你所言成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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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也掀开自己这边的窗帘,往外看去,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峡谷,不免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异常的恐惧,转回头看着主子,声音有些颤抖“主子,下面是山崖。”

朱子博极不情愿的移动脚步,坐在朱夫人身边,脸上有焦急之色,催促着“母亲快说,我真的有急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