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拿眼神朝她看去,连一旁低头沉思的巴丹顿珠也朝她看去,目光从赞许到欣赏。

扎玛古录任凭那剑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含笑看着她,声音无力,断断续续,“青鸾,你是世间最让人心动的女人,即使在让我重来一回,我也不后悔。人生过眼云烟,能拥有你一次,就是让我坠入地狱,不得轮回,也值,,,了!”

雪衣慢慢的把头靠了过去,搭在他的肩膀上,碎阳如水,穿过万千树叶,滴滴落在他们年少的脸色,萌芽着幸福的笑意。

那银枪刮着一阵风,枪身弯如弓,‘啪’的下绕着柱子弹去,阿牧达旺只感觉手腕一松,却是绳子被挑断;他去了绳子,上前两步,扶起雪衣站立一旁。

头领嘴角含笑,不经意地和扎玛古录交换了眼神,扎玛古录点点头,那头领再次走到防卫将军面前,抱拳道:“将军,现下如何,还请示下。”

桑巴早就候在一旁,听了扎玛古录的吩咐,忙不迭地上前,一把扯了婆娘的衣袖子,“去了吧。”

许是这样的人,任何时候只许看上一眼,便让你燃起无穷无尽的欲念。扎玛古录自此都不敢相信,这样的女人,竟然入了她的身子。

黄柏林身披红皮衣,一身戎装,配弯刀,剑眉英挺表情端肃,身后数百兵卒一字排开,随着他手臂的高高抬起,原本沸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等着防卫将军会如果处置绑在柱子上的人。

黄柏林抢前一步快推开了门,却一眼见到地上躺着先前那个有点惹人厌恶的次旺拉姆,在他心口上插着把长长的弯刀。而一个人隐正飞快的朝墙边奔跑去,黄柏林大喝一声:“贼人哪里跑。”

却是没时间再欣赏下去了,一闪身退出了屋子。

扎玛古录摇晃着身体,端着碗离开小案,和在座的一人碰了一下,最后来到黄柏林面前,一副掏心掏肺的样子,说的也在理,再加上他本就能言善说,一瞬间,黄柏林都怀疑大将军话的可疑性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害人精懂双修之术,那个病秧子修的是欢喜佛,两人一拍即合,而后一不可收拾。这不,那个害人精已经没办法满足他了,听说呀,把自己的嫂嫂也拉进去了。”老阿妈左顾右盼,压低了嗓音描述着。

手腕上传来柔柔温习,感觉着些许颤抖,却是现自己做的有些不合规矩了。但那细白柔嫩的手腕,让他实在舍不得松开,找了一万个理由让自己一直的抓着不放。

草原的土岗上,庞大的骑兵停在那里,整齐划一,没有一点的杂乱,为两人,披红衣,带毡帽,腰挎一把长长的弯刀,正是以治军严厉的大将军巴丹顿珠。

阿牧达旺暗自吃惊,这个老热巴想必把整个中国都跑遍了。连杭州都去了。还有什么地方他没去过?脸上的崇拜看在老热巴眼里,却是欣慰的很。

一直出来宅子门口,内心还兀自跳个不停。嗓子却是干热火辣,连门口的仆人向他鞠身万福也不曾回礼。

到是穿越而来的人,在这方面看到开些,意淫不是错呀。

只重重朝他的结拜阿哥一抱拳,连李青鸾和李红豆也不曾看最后一眼,边急匆匆的策马跟了上去。

阿牧达旺拉弓在手,岗脚兜过马头,示意他小心点,而后便领着雪衣、红豆、他母亲退到了河边上。

其他红披风壮汉大吃一惊,齐齐带住了缰绳。敌我双方同时侧目。同时,岗脚和阿牧达旺将三支羽箭搭到了弓臂上瞄准了那些人。

李红豆并不与雪衣二人同行,而是赖在了阿牧达旺这边,蹲在河畔,用手撩着水波,回头笑道:“怎么样,这里漂亮吧?满地的格桑花,连河里的鱼儿都想跳出来闻一闻花香了。如果到了晚上,天上的星星倒影在河水里,到处亮晶晶的,却是点满了酥油灯那般的美哦。”

不禁的朝窗外瞅了眼,在屋子里的藏獒‘狼牙’静静的卧在那里。这些时日里,‘狼牙’和自己几乎是形影不离、练习骑术的时候,它会跟着一道跑。学习射箭的时候,它跟着离弦的羽箭一道飞奔而去。身体近乎状的像头牛。

莫不是有什么猫腻在里面吧。

“实话告诉你们吧,”僧人说,“昨天夜里,佛祖在梦中给了我一个启示,要我这样做。你该不会让我违抗佛旨吧?”

他果真行动起来,脱掉了袍子,换了一套素衣,溜出房去。

“那是历史上的事了,是在赞普赤松德赞年幼的时候,由信奉苯教的大臣干的。”阿牧达旺向老热巴解释说。他不知道老热巴为什么要说这个生在几百年前的事件,以为他完全精神失常了吧。

什么贵族世家,什么吐蕃大相,什么赞普身边最红的人,什么才干学识,就都成了死虎的爪子。对他来说,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

“什么?还是五圈?再来――”

听着有趣,身后的雪衣轻笑了一声。同时阿牧达旺打了个佛揖,让开了道路,大胡须汉子朝后招招手,那数十人便栓了马匹,有人去附近割草喂马,有人找来牛粪点燃了,架上一口铜锅,煮起水来。

“不,小姐也是喜欢他的。”文顿巴喜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却猛然想起了什么,忙低头下去。

再次来到草原上,岗脚竟然带来了一把锋利的藏弯刀。寒光闪闪。岗脚拔了根头放在上面,轻轻一吹,那根头立马断成两截。

阿牧达旺大汗,这个时候就有整容术了?

“你们结拜了,我就要叫他阿哥了,才不要。”

看着她柳眉倒竖,红扑扑的脸蛋上面,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小小豆芽身板儿让阿牧达旺忍不住一笑;“地狱恶魔呀?好外号,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