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已经很知足了呀。做人不可太贪心。

“说是十二岁,实则他出生时才过了年尾,算来也是十三岁了,吐蕃王朝十二岁结婚的都多了去,莫谈他今年已经十四了吧!”

猛将?猛然想起,手腕上的‘骨玉佛珠’不是可以召唤猛将么?就这样浪费了?

庞大的骑兵面前,饶是凶残的野狗也不得不避之锋芒,慢之一拍,便会被马儿践踏成肉泥一堆。

老热巴缓缓道:“逻姿过去,便是吐蕃混乱分裂的各个部落,除此之外有宁远大将军、爱州团练使角厮?,归化将军温逋奇,这些分裂的各个部落很多受封的都是大禹官家,却也听命于吐蕃逻姿的赞普王,总是藏人,一旦起了战事最终靠向的也是逻姿。而此刻,庆州的李元昊派了大将苏奴儿带兵二万五千进攻猫牛城(今青海西宁东北,大通河东南),吐蕃王朝派的却是大将军巴丹顿珠,吐蕃大相第桑落嘉的女儿八面玲珑的阿吉阿米为参略军师,李元昊坐镇庆州,想必等的是大禹朝官家的动静了。”

他小心翼翼地滑动着冰块,生怕自己做的不好,惹来身下女子的责备。上辈子学过推摩的他不自禁的手法变得的娴熟起来,比之女仆胜了不止一个档次。

他想看看,偏离了历史的大禹朝是怎样的光景,清明上河图上的汴梁城有多繁荣,烟雨蒙蒙的金陵,十里秦淮河畔,多少青楼画舫,当然还有西子湖畔。

巴丹顿珠呵呵一笑:“却是需在意的,是他手下的那几个管事家丁。我观其面其行,那个叫梅顿丹措戴金花帽的家丁阴沉不正,到是要防他了。”

“对,头狼在追赶杂毛藏獒,那小子不由分说就是一箭,不,,,是两箭连!”挨了黄柏林几鞭子的红披风头领指着阿牧达旺,不怀好意地诬陷。

这下麻烦大了,看他们的服饰,却是吐蕃的军人,这两头畜生肯定是猩红披风们的眷养之物,如此便不好说了,正琢磨着如何开口向对方赔罪,却听见身后的李青鸾青涩的嗓音再次传来:“就算是你们家主人的又怎样?若不是你们纵容它们欺负我们家的‘狼牙’,还差点伤害到了我们,我们又怎么会放箭射死它们呢!既然是你们无礼在先,又怎能怪我们看不清它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

“你真是笨死了。没看见这河水是雪融化的吗?当然冰冷了,若是我们在河边烤了羊肉来吃,吃不完的,用绳子拴好了,投到河水里,过个三五天再捞上来,也不会坏的。”李红豆看着憨憨的阿牧达旺便教训开了,自来,她都是这样惯了。

这些才是自己拉拢靠近岗脚一家的原因吧?

“是,,,是的,,,是少了药,,”

这一夜,僧人辗转反侧,没有合眼。第二天一清早就向主人告别。使人意外的是,这僧人竟然拿出许多银钱,而且带着恳求的意思请主人次仁达旺一定收下。

他会跑到宫楼顶上,向着全吐蕃文武百官,所有的百姓大声宣布:“我不是仓桑赞普!伟大的吐蕃王早已辞世了!我是在执行大相第桑落嘉的秘密使命,我是个冒充者呀!仓桑赞普的身体已经轮回多年了,但是我找到了他在世的唯一王位继承人,就在山南的乌林坚,一位叫阿牧达旺的少年人。你们快去迎他吧!”

于是便虚心地向他请教。

一旦他们真的寻上布达拉宫,这后果的严重性――原本动荡摇摇欲坠的吐蕃王朝,将更加的混乱!也许会加瓦解吧。

巴丹顿珠的声音再次响起:“已经拨了五颗珠子了――”

自己这面容的杀伤力,可不敢面对那伙如狼似虎的军爷。

第桑落嘉盘腿坐了下来,而后眯上了眼睛。文顿巴就这样一直站在那里。

“这样一来,我又没法给你们平静的生活了。”巴丹顿珠苦笑了下。

“你的防备心太淡了。如果我是坏人的话,你现在就很危险了。”

小丫头眼睛眨巴眨巴着,“欢喜佛?这是什么东西呀?”在见到她阿娘的笑容后,便又暗想:“阿娘一定晓得,等晚上的时候就问问阿娘吧。”

“是呀,上战场打蒙古人。好了,我带你去见我阿爹吧。你下午见过的。”

大堂的椅子上,先前的那个文人此刻换了一身素衣软袍,他端着碗喝着热乎乎的酥油茶,喝一口儿,放在桌子上,自有跪在旁边的仆人添满。

“是呀。”

劫色还可以理解呀。

岗脚也不扯话,然后指着前面一栋宅子道;“就到我家了,前面那栋就是了。”

换了一身衣服,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而后,她自己也打水进了屋子,倒入那个水桶中。山南的习俗,便是人生下来一生只洗三次澡的。

桑巴一个劲地点头弓背:“是―是―”

阿牧达旺怅然若失,沿着小路踉跄地走着,一直走到做佛事的那户人家大门外。刚一抬头,就看见彤萱轻轻揭开薄如蝉翼的面纱,对着他报以甜甜一笑。

村民们最是淳朴,也最相信神灵了。先前就有阿牧达旺地狱来的恶魔传言。他的父母亲在他一出生,就不见了,而含辛茹苦带他养他长大的哥哥也去世了。这样一个病痨子。这十二年来都没人敢踏进他家里的门。

正想要鞭死了那个恶魔。却刚好碰到了琶玛,两人一密谋,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一边相互滚在一起,边设计出了这场戏。

可雪衣的皮肤却是那样洁白如雪。就算是最洁白的哈达,也比不上她皮肤的雪白。

放开了雪衣,他慌忙拉向琶玛,并且也被他拉着了,拽紧了。在躺进次旺拉姆怀里的琶玛,低着头,在他并不宽厚的怀里奸诈地偷笑着。

挤开围着的人群,一股浓郁的腥味扑鼻而来,一位戴着金花帽的精灵灵汉子,手里拿着藏刀不停比划着。

“嗯?”阿牧达旺摇头,这个地方不可能呆下去的,穿越了,怎么也弄个王爷当当吧:“不知道。”

都说现代人开放,这古代人更早熟嘛。自己的这个身体才十二岁,就这样了。只是,他可不会去想,他的心,前世今生加起来,可是已经活了三十几年了。

爱美之心,无论是现代人还是古人,重不曾断过。人中龙凤吕布还不是为了女人丢了性命?

一心熬药,还在牵挂着他明日里的粮食的雪衣,要是知道,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想法,非给气炸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