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多东西就是这样,当你没有见到时,可以保持风淡云轻的态度,当你真正见到时,心中却无法真正释怀。可笑的是,我现在与他约定了一个夫妻互不侵犯条约,却是在我们即将拥有真正的法律婚姻关系之前。

或许,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结婚只是为了完任务,恰好有送上门的这么一个自己,他就不客气的顺理成章地认为自己就是他的?

“我来到这个地方,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一直从心里感激你,所以,我才不想让你承受背叛龙剑后,他随之而来的怒火和报复,你们是最好的兄弟,我希望你们永远都是好兄弟。”我接着道,这一时刻,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这句话有几分真心,有几分假意。

“是快递过来的?”我明知故问,已看到那包装的纸箱上还有xx快递的字样。只是粘贴在上面复印的单子看起来很模糊,不但寄件人的姓名龙飞凤舞看不清楚,就连上面留的地址以及电话号码也模糊不清。我不会天真地以为靠这个就能轻而易举地查到什么,?不定,就人名,地址,电话号码都是假的。

“为什么要给我?”我终于拉回了理智,他今日送我这把枪的目的是什么。

有时我想,我太自我,也许并不适合当个卧底,以前我仗着自己的专业知识,最是习惯分析别人的心理,但世界之大,人性之复杂,岂是几句书本理论和我那点浅薄的见识所能探透的,对龙剑我看不透,就连我那个学艺术的堂哥我也看不透,更不用?其他的什么人了,若不是对燕清风的心思我还能了解几分,我几乎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个好的学生了。

窗外的阳光仍然明媚,树叶在微风的轻拂下,微微颤动,我穿过回廊,在凉亭内石椅上落座。

“那好吧!”我转身出了书房,向浴室走去,但我仍感觉到燕清风的目光仿佛一直停留在我的身后,此时我只觉得现在的状况一团乱。

我吐的不可收拾,心中则在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直到自己的身上,龙剑的身上,我们的脚下变得一片狼藉,腐臭不堪后,才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为什么此时他的眼神不但有着些许怒气还有一丝痛苦在里面呢?

看到是我,他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我站在门口,只是看着他。

龙剑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把你怎样,让我想想,不如我也来鉴赏鉴赏你吧。”虽?现在的情势好似我占上风,但我可没被短暂的胜利冲昏头脑,那根插在云奇脖颈上的针,持续的麻药功效只有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内我是选择跑路还是去救人,这是个不能逃避的问题。

我站在沙前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抿的很紧,而电视屏幕上哈些嗯啊的声音还在想个不停。这个男人旁若无人地继续评价我的身体。、

就这样,在这段车流并不密集的路段上,那两辆车夹堵着我们的车子,偶尔经过的车子看到这种情境,都退避三舍,倏地经过,不敢慢下来查看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盆兰花,我记得很清楚,昨个早晨我还特意为它浇过水,只因为,我的养父也喜欢兰花,家里也养了几盆,就连我养母疗养的地方也有我养父养的兰花,所以,从第一天在窗台上看到这盆兰花起,我就对它特别留意。可它现在却移了位,那就?明,昨个晚上那个白色的影子也许根本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的有一个人当时站在窗外偷窥与我,这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怪梦,我突然醒了过来,那----那人到底想干什么?他到底是谁?

“我先前在游泳池边已经?过,我喜欢你,这就是理由,如果我能给你幸福,我觉得这并非是对老爷子的一种背叛。”

龙剑不吭声,只是盯着我看。

“我的风格?那你的风格又是什么,你从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挡住我的视线,这也不是你的风格。还是?我们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大小姐现在也只是一个躲在男人身后的小可怜?你不得不维护与她?”

我不再挣扎,慢慢地伸出一只手,从那肮脏的棉衣内慢慢地摸出那个水果刀,明亮的月光下,有些生锈的刀子在那男人的身后仍闪着光芒,那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只犹疑了一下,就用尽了身上的所有力气,向那混混的背心插去,这刀子本来就比一般的水果刀长一些,虽然有几个缺口,但是刀尖仍很锋利。

青幽幽的池水看起来极富有诱惑力,我也觉得也许游个小泳是个不错的放松方式,昨晚一晚上没怎么睡,直到现在才感觉到了倦意,加上那封怪信,这一切让我心中都不轻松。

“你怎么知道这病房就是一架活动的电梯?”

这个病房黑洞洞的,我直觉要摸索墙边的开关,却被他的手压在手上阻止了,“别开灯。马上将这个衣服换上。”我马上感觉到一包软绵绵的东西送到我的怀中。

嘴里含著食物?话实在是相当不文雅的举止,但这句话还是让我心中一跳,怎么,这个端嫂当年还见过我那位名义上的母亲,我有些试探地问:“端嫂见过我母亲?”

接着镜头是一种杂乱无序的场景,有三四个人向那两个黑衣人射击,那两个黑衣人开始向树林中退去,然后又是杂乱的场景,接着好像到了一个收费站的地方,然后出现了两个公路警察,画面到此就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