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小顺听到沈天佑如此说,胆子稍大了些。定定神看清了门口的位置,然后转身看向沈天佑,以防其万一说话不算数,自己也好有个退路。沈天佑见倚小顺一心防着自己,再次放松和蔼的笑了一下道:“小道士,说实话咱们可真是有缘啊。你若信我,暂且坐下,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阿良道:“从一个小乞丐身上,我见他挺可怜。而且血的浓度不错,还没任何的污染,所以便跟他达成协议。怎么?这血有问题?”

刘义守道:“后来,她的病好了。带了许多东西送给我。并且还托她当干部的爹为我谋了个文书兼秘书的职位。其实说白了,就是给干部领导们指指迷津、看个相、测个字什么的。这不,名声愈传愈玄,人送点化大师之名,生意忙的很哪!”

只听那老者缓缓道:“你是阿山的徒弟?”

伯兰古与约森对视了一眼,仍了手里的长剑,匆匆往回走。准备架起兰德火离开。这时忽听身后‘哎-呦-!’一声。三人忙转身看去,只见刚才呆住的邓茂山此刻不知怎么竟倒在了地上,脑袋上一个大血窟窿正呼呼流着血,眼见是不能活了。

正说话间,后面车里的人听话的下了车,果然还真是三个洋人。这三人一下车,邓茂山、倚小顺的眼睛顿时一亮,这不正是自己等着的吗?倚小顺一个激动不已就要起身冲上去。邓茂山马上摁住了他,小声道:“等等,他们一时走不远。等人少了再动手!”

沈天佑此时已经在车里无聊的打起了瞌睡。阿良回来钻进车内,一阵轻微的晃动便惊醒了他。

“好,那咱们就去飞机场的路上等着他们。如果他们近日回去的话一定经过那里。只要把他们灭了,也可解咱们当下的困境。我就不信他们身上没值钱的东西。”

沈天佑一时有些不能接受的看着这个几乎可称的上好汉的壮男,三下五去二掰完牙转身就走。心想是否该该说些什么?毕竟这种事对自己来说也是第一次生。有些地方难免唐突了些。忽听伯兰古喃喃道:“这下麻烦大了!”然后对沈天佑道:“沈先生,保重!”话毕转身随另二人一块儿走了出去。

未几,沈天佑干笑一声道:“三位朋友,我想你们此次来这里,要失望而归了!”

此时,邓茂山、倚小顺二人眼睁着看见沈天佑开车回来。心里的苦是一下子多了起来。本想收拾收拾东西去看守所布阵,谁知那个叫小王的部长突然下令所有人员在大厦前列队,等候董事长回来训话。二人一听那叫一个郁闷,但心里仍祈求着祖师爷能大显神威,让沈天佑被逮起来。结果最终还是失败了。看到沈天佑的车缓缓驶过,二人一时没了精神。正暗自苦恼间,沈天佑已经把车停好,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什么妙计?”

作为一个跨世纪的僵尸,沈天佑觉得自己能到达这种地步,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不懈努力。但还是要感激义父当年的错手,虽然每当想起这些事自己就又会不由得后怕起当时所遭遇的一切。每当这时,沈天佑都会不由打个冷颤。那段记忆对自己来说太刻骨铭心了。

一旁的小道士也不闲着,用手捻诀,口中叨叨有词。片刻后,他身上背着的一把长剑开始蠢蠢欲动,伧啷一声出鞘了。原来他是想用飞剑。但很可惜,火候还没练到家,那飞剑刚出鞘,咣当一声又掉在了地上。小道士脸色立刻难看,再次捻诀。但不知是万有引力造成的还是那剑铸的重了些,任凭小道士怎么念叨,却是始终不再动了。最后,小道士只好脸红的从地上捡起来,握在了手中,冲一旁一脸怒气的老道士道:“师父,怎么打?”

沈万三沉思片刻应道:“好!”

信里如是说道:‘沈先生,你好。在你看这封信的同时,我们已经安全的在故土了。可是以这次的交易情况来看,你好像对我们西方的家族很不友好。我也曾一再乞求你这次交易事关伯爵大人的仕途。但你的绝情已经给了我们很大的耻辱,我们已经决定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们用自己身上的血统誓,这一切,一定要血债血偿。我很负责的诉你,我们已经找到了更好的血源,那怕以后你灰飞烟灭,我们仍然可以为所欲为,再不用担心找不到神圣血源。

另外,你的卑鄙让我们佩服。你竟然在我们回去的路上,串通你们东方的修道士布下陷阱,似乎是想借刀杀人。那两个修道士,我们已经查清楚,在我们未遇到他们之前,他二人曾工作与你公司。所以很显然,我们这次东方之行完全坠入了你的圈套之中。虽然我们还不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不尊重我们的举动,让我们的伯爵大人很失望。所以我受命封邮件给你,你们东方不是有句话么,明人不作暗事!我相信,不久的将来,这笔血债是一定要算清的。’

沈天佑满面微笑的看完这封信,心中暗道‘***,这帮血族真不是玩意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招儿用的很漂亮啊!但他信的内容里似乎好像是说那两个道士伏击他们了?也许老道士就是这么死的?那小道士的伤?呀!不好!我必须赶紧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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