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运气还真背呢!”话语声刚刚敲击到两个留下士兵的耳膜,他们的头颅便已和身体分离。那个适才还在晕厥中的士兵扬手用漂亮的一剑为这一夜的故事点下个冒号。

“噶图啊!你当一个小小的侍卫太埋没人才了,这场战争结束后我划支队伍给你掌管怎么样?”

大光头的这句话便成了切诺奥姆抓破头皮的问题所在。这位艾丝主帅心里骂娘嘴里骂爹的就是拿不出有针对性的战术,思来想去决定干脆就让他们跟着。如果他一开始就这么做,傻眼的将会是对方了,毕竟在草原上五六个侦察兵便足够让对手玩不出任何花样。爱纱儿就是这样做的,安排几个人站岗其他全部去休息,不像艾丝军那样傻不啦叽的全军戒备。待切诺奥姆看透这些做出正确抉择的时候,正确抉择的时间却已经过去了。

“是啊!你什么也不知道,连莎罗回来了也不知道。”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春秋。三年对天树来说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而在这一瞬中,它做出了巨大的改变。让阳光能照到这幽暗了四百年的区域中,让鲜花在这寸草不生的大地上盛开。最重要的是它停止了疯狂的生长,彻彻底底的安静了下来。直到三年后的一个黄昏,当夕阳的霞光第无数次将莎罗白皙的肌肤映成橘红色的那刻,这个女子面对着家乡的方向流露出包含着忧伤的眷恋。

“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

“没有人知道。”

“他们吃了莎罗天树的果实才会变成这样的。”

“你们是否感到身体变得沉重了?”冰一入梦就觉身体不对劲,仿佛重力猛然间增大数倍,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不过压归压,以冰这种体力无限的状态也只是仅仅有所感觉而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他担心这种状况会出现在其他人身上,于是问了一句。

“叫什么名字?”

“拉普他们已经起程了,我们待公主即位的仪式完毕后就赶上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我越来越看不透了。”

冰晃晃食指说:“不!他们要是聪明就不会这么做,毕竟这样花的时间太长了,中间又不知道生出多少变故。如果我是他们的统帅就会特意的安排那支骑兵重点照顾一个亲王的部队,另一个就完全不用管了。结果是当一边的粮草源源不断的送来,而另一边一点消息都没有的时候,以那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来说会生什么事就用不着我明言了吧!”

后者微点下头认可。

“炎之帅哥,你下手还真狠嘛!”听完后珊蒂调笑着拍拍冰的肩膀。

“你怎么了?过糊涂了?今天平安夜哦!出来玩!我和博伦在一起。”枫飞和冰的学校相隔不算太远,五、六站路的样子。

“您似乎不了解魔法呢!那么您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和一个多么优秀的魔法师成为同伴了吧。”银男子望着泰坦的眼神都泛出钦佩的光。

这种和气的场面甚至延续到比赛开始后,炎之冰捏着剑连动都懒得动。他偏头对泰坦说自己真的没办法出手。后者喃喃的说:“到底是谁的魂被勾跑都不知道呢!”

就这样转到第四个小时,看台上大部分观众都受不了了。呕吐声连连,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酸味让原本还硬撑着不吐的人终于还是崩溃了那道防线。

左拉收起剑向银青年鞠了一躬,对方已是很明显的手下留情。拉克微笑着回鞠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