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珠紧紧的抱了拉措好一会儿,他的手上下摩挲了一阵,他感觉到她更瘦了,胸部都贴着背上了,因为长期坐在织布机前,干瘦的她竟然坐出了肚腩,他想起年轻时的拉措也曾拥有过完美的身材,她把他的美好和青春都奉献给了他,奉献给了家庭。

村里有两个男人常对着她唱情歌,有事没事找她闲聊,偶尔到家帮帮忙借机接近她。但拉措的态度很明确:不管外面的社会风气如何,我们摩梭人要坚持重感情讲“走婚规则”。除非达珠不再来走我的婚,除非我和他的感情真正结束,否则我是不会考虑和别的男人走婚的”。

“胖哥”那些又酥又麻又辣又烫又性感的甜言蜜语虽然令卓玛芳心大乱,但是本能的自我保护感还是让她做了防御动作。他想起达珠阿木多次教育她:“宁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她觉得达珠阿木实在把男人看得太坏了,但毕竟达珠是自己的兄长是手足,出点一定是为自己的妹妹好。他的话对她还是或多或少有一些影响。

阿d回忆起小时候第一次吃大白兔奶糖,他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打开糖纸、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头舔尾、然后激动的一口放进嘴里,疯狂的占有喜悦几乎让他失去了呼吸,然后甜甜的汁液渗透牙龈浸淫舌尖淹没舌根奔涌至喉管,他生怕奶糖在嘴巴的温热立刻软化消失,于是从嘴里抠出来看了又看,玩了又玩、最后把手指也舔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