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行的!”扬帆表现得没有信心。

“阿妹阿妹你不要走?不要走???绿水牵衣?青山低头?泸沽湖处处把你挽留?玛达米玛达米???阿妹阿妹你慢慢走?慢慢走???前路漫漫?岁月悠悠?别忘了在泸沽湖的时候?玛达米玛达米”。

娜姆笑是因为她庆幸没有看错人,达珠知道她是放蛊人家的女孩依然爱他,他是真心诚意的爱她,不离不弃。娜姆哭是因为她将要离开他,他的爱让她更加坚定要离开他。她虽然给了他纯洁的处子之身,从某个意义上彻底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但是她觉得值!因为爱就应该牺牲和付出,不管未来将面临和遭遇什么苦难,她的一生也算是爱过拥有过。想到从此和恋人将要天各一方,她大哭了一场算是给达珠告别给自己的纯洁初恋告别。

双方大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交往,他们对彼此的家庭也并不了解,摩梭人的感情和门第无关,与柴米油盐无关,他们不需要对彼此的家庭了解,年少的达珠对大人从小灌输的蛊意识也很淡薄。

达珠跌坐到地上,象是燃着的油门突然间熄了火、跑着的车胎突然间瘪了气,他伸手捏住娜姆的一只脚踝沮丧的胡乱揉搓。抽泣的娜姆慢慢的蹲下身子,坐到了地上。她把头钻进达珠的怀里,象是猫咪钻进了被窝。达珠一只手温存的抚弄她顺滑的长,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拭去她长长睫毛上的泪珠。好一会儿,娜姆的情绪渐渐平复。达珠托起娜姆的头,慢慢的双膝跪下,他心痛的说着:小阿妹对不起!小阿妹对不起!”然后他用手狠狠抽自己的耳光。暗夜里,耳光的声音很清脆。

院子里警觉的大黄狗好象闻到了生人的味道,喉咙里出呼噜呼噜寻找的声音,达珠把装上肉饭的松塔扔进了院子,狗冲着异物一口咬去却没咬住,松塔传来阵阵异香,狗的态度马上化敌为友,翻转着松塔流着长长的哈喇子,散着异香的宝塔似的果实――松塔,大黄狗张大狗嘴却咬不到嘴里,急的摇尾乞怜团团乱转。

外在腼腆内心狂热的达珠,他的某种意识觉醒象是砸破了牢笼的困兽,他一面胡乱的抠娜姆的手心,一面大胆的把嘴附在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听着达珠滚烫的情话,娜姆的脸腾的红起来象是被烧着的炭。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不管你从哪里来,来了就是朋友,来了就是朋友,就是朋友,玛达米。

扎实又吹响了口哨。“下面,给你们1o分钟时间,请顶呱呱和摩梭队选出你们的队长、并整理队伍、准备你们的队呼和口号”。

这两位摩梭姑娘象是一对“型号”不同的“姐妹花”,她们的腰带和头饰独具特色,她们迷人的舞姿独领风骚!

他知道在丽江的几乎每一个酒吧,主持人直接让客人喊的口号是:艳遇、艳遇,我要艳遇!走婚、走婚,我要走婚!然后开始高价拍卖实际价值几元钱一杯的色料酒,号称鸡尾酒,鼓动拍得者赠送给想要与之走婚的目标,不论是游客还是当地人。艳遇和走婚已经成了青春健硕的性器官的代名词,只要多拨弄几次就会分泌出丰富的荷尔蒙。

关于野鸭的记忆慢慢的回来,关于心爱娜姆的记忆也慢慢的鲜活,达珠翘起棱角分明的嘴唇不讲话了。

婷婷买了一只烤鸭津津有味的啃起来,还撕下鸭腿往舒淇嘴里塞,舒淇急忙背过脸去躲避。外地小工又对着达珠吆喝:正宗泸沽湖野鸭啊!没有走过婚的光棍鸭啊!滋阴壮阳补肾益气啊!在达珠铜铃般的目光怒视下,小工怯怯的走下车去。

好似头上响起阵阵惊雷,把舒淇直接劈闷砸傻了。

“骗人才能吃饭吗”?

“萨达玛,其实我是有老婆的人,但是不影响我们走婚,我喜欢你,以后我一个月给你走一次婚,你要花钱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阿d估计萨达玛是真不会按摩,他故意用一些敏感词汇诱导。

“不是”。阿d胖手一摆。

他感觉他的前身也是一条鱼,虽然从来没有离开水,可是他游得很孤独,也很寂寞。找啊找,他不知道掉了什么东西;找啊找,他总是也找不到他要的东西。

婷婷一开始两手盖着眼睛好奇的偷看男浴池,后来她干脆大方的两手托腮,就象男人欣赏选秀场里女人的春色一般,最后她的眼睛固定在达珠的身上。

好、好、好!阿d把巴掌拍得噼哩啪啦。“认识就是缘分,以后大家再来泸沽湖我请各位到我的歌舞厅喝酒慢摇狂欢看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