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4o分,大研古镇四方街的龙抄手门口,导游达珠依旧十六年如一日的提前到,十六年如一日的按时点名。点名虽是日日重复的枯燥工作,视觉却天天更换着新鲜面孔。

“恩。”拉措温顺的点头。

“我叫拉措”。拉措满怀欢喜的看着达珠。她一面小小声声的说话一面把百褶裙摆翻了下来,百褶裙被达珠掀起来后象是被狂风吹得翻翘的一把大伞。

那时候泸沽湖车少,当时的旅游管理也不规范,旺季游客接待过多时会出现载现象。某天,中巴车上接了两个团的客人,拥挤的过道上一位年轻的姑娘站得脚麻头晕,终于半被迫半刻意的坐到了达珠身旁的男游客的腿上,中年男游客素质好风格高,一直默默无闻的奉献着自己的大腿。忽然,女游客娇气的嚷嚷:“大哥,你把裤袋里的打火机收一收好不好”。?大哥好不容易挪出手来左右裤袋乱掏了一阵,他很确定的说,我裤袋里没有放打火机。车又前进了大概一公里,女游客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哎哟啊!你这打火机实在太硬了,硌得人屁股生痛”。拥挤踩踏中女游客挣扎着站了起来。随着女游客的尖叫声,无数双眼睛一齐注视到女游客屁股下男游客的裤腿,男游客的裤腿某处象一把高高撑起的小伞。沉闷的车里突然爆出各种各样的怪笑声。

终于有一天,修行多年的老喇嘛阿乌,象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他抡起拳头和画稿用的尺子打达珠,直至把尺子打断,手腕打脱臼。阿乌没有给达珠任何解释的机会,他绝望的拍死了想把烂泥巴糊上墙的荒唐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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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淇”。达珠拉长声音大胆的试探着叫了一声。

只见桑祖德接过女人肩上的口袋,帮女人拖着拉杆箱。

“恩,等等我!等等我!各位对不起啊”!。

直起身来喘气的女人对着达珠方向的一群人诚恳的表示抱歉:声音柔美,气质大方。她齐腰的黑色长,性感丰厚的紫绛红嘴唇,上穿银灰色高领加长版羊绒毛衣,下着黑色紧身铅笔裤,大腿修长秀美,夸张的灰黑色大墨镜遮盖了半张脸,一串白色多层次珍珠毛衣链不畏艰险的活跃于她的青藏高原片区,隐约的乳点象是开在高山树丛里的格桑花。

达珠怔了片刻:咦!好象在哪里见过?。

“你叫舒淇?明星的名字哦”!穿着考究的秃顶男人桑祖德很亲近的跟她套热乎。

“旅游合同上我填了大名也填了小名,大名杨舒淇,不过你叫我小名舒淇好了”。女人介绍自己后又不住的对桑祖德说谢谢。

“上车、上车”。达珠吆喝着游客走向停在公路边的大巴车。他松了一口气。做为一名负责任的优秀导游,达珠从来没有过挪下游客的先例,更不用说会挪下美女游客。

桑祖德帮杨舒淇在车的侧尾厢放好拉杆箱,然后和她一起最后上了车,走在他前面的舒淇上车时左右手各拎着一个小口袋,桑祖德便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推了一把,宽厚的大巴掌刻意在杨舒淇浑圆微翘的屁股上停留了片刻。

“第二排的两位游客请坐下,开车了”。达珠指着黏黏乎乎抱一起看着窗外的亚玲和扬帆。亚玲和扬帆是北京一所知名艺术学院的学生,是正处于热恋中的少男少女。

“我们今天去的旅游景点是泸沽湖――神秘的东方女儿国!我是你们的导游达珠,摩梭人,37岁,吃虫草长大的‘虫草男’……”。和所有的导游一样,达珠自信诙谐的先兜售起了自己。

抛出走婚的橄榄枝

群山批着淡绿色的青春睡衣,偶尔几处裸露的山丘象是摩梭汉子光光的黑黄色脊梁,山丘与山丘之间的深深沟谷象是摩梭汉子身上的筋骨,路边小草欢欣的抬起头,沟壑里不知名的小花微睁低垂的羞涩眼帘,山泉淙淙的流淌,自由放养的羊群、猪群、马群、驴群、优哉游哉的横行游走于盘山公路上。大巴行驶在盘山公路上有点象坐过山车,冷不丁来个急刹车,总会引得有些游客惊抓抓的尖叫,特别是婷婷每次总是惊慌失措,出啊呀呀!啊呀呀!的声音,她还一面叫一面惊魂未定的拍着育很好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