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就不给你!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女儿是紧握电话不松手。

在安庆的亲戚,只有思婷妈妈去过一次翠香家,不知什么原因,从思婷患绝症后,思婷妈妈一直觉得那地方最适合思婷长眠,但转念一想,即不是老家祖坟,按农村来说是真正的外姓人家,实在张不开口,后来这种想法越来越激烈,思婷妈妈感到行不行,都要早点落实,还是方军在思婷生前托翠香男人搞定,他男人毕竟是村支书,找了本家几个有声望的人,吃了两桌饭就定下来了。

“请转告阿全,我相信我女儿很幸福,谢谢!”思婷的母亲平静地说。

“可以提前夺走思婷的生命,但没有谁有能力剥夺思婷做一个幸福女人的权利。”

白天妈妈已经托熟人朋友联系好了,明天早上就让我到市立医院住院,我对妈妈说,先不要告诉任何亲戚朋友,我现在需要先安静一下。

当天傍晚,我踏上了返回老家安庆行程,突然我想起了徐志摩的诗,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是呀,阿全,我就要离开苏州了,这是我对苏州留下的最后一瞥,车轮已开始转动,阿全,你知道吗?再也没有我归期了,可以说我已经踏上了不归之路,苏州是我枯木逢春后,第二次筑起爱的巢穴地方,是我与oo6成人童话故事滋生地,我挥一挥衣袖……现在我多么希望冥冥之中有一个象南唐后主李煜那样深爱我的男人,面对现在柔弱的思婷,能吟咏出:问君能有几多悉,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诗句来呀!

来之前我做好了应付医生不告诉我实情的准备,我对医生说,谢谢你对患者的善意保护,苏州没有我的亲人,我已经离了婚,离婚后我就是孤身一人来到苏州打工的,自己是独生女,父母都七十多岁了,有什么事,不是他们所能承担,他们需要的是我的照顾,所以我需要自己尽快知道真相,即便癌症晚期,我也会勇敢面对的,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我拿出了离婚证给医生过目,向医生诉说的时候力求保持平静,促使医生说出结果,医生迟疑了一会说,别紧张,即使确定是恶性的也要看到希望,胃癌手术成功率很高,从目前化验结果分析看,成长特性是侵袭性的,边长不清、无包膜,侵袭、蔓延现象明显,细胞数量丰富而致密,通过以上显现的信息,基本上确定恶性的可能性比较大,建议我明天再来一下,做个声波检查,请专家会诊一下。

上车时,我准备坐上副驾驶位,他示意我坐到后面去,随即他也上了后座,我正在用寻问的眼神望着他时,他却吻住我,我轻轻推开阿全,小声说,你干什么,他只是笑而不答,继续吻我,并用手游走我的身体,我终于明白了,他是骗我上车,想在车上**,我指指窗外说,不行,我不安心,担心别人看见,有好好的床放着不用,脑子坏了几根经呀,阿全笑着对我耳语说,那样才剌激,我轻轻地敲打着他,假骂到,看样子你阿全也并不是好人,阿全迅承认自己的坏,是呀,不是好人,你才现已经晚了,我就是对你一个人使坏……

oo6还想说什么,思婷向她摆摆手,示意oo6什么也不要说了。

“实不相瞒,她早已离婚了,现在我可以这样说,是她异性朋友最值得她信赖的人。”

两人各自通知开机复工去了,英国鬼子在他们两人经过自己面前时,跟进喊了一句:

当思婷的爱向oo6袭来时,就会想到与她保持良好关系的oo6妻子慧敏。她是那么纯真善良,交往时,是那样的深信她们之间清纯的友谊,丝毫不会想到她与oo6之间,彼此会存有心照不宣的微妙感受。这种信任反而成了增加思婷负罪感的驱动,她感到如果真的生了,以后无法面对慧敏……

马菊菊也被oo6的话逗乐了:

“你疯了呀,这是为什么,你不知道我是男人,这时候让我停止,你不如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