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更好的去处吧。”我也不知道让葱头走这事是对是错,只好含糊回答,毕竟当时我只是一时有感慨才那样做的,要是对个个都像对他那样,我身边可真没一个人了,便含糊地回答了。好在阿环和小寿都没有多问。

他果然面露失望,但他又不死心地说道:“我是卖诗和散文的,如果这些你都不喜欢或者怀疑这些不是我的作品,那你随便指物为题,我当场给你写诗或作篇散文,价钱,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

他惊问:“你到底什么人?”

这下吓得众人都退开了,我看看他们胆怯的样子,拿下腋下的火筒,啪一声在手中折断,碎片铁砂迸了一地。

我扭头不看他沮丧的脸,回答:“想要人爱你,你自己得先可爱。”

看着他泄得如此彻底,泄得如此扭曲,我心中叹了一声:“人啊……”

我付了车钱下车时问司机:“师傅你贵姓?”

吕凤脸几乎白了到脖子:“要比试一下谁活得更长吗?”

后的宁静像诗,她像小猫一样蜷我在怀里,长长的丝摩挲我的肌肤,痒痒的,很难受,但又很舒服。

“那你想告诉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