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堤堤娜没有走,她一直在等我。看我出来她递给我一套新衣服。我只好重新回去把衣服换了。

“你是要抓人吗?”纳兰若有意无意地把椅子对着窗口方向,自己靠在桌子上面。我徒弟又重新坐上椅子,不过这次完全背对着我了。

我重新跳下来,做到刚刚纳兰若坐的椅子上面,“无聊”地拿起桌上的紫藤兰,仔细研究起来。既然来了,总要有个结果,不能白跑,说不定以后都不来了……反正最后一次,她不说话,我也这样耗着。

纳兰幽带着源力的剑一指天,她头顶波动的力量就被抚平,紧接着金黄色的长剑在纳兰幽胸前舞出一朵剑花,当当当三声,是三个风刃被剑花打落在地上,纳兰幽周围的石砖顿时出现了三处碎裂。

我一辑到地,这是她们的一种礼节,表示对人的尊敬,我现在拿来用有道歉的意思。

“麻烦先生给我写几个字!”

今天布拉姆斯回来,派舒图去法师会请毕力过来,并与上朝回来的彼得大公一席长谈,谈完之后布拉姆斯带着舒哈与毕力一起走了。舒图说从准备的物质来看,布拉姆斯要出远门的样子。

充满好奇的我学字的时候经常走神,可是堤堤娜比我更是不堪,昨天优秀教师的风范荡然无存。教了没有几分钟,堤堤娜叫着“不教了!不教了!”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字地说:“本来,舒达不用死的!”

“你说,他的右手很可能已经废了?他不能拿剑了?”布拉姆斯的眼睛都放光了。

你看见一个人我们怎么知道是谁?我觉得他这个话问得简直是莫明其妙,舒哈、舒达跟你那么熟悉我想他们也不知道,何况是我?

说着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我,说她不懂教人还真是不懂,一个下午教了我这么一段话:

纳兰活动了一下手臂,不服气地说:“我手麻了,不然还挡!”

众人喝开了,话多起来,半醉的舒哈突然道:“舒特,我今天带大家伙敬你一碗!你今天给我们长脸了!”

快吃饭的时候,布拉姆斯叫人把我喊去。

第二天,舒哈现我从曼琳的房间里面出来,嘴巴大得可以同时塞五个鸡蛋进去。

然后,我看见布拉姆斯怒气匆匆地走出来。来到我跟前**地说:“你留在这里,听纳兰安排!这个你交给纳兰!”说着从他的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带着香气的信封。

咦,声音还是刚才的声音,但是语气完全变了,应该是马车里面另外那个人的声音。

“不用了,帕克老爷!栗罗的事情我自己解决。”我阻止了帕克的动作,又对着栗罗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自由吗?”

布拉姆斯打断帕克:“我还要谢谢兰的,要是换了别人阿拉琼斯就不能侥幸逃得性命。”

但今天老天对我真是非常眷顾,阿拉琼斯流动着金黄色光芒的长剑劈来,我竟然有种感觉,周围一切微妙的变化都在我的眼中,我能看到阿拉琼斯的源力变化,我还能看到他剑上源力最薄弱的环节。我相信自己的战斗直觉,于是我只剩下三分之二的重剑一下就点在了阿拉琼斯源力的盲点上面。

走在前面的帕克连忙接着道:“切卡先生,菲尔会弄好一切的!我先在莱茵河边的梦摇乡准备好酒,到时候完事,切卡先生务必赏光。我和法拉先走一步了。”

行程慢了,在路上切卡他们还是一直没有进入过人口积聚的城镇,有一天,我们终于进入了一个人口密集的地方,算算离开部族有二十七天了,不知道米米亚到哪里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你可是要替他们出头?”这时他收敛笑容,已经没有和切卡对话时候那么轻松了。

外面的雨更大了。

就听卡伦一声大叫!我心中狂喜:我也会法术了!打算再来一下,我高声说:“再吃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