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呵呵,我可不想长年龄啊!”

“你又被停宿了,你居然又不告诉我。”王晨用力摇晃着我,我快被散架了

“你又怎么了,小鬼头,心烦才来找我,你真够意思!”老师见我不怎么开心,放下手上的工作,专心和我聊天。

“平安夜你应该送我东西,别太小扣了!”吴雪,脸色迅变得不开心,掘着小嘴,狠狠的跺了下地板。

“该死的王晨密欧,你死吧,笨蛋,连白里斯都打不过,傻瓜!”郭思妍大骂罗密欧。

“这叫我剪断了,剪断了牵挂。”志娟解释说

“你敢不经我允许就私自回班,你还挺理直气壮的,七天,停你算少的。”他就象一只疯狗在狂叫

“谢了,老哥,你真好!”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立刻傻了,无言以对,晴天霹雷,昏天黑地,十二级台风血洗我的大脑,我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有人这么直接果断的告诉我,我有些傻眼。

“嘿,你小子不服,姐妹们,k他!”王晨挨了几下花拳秀腿,老实了,像开水烫死猪一样,开所谓了。

“呵呵,你会做饭?”阿姨笑起来很慈祥。

“什么?”王晨摸了一把汗。

我和王晨走进一看,差点没晕过去,一个买豆腐放的音乐。

王晨愣了一会,见我使着眼色,也冲着我喊:“对,我真不是个东西,我管你干什么?”

晚自习结束了,我在楼道里等志娟,想送她回宿舍,志娟出来时,楼道几乎没人了,她身边的人也知趣离开了。“志娟,你为什么学习那么晚,刚刚开学嘛!”

第二天我们学打军体拳很快,那些同学也处得非常铁,我也沾了王晨的光,他们跟军体拳第一式护老二的功夫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护二郎丸”,不过能和他们打得水热,这年级我都认识人了,特别上学校所谓的坏学生。

“志娟,这是吴雪,这是郭思妍老大,这是何芳二姐,我们都是一班的。”

“你既然承认了,昨天2o5宿舍扣一分,白子棋你被罚跑宿一星期,就这样,大家回去吧。”

“呵呵,谢谢,你看得起我!”王晨显得很开心

在值班室内我领了床垫、床单、被罩、饭盆……一大堆学校所谓给同学的东西,其实交的住宿费够买双份的,一切都收拾好了,王晨和我坐在床上,看着那些人的家长忙来忙去的,背着背那。

“呵呵,说点文明的话好吗?”我逗她

回到家后我和我妈商量是否让我去打工,我妈很爽快的答应了,理由很简单,养我这么大了也该打打天下,挣点钱了。我说是夜班,我妈有点不放心,我说在天天市,我妈还是有点担心,我说月工资3ooo元,老妈差点把我哄出去,让我立刻去上班,我告诉老妈可以随时去看我,反正我妈经常去天天市买东西,说不定我也可以给介绍老妈特价商品呢。

“算了,我不要了。”我说,见那经理长出了一口气,又友善的看着我。

慢长的6天,等待分数,我都有些迫不急待了,我对生重点越来越迷茫,越来越着急,我象正拉肚子徘徊在有人的厕所外般的着急,全家也为我捏了一把汗。

“我要吃糖伴张志娟!!”我大喊了一声,所有的人都白了我一眼。

“放心吧,这里没有人,连管理员都没有。”我告诉她。

说着到了一楼我的宿舍门口,我推了一下门,锁上了,我刚要拿钥匙,就听见里面喊:“口号!”当时我特激动,一时说不上话来,里面又喊:“暗号,红裤岔!!”

“你这是什么话!考试要靠自己,你别老碰运气。”

李亚楠扶着罗卜进了医务室,我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是酸是苦,还是麻木,我在远远的跟着他们,我喜欢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关心我在乎的人,我不喜欢表现,那虚荣的语言,我喜欢沉默,在需要我的时候我会豪不犹豫的帮助我的朋友,然后,再一言不地悄悄离开,没有人注意我,我也不想让人感激,那是我觉得一个朋友该做的,也不会用什么同甘共苦、共患难的语言来修饰自内心的行为,我愿意在沉默中沉默,而不是暴或死亡,也许我不会被别人所理解,但我觉得足够了,因为我可以做到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别人无论怎么样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

“我送你吧!”我很舍不得她走

她说:“费话,我们肯定能考上,而且还是重点”。

“有没有搞错啊!快去啊!”我觉得好搞笑

我说:“你要请我吃糖!”

“阿娟,你快点吧,我要迟到了啊!”我很大声叫志娟起床

“三十九度二,快!送医院!”王晨跑过去打了12o。

吴雪的眼泪唰的又涌了出来。

我再醒来时,我妈、我嫂子、吴雪都在,我头疼得厉害,我想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你别动了!”老妈说了我一句,语气中带着,无奈关心焦急。

“我爸呢?”我急忙问

“你哥陪着,我现在就去看看,都是你小子害的,你爸急得高血压又犯了,大过年的,你学什么冬泳。我去看你爸,你别乱动!”老妈责怪了几句,和我嫂子都去看我爸了。

我望着吴雪哭得红红的眼睛,心里觉得好笑,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笑着说:“你敢说谎,明明你整我,却骗我妈说我学冬泳。”

“那…那…不是我说的,是王晨说的,不是我!不是我!”吴雪忙解释着,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摸着鼻涕,样子什么狼狈。

“我跟你玩笑的,我没事的,王晨呢。”我向四周张望

“他早回家了,我一直在这。”吴雪已经成大花脸了,还不停的摸着红通通的小脸,见我拨弄她的头,后退了几部。

“你别离我那么远呀,温柔的女生该坐在病人的床前,帮他削苹果的。”我哄着吴雪

“你没事了吗?”吴雪仔细的看着我,检查我还有是问题

“你一直都陪着我,从始至终?”我故意审问的口气问她,

“是呀,送你到医院后,你一直昏迷着,打了两针,还是高烧不退,而且升到三十九度八,后来又给你输液,最好的药先锋6号呢!你才稳定下来。”吴雪解释着

“你叫我家人?”我有点责备她的口气,但吴雪并不了解我爸爸的状况。

“我打电话到你家,我当时都吓坏了,以为…以为你…”吴雪有点哽咽,看得出她哭了很久,“你爸知道后,很快就来到了医院,没想到伯父一见到你,就晕过去了,医生又开始抢救伯父,护士说伯父是老毛病,很快就安定下来,只是医生不让伯父再见你,怕他激动,你好过来,伯父才能静下心。”吴雪慢慢的解释着

“扶我去看我爸,好吗。”我掀天被子,用力起身。

“呀!这是谁的衣服。”我看见穿着一件印有可爱比卡丘的女式毛衣,还不合身,紧紧的,裤子是肥大的吊带牛仔裤,裤腿短短的,我还光着脚丫,这什么造型?我什么时候穿的啊!

“哈哈…哈哈……”吴雪也笑了,“毛衣是我的,裤子是我妈的怀我时的孕妇裤。”

“孕妇裤!!”我晕倒,“我的衣服呢?”

“我…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烘干,给弄焦了,不好意思。”吴雪说的很认真,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微波炉!”再次晕倒,我的衣服呀。

最后我输了6瓶液,病才好,我爸也没事了,这年过的,让我真痛快,吴雪的母亲也来看过我,让我特不好意思,必竟我还穿着阿姨年轻时候的孕妇裤。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给了我17oo元的压岁钱,我16年的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