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爷我当真是个识货的,竟是半道都能捡到个如假包换的神人。

“那当家你先用早饭,我过一会儿来收拾。”

“那和尚到底是何方神圣?”下意识嘀咕出声。

“你如今都是大人了,莫不是想同孩童一道胡闹?”周笑川盯着一脸向往并深思的某人,这货他算是看清了,若是他想的,不管不顾世人眼光,他都是要践行。

“周笑川,爷带你。。。尝那世间美味之物。”

“主子,这钱是你的。”

而如今看着那张飞扬跋扈又满面怒气的脸,突然觉得自己无事一身轻!为了防止漏出破绽,百般委屈自己,如今正主回来了,这家这国这人生,所有不属于我的一切再也无需我负担。

可我不想对牛弹琴。

明日押解进京,继而宣判。

“这串玉貔貅,用料芙蓉玉,韧性好,细腻润滑,润头那是极好的,玉貔貅有四方来财之意,可以驱赶邪气,带来祥和之气。”

“无妨,我此番。”

“老妈,没人会夸男孩子水灵的。”水灵这种词怎会夸讲男孩子,我这脱线老娘啊。

“大人说笑了,学生没有大人的好福气,”停顿片刻,“家父家母早已离世。”

“大人,我本来就是暗人啊!”

吃完饭小爷又不想把悔过书交出去了,人言:君心难测,小爷抢人心头好,虽然未遂,可也是图谋不轨的大罪。他虽未杀了小爷我,可心里终究是疙瘩。不然为何与他身边侍读了十几年的人,如此这般轻易的就送进了监牢了,心里到底是怨怼小爷的不忠心的。

看着那人一副防备的情形,当真如御医来禀报的那般不记得一些事情了。这身后的暗卫还是他提议而为之,如今他倒是分文不记得。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我自是要去的。给“母亲”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换上朝服一同出门去。国君大婚,连街道都是一片红绸,像霞光般耀眼的很。当真国君自是不同,这城里的风光实打实算,小爷这是第一次看到,说不稀奇那是不可能的。想着等此事过去后,走马观花将他们看个遍。

小爷标准的孤家寡人一个,无父无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教科书,虽不是极好的命数,倒也算不上什么不好,老爷子和老娘早登极乐,也算是一个互相照顾,而小爷我倒也没挨上几顿的饿。至于晕倒在这里,纯粹是懒得动的后果,虽不宽裕,可倒也饿不着。

可我不想如同现下这般。

昨日同周笑川那货逛街之时,他不知选何物作为礼物送与父母。挑挑拣拣许久,都没有定下一件。

“你为何这般犹豫不绝?”

子女挑选物品送与父母做礼物,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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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的一件事,作何这般难以抉择?

“无赖,你送过何种东西?”周笑川不知他明明说胃部不适之人,瞅着太阳落山竟拖着他选礼物送与父亲,母亲。他从未做过此事,逢年过节,众人一起吃完饭,便散了,第二日给二老请安即可。

他不知,原来家人之间还需如此。

“我啊,五岁之时,第一次挑一如今看来丑极了丝带送与老娘作为母亲节礼物,我老娘那人是个极爱美的,带着我送得那条大红大绿丝带,跑去同她闺蜜显摆。她那日无比嘚瑟加神气。”

周笑川不懂他说的闺蜜及母亲节为何种节日,可也知晓五岁孩童挑东西会是何样。

“那礼物未丢了你母亲脸面?”

“自然是丢脸啊,我那一堆干姨姨笑着挤兑我老娘个不停。”

“你知我老娘如何说?”

“如何?”

“这是我家欢欢第一次送我礼物,丑怎么啦?老娘我姿色动人,衬得起!这可是老娘我心头宝,你们谁挤兑都没用!”

“所以说啊,送礼物只要你用心挑得,父母自然买账的,他们收到是你那片心意。”

其实无赖错了。

亦或者,无赖同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印象中的母亲一直都是内敛谨慎遵循规矩礼教之人,出门先迈哪只脚都演算千百遍,虽极宠爱他,与他吃穿用度上极度用心。他们是他们父母,自然是疼爱子女。

可也未曾不及无赖母亲那般洒脱自由,明艳张扬说与他听。

无赖应是像极了他母亲,活的肆意妄为,却也让人羡慕。

他平日常常对着无赖背影,明明那是他身躯,为何竟是没有一丝一毫与他相同之处。

其实,生活在这时代之人,如他这般同父母相处之道比比皆是。血缘将他们维系,知晓父母心系之,却常常是相对无言,亦或是一人训诫,恭敬受之。

他能够与脑海中描绘出那般张扬女子,潇洒肆意说出的那句:“这可是老娘我心头宝,你们谁挤兑都没用!”

即便语言粗鄙,可此去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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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赖依然记得。

“无赖,你可念着他们,想回去?”

那般好,他如何舍得入眼下这世间。

我老爹老娘啊,他们早不在了。可有他们生活过的那片天空,那个海滩他很怀念,也想回去。

可终究回不去的,这些他知晓。

“想啊,你可知那两人平日多不靠谱,当我过五岁生辰时,他们却托人买了一棵腊梅树,送与我做礼物。那梅树同我一样年岁,冬天开放时,在梅树下,一起吃火锅,美极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