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但今,就此时此刻,他愣住了!

“我读书少,但是人是鬼还能分得清,这明明是个人,你告诉我他是鬼?”

南希如果知道徐乐的庆祝方式,估计会开着她的保时捷,把徐乐顶在墙上,来回摩擦几百遍。

闫君皱着眉头走来走去,嘴里碎碎念着。

她亦步亦趋紧跟男子脚步,每走一步,胸前就会如麦浪般翻滚起来,当真是波涛汹涌。

徐乐进屋时,没看到黑猫,推开徐贝贝的房门才发现,这家伙居然窝在徐贝贝床边。

当它步入黑暗中时,身形又会完全消失,与夜色揉为一体。

这样,应该没事了吧?

同行的除了白无常之外,还有牛头马面,几十名鬼差,以及十几个浑身散发着恐怖戾气、穿着铜皮铁甲的恶鬼。

他们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去主动搞事?

这种为了作死而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可歌可泣精神,实在让徐乐叹为观止。

接下来,就是和这个家庭安安稳稳地度过百余年,品尝一下前世未曾有过的“家的温暖”。

朱的手还没到位,身子就如沙袋般直接飞出,吧唧一下糊在墙上,慢慢滑落,最后整个人如烂泥一般软在地上。

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呵呵笑道:“不要多想,腿是真断了,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借此蒙混过去,没想到被看透了,丢人啊……”着,他走到沙发旁,坐下,伸了个懒腰。

这绝对是瞎懵的吧?

临别前,徐乐了一句让徐贝贝心跳加速的话。

老道忽然很庆幸自己的选择。

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将鬼宗最恐怖一面展现出来的超级杀神。

所以在听到是五鬼运财之后,徐乐已经没了多大兴趣。

老道又哟了一声:“很俊俏的姑娘啊,来,叫哥哥。”

徐乐不胜其扰,只得走了。

“我就不信了!”

绕过拐角,徐乐就看到了正在远去的徐贝贝,她身旁跟着黄炳生,两人应该是在着什么。

白无常开始为自己辩解,脸不红,心不跳,流畅至极,一看就是熟能生巧。

浑身战栗!

她知道肯定是那只猫动了手脚,否则两车相撞,不可能造成这样的效果,又不是火车相撞。

远处还有车轮摩擦过的焦黑痕迹,可以想见之前那一下是有多么惨烈。

白无常纵身一跳,身体就稳稳落在龙卷风上,跟着飞快旋转起来,猩红的舌头在空中画出一个又一个优美的圈圈。

徐乐自然有信心找出蛛丝马迹,然后叫几只鬼上门去给那些人上一堂课,以确保他们不会再犯类似错误。

“粑粑……”

“我想起来了,那位上仙的那女水鬼,是一个叫徐贝贝的鬼差押送下来的吧?”

徐乐只得把具体时间,以及一些细节描述了一番。

不过事实证明,两人都想多了,这边的动静,根本没有影响到那几位。

“老了,不中用了。”老爷子红着脸感慨道,他一向自诩宝刀未老,这一跤,可算是丢了他的老脸。

这大概就是物种之间的代沟了吧,哦不,是堑!

徐乐这才信了,意外地看了老道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

看到这一幕,南希忧心忡忡地跑了过去,结果还没跑至老爷子跟前,就被人拉到一旁,了些“不要惊扰老爷子”之类的话,听得南希特别郁闷。

这送徐贝贝去上学之后,徐乐破荒没有睡回笼觉,而是跑到洗手间精心梳理了一番,并穿上了衣柜里唯一那套西装。

那是一种看伟人的眼神,灼热,又夹杂着些许敬畏。

“误会?”

孙三给徐乐倒了酒,徐乐正想端起来喝,却听孙三:“徐哥,您能帮弟弟去屋里拿下辣椒吗,就在冰箱上面。”

从布置到装饰,甚至于到人员配备,再到言行举止,无一不透着浓烈古风。

房间里果然有鬼,而且不一只。

徐乐皱着眉,有点好奇地问道。

不是之前来徐乐家那位“客人”又是谁?

至于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也正如他,就是希望尽快得出结果。

所以这些来,徐乐基本都会在女儿睡下之后去外面走走。一方面舒缓下郁闷的神经,一方面,看有没有什么奇珍异宝面世,凑凑热闹。

也不对啊,攻打妖界,不调血海鬼兵,调人间的鬼差?

徐乐实在想不通。

“呃……”黑无常面有难色:“大兄弟是阎君赏识之人,这件事本不该瞒着你,但关系到地府机密,我不方便,还希望谅解,除非你现在抹……”

“好了好了!”徐乐连忙黑着脸打断,这家伙,一言不合就叫人抹脖子,真受不了。

“其实我对你们的行动不感兴趣,我就是想问问,我的女儿,是否也在这召回之列?”这才是徐乐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