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啊,你忘了夜行者最基本的规则,你这白色的衣服太显眼了。”季明中找机会打发这在路上的时光。

季时雨很确定,如果说宁欣如想再找她什么麻烦的话绑架这种事是绝对做的出来的,不过被绑的那个人是她季时雨就是了…

“以后走路,记得把脑子带上。”这种事故着实是让人想不通,这女人以前都是怎么平安活过来的?

“我只是从台上掉下去…”

“那,你刚才说还有一个好消息?”

“你说要嫁给我。”

奈奈一脸委曲的看向旁边的lily,她踩自己的这脚真是用上全力了,好痛哦…“呵呵…”季时雨也是一笑,看了看潘越阳。“万一被发现,就只能说是新人出道前的炒作了…”

奈奈瞥了她一眼,答曰:“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这两个人的意思是如果哪天他们女儿突然不见了,只要确定她是和‘当地人’一起不见的就没关系吗…

“如果你问的是这房子真正主人的事,先请我进屋如何?”

季时雨点点头,忍不住自己眼中哗哗落下的瀑布。

看着她自然的表情和不做作的动作,季时雨这么想着。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台下比台上还像在演戏呢…,好像完全颠倒了…。

可惜白佑人没能理解她发出的求救信号,因为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好似正聊得很愉快的女人曾有着一段多么轰动的相遇。

而今天一大早,季时雨满面笑容的从房里蹦了出来,还主动和他说‘早上好’。

这普通的两个字别人一定觉得没什么,可对季时雨来讲却有着非凡的意义。

“时雨,这个时候就要坦白,我们也许就不会计较你的隐瞒之罪了。”

(唉!这个时间又不在家,估计又是跑去洒吧玩了吧,我总告诉她,那种地方还是少去,她就是不听,女儿大了,我们也管不了…)潘越阳的道行还是太浅,就这么落入了敌人的陷阱:“那是个危险的地方吗。”

“你,要不要考虑作模特?”白佑人确信自己摸到的是一个活的衣架子。“我保证你能从这行混出成绩。”

“哟!佑人,好久不见…”

季时雨说的轻描淡写,她实在不想回想起那天遇上的另一个麻烦…,可其它两个听的人就不这样了。

“对呀对呀,泳衣可以起到在展现个人魅力的基础上保护自身安全的作用。”第一次和外国人介绍泳衣的用途,不知这么说行么,还是看看实例比较好。“先生你看那边模特身上穿的就是我们的最新款,是不是很漂亮?”

“意思就是我买不起。”

“你就不能把自己弄得干净些吗。”由于视觉冲击太大,她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没想到我季明中还能活着看到这天,真是蒙老天眷顾啊。”季明中欣慰的抹去一把激动之泪。

“这个潘辰,就是舍不得他那点家业。”季明中撇撇嘴。“看来你家产业又扩大了不少啊,而且在我不在的时候潘家又添新丁了。”

眼看那群人朝这边过来,季时雨放弃和这男人的近一步对话,只希望他们千万不要被发现。

抬头看看马桶上那特大号过滤窗,此招,可以一试…

“去死。”季时雨叹气,她在朋友心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我是说,去我爸的学校教书。”

在潘辰的吩咐下,不一会儿只见一中年妇人抱着个衣着鲜亮的小男娃出现了。

潘越阳看她:“回去了你也见不到季伯父和季伯母了,这不是一样吗。”

这一说,季时雨倒是没了词。

“可那是不同的…”她说。“我已经和他们打好招呼了,所以我没关系的…”

潘越阳叹了口气,这女人不会是把他当做没家的孩儿了吧。

“我想过了。”他说。“你有很好的朋友,有很好的父母,我觉得你在这里生活是最自由的。”

那边会有很多她想不到的束缚,也不能穿泳装,除了他的家人,还有很多外人,还有生意,他们不能无视别人的眼光自由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的地方她去了真的会幸福吗,那样的话季伯母又为什么要回来呢,这些他也是最近才能冷静下来去想的。

对一个女人所谓的‘宠’究竟是什么。

“但是你…”季时雨还想说什么,被他打断了:“我刚刚放进去一封信,里面写着我们目前的生活,也写着我的决定,他们会看到的。”

“信?你的意思,难道说你早就准备好了那样的信?”季时雨想起他刚往那书中扔的东西原来是信。

潘越阳点了下头“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就像季伯父说的那样,两个人在一起地点并不重要,不管是我过来还是你过去,其实都是一样的,想来只是我一直拘泥于这样的事,现在又善自为你做了决定。”

既然同样是在一起,他要选一个更让人感到自由的地方,权衡之后这就是结果,两个人的事情本就没有谁牺牲的比较多这样的说法,有的只是哪条路对双方的未来更有好处。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他们是在一起的,没有时间与空间的阻隔。

“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很为难…”季时雨慢吞吞的走到他跟前,头顶在他胸前。“怎么办,我好像又重新爱上你了…”

“你…”潘越阳移开自己的胸膛,季时雨的大头险些撞在地上。“不要说那么肉麻的话!”

“啊?”看他那仓皇逃窜到厨房的背景,季时雨笑了。“我肉麻?那你刚才那些爱的表白算什么啊?!”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