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你们看到的已经是我努力争取的结果了。”不然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将会是一个准备在游泳馆潜水的女变态。“你们最好接受它并且立刻终止这个话题。”

“我…,对了!”季时雨拍拍潘越阳的肩朝泳衣小姐笑了笑。“我这位朋友是从遥远的‘瓦扎’国来旅游的,我只是很惊奇于他们那的风土而已!”

这里似乎很适合他娘…

自己只是很平常的出了趟门,很偶然的撞见了一个男人,却在转天,她已经和这个男人同居,并且还是在她父母的大力支持下…

“什么就‘没问题’了,问题一大堆呢。”季时雨捂着额头。“你们就这么着急把我嫁过去…,等等…,嫁‘过去’…,难道说…”

季时雨猛的抬起头来,看着她妈口中的‘最好证明’。

对上那双眼时她险些叫了出来,那是一双虽不大却如无底般的黝黑瞳孔,带着些许捉摸的视线实在不像喝醉的人该有的。

因为说不习惯,这话自己都觉得假到恶心,不过就算这样,接收到这极富诱惑性的暗示话语,那些人仍是混身一颤,转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放心啦lily,我们三个都这么美,身材这么好,技能这么强,怎么会混不出来。”奈奈说着笑哈哈的拍拍lily的肩。

另外那对夫妻哈哈大笑。

为求保险,他得问清楚。

“规定是我定的,现在的新规定是你只能呆在这里,而且在我说可以前绝对不准出来!”

季时雨运了口气,回客厅把潘越阳的衣服和他的书一并抱起,通通扔进自己房里:“安静看书,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明白?”

潘越阳没有理她,他正在环顾她的屋子。

季时雨也没空再详细说,关上房门便冲向了另一道门。

“哟!佑人,好久不见…”

白佑人推了推眼睛,看的是季时雨身后的屋子。

“我刚刚听到很大的响动。”

“对啊,我来开门时绊了一脚。”说着季时雨不忘揉揉脚踝,一脸痛苦。

“以后不要这么慌张,我又不会走。”白佑人说着进了屋。

“哈哈…,我没想到是你嘛。”季时雨一脸苦笑,就因为知道你不会走才慌的啊…“抱歉,来前没打电话。”白佑人在沙发上坐下。“你脸怎么跟鬼一样,身体还是不见好转吗。”

“是…,咳咳,是啊,还是有点不舒服,不过已经好多了,我觉得差不多可以工作了。”她脸像鬼,还不是让他吓的!“是吗,那我就放心了,现在不是病的时候,要病也要等有了自己专属经济人的时候再病。”

“是啊,我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不适于长期休假,一定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吧。”

“如果你被公司遗忘也算的话。”

不妙…,超不妙啊…,季时雨正在想对策,白佑人拿起自己作为探病礼物的桔子,给自己拨了一个。

“所以,我苦心帮你留住的几个通告,如果你身体再不好的话也只能让它们飞了。”

白佑人继续说着,这对季时雨无疑是个好消息。

通告,她有通告了耶!“我,我没问题的!那,是什么样的工作?”

季时雨忘情地冲向沙发,如果白佑人再年长几十岁,她大概会抱住他亲一口。

就说嘛,小白不会就为对她说教而跑这一趟的。

“是什么工作呢…”白佑人吃着桔子,倒也不着急,顺手拿过旁边的书看了眼。

《论明朝皇帝之功过二三事》“是时装杂志换封面了还是你的口味变了。”

“这…”这是刚刚忘记清理走的潘氏书籍…

“这?”白佑人看看封面上那张明皇的画像,这是她熟人?

“这个…,是你说让我们不要只注重外表的保养,也要注意塑造内涵的嘛!”说着一把抢过白佑人手中的书顺手扔到一边。“还是说说工作的事吧!”

内涵?这话他确实说过,白佑人注意到桌上还有些类似的书。不过这样的‘内涵’要什么时候才用得着啊?

习过武的人身体各个器官都比一般人灵敏,也就是说,季时雨和白佑人的谈话潘越阳从头参与到尾,而他现在有点生气,正在认真思虑自己的立场。

虽然还没过门,但季时雨是他潘家的人,虽然还没过门,但季时雨是他潘越阳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现在正在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聊得甚欢,还把他的书扔在一边。

他的理性告诉他如果现在出去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十天半月不理自己,但这个时候,谁还会去听理性在说什么。

门开了,季时雨正依偎在那个男人身旁一脸灿烂,当视线对上,他清楚的看到季时雨眼角一滴新生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这位是…”白佑人扶了下眼镜。

季时雨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些在意这个男人的存在,她可以有万千个理由编造潘越阳的身份,但此时自己的心中只闪过四个字…捉奸在床。

并且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三个字是:“不认识。”

啊?白佑人皱眉。

嗯?潘越阳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