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那将要履行的誓言一事。”

那粗旷的嗓音响起,那附近的劫匪立即扑了上来一把扯住普拉斯维娅的头发,狠狠地向上扯,普拉斯维娅,这个可怜的老妇人,疼的她五官都拧成了一团,但就是这样她还在拼命挣扎。自身难保了,还在试图阻止那个劫匪。

“只要中间的过程不像是当时去拯救那个被劫匪劫持的姑娘那么艰难要命就好!”

我叫骂着,狠狠在她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疼得她哎哟哎呦直叫唤。

门被打开了,看到了普拉斯维娅,这个老妇人探出了头,瞪着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我们俩,“你们都是谁啊?”那说不出来话的表情都把我俩给逗乐了,我们笑出了声,但是出于羞涩,我们还是很快收敛了笑声。

安德鲁推开了我的手,说道:“你还没看明白吗?那个可恶的,恶毒的女人拿走了我们的旗帜,刚才听她的话差不多就就代表她这个时候已经把军团的旗帜交给了那个可恶的军官提升他的军功了!同样的,这个女人也得到了她想要的金钱,完了,我们将不会被理解了!没人再相信我们是盖米纳军团的人了,完蛋了,完蛋了!”

这时候的太阳刚刚到天空的正中央,正在我经受住了贝拉老医生的一顿臭骂,正在那老医生气的气喘吁吁地时候,他身旁的妻子,老妇人普拉斯维娅轻抚着额头长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女孩啊,就是你发誓许下终生的人!”哦天呐,那个时候我的心一定都化掉了,说不定再严重一点的话我会晕过去的。特奈娅,这么漂亮的女孩,虽然有一点暴力倾向,但是我发誓我会用我炙热的爱情的火焰暖化她内心的坚冰,从此过上神雕侠侣一般的生活!哦,没想到啊,她就是我昨日担心的“小龙女”,我这个“杨过”啊,等得太辛苦了!什么,小雅?抱歉朋友,这个人我不认识,她伤透了我的心!

说道这里,我知道我的表情有些怪异,可能是脸红了吧,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每每提起她我都会脸红。面前这个听故事的年轻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我前面都说过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无脑发飙冲动了。我回头环顾众人,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竟是惊讶跟不满的神色,虽然有相当一部分人因为不知道原因而表情茫然,但是我大致明白了,这里可没有人喜欢一个喜欢爆粗口的高贵者。

“我过来是重新入伍的,不是来打架的!”安德鲁为自己解释道:“我真的是第七盖米纳军团的士兵!”

那军官伸手就要从安德鲁的手中拿过那旗杆,看样子是想验一下真伪,可是安德鲁一挥手将那旗帜揽入怀中,就是不让那军官碰上一下。这东西我都不让碰,那军官又怎么可能得逞?眼看着那军官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看来是使唤人使唤惯了,一下让这一个士兵穿着的“滚蛋”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大概是头一遭。这家伙还真有点吃不消的模样!

“盖米纳军团?”

埃提乌斯,这不是西罗马末代的罗马名将吗?那么就是说我是在西罗马帝国的末期,既然是要去投奔埃提乌斯,那么这就是在征战的年代那就是在公元430年到公元455年之间。

“不,老奶奶!”

我只是摇头,这可真的是实话实说的,我当真不认识这个老外。他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的不行。

万万没有想到我这等从野狗嘴里死里逃生,还救下了个瘸子,这会儿竟然那瘸子找不见了那么中的金属锁子甲,就算是游泳的高手也得沉下这河里上不来也不知道死在了何处,眼下这木头要是撞上我,我也差不多就跟那个臭瘸子一道死去了。

“哗哗哗!”

“喂,那个,嗯,安,安德鲁是吧,嗯,你有没有什么火种,哦,就是能点燃火焰的东西?”

那群野狗压低了身体,看过动物世界的都知道这是进攻前的准备。只见野狗们面前的那人坐在原地,他拼命挥舞着手中的铁剑试图恐吓那些野狗,使得它们因为忌惮而不敢向前!野狗,这是个非常狡猾且残忍的肉食者,这样破绽百出的防御,狡猾的猎食者早就抓住了他的破绽,完全不会去在乎在来回挥舞闪着银光的铁剑,至少那剑的杀伤力可比它们的尖牙利爪锋利的多。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可是内心里却苦笑着摇了摇头,明明都是一个死人了,还在乎那个活着的人的安危。我试着动了动四肢,只感觉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腹部传来,我一个机灵,真的可以说是这一股剧痛让我清醒了过来,我用左手捂着肚子疼痛的部位。

劫匪的嗓音提高了八度。

“一定会这样的,一定会这样的!”

“怎么样,想喝吗?”

同样的,我们一路也向东跑,因为西边属于帝国的沦陷区,那里是哥特人的地盘,夜里我们一路也不敢停留,沿着那长长的道路根据安德鲁所说这条路是通往阿克韦-塞克斯提亚今马赛地区的主路,生怕后面有官兵追赶到后来才知道哪里来的官兵,兵荒马乱的,士兵都在忙着应付着从北方边境处大肆进犯的勃艮第人,根本没有功夫来嘉奖我们这俩个剿匪英雄,跑啊跑,直到我跟安德鲁再也跑不动为止,一下倒在路旁的树丛当中大口喘气,喘着喘着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

我浑身都疼得不行,大概是肌肉拉伸过度了吧。挣扎着站起身来,再看看身上,那满是血迹的锁子甲上面的血液已经凝固,散发着难闻的血腥味,恐怕到时候都不需要那些官兵将我们逮住了,就是再往前走到了没人烟的地方,野狼都得禁不住血腥味的诱惑把我给吃个干净。

“走吧,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呢。”安德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我们没有水。”我担心的说道,“我们现在不解决这么严峻的问题,那么我们俩还不如在野外喂狼算了。”

“就在前面,”安德鲁指了指前方对我说道:“那里有我们上次漂流过来的河我们能在那里喝饱了再走!”

“好吧,那吃的呢,怎么解决,不会是晚上装死等野狼决一死战吗?”

“哈,”安德鲁笑了一声,“这点你不用担心,这一路上可有不少的村子,放心吧,这些亚斯足够

我们好吃好喝的到阿克韦-塞克斯提亚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在那个地方参军?”我有些疲倦了,真的报国无门更何况我还不想报这个国家,因为我不曾亏欠她什么。

爬起身来,跟在安德鲁的身后,有一步没一步得向着阿克韦-塞克斯提亚前进,我现在非常困惑,因为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干些什么,为了帮忙完成眼前这个日耳曼人的报国理想?还是实现自己都不太确定的所谓的价值。为什么让我活在这样的世界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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