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记得刘老二否?”

有些事就是这样,在你无聊的时候总会有人给你找些事情,或是找些乐子。当程咬金闻报王兴新和程东前来求见时,赶忙让人叫进大帐。

程东开口就是:“王大人,奉大将军令特带一队亲兵护卫以及二百民夫听候大人调遣!”

“回大将军话,小子定当做出一些美食让大将军品尝并犒劳众将士,只是身在军中小子不敢肆意妄为,不敢以伯伯相称!”

王兴新鄙夷的看了那曹参一眼继续跟着马车慢慢走着,不一会就落到了后面。刚好后面黑娃三人坐的牛车行到王兴新旁边。

就算是临时过夜的大营,就算是还没出关中地界仅仅离长安不过几十里地。王兴新看着这整齐不乱又防守严密的大营不禁感叹:“程咬金不愧是画像凌烟阁的千古名将!治军严格,布置有序,由此可见这老货真不是浪得虚名!”

“哈哈!这位黑兄弟说的对!咦!和俺一样黑!肯定是好汉!”

“刘老二你认识不?那是我大爷!你爹的大哥!”

大军出了长安城还没有五十里地王兴新就觉得屎都快被颠出来了!就在经过一片还没把萝卜拔完的菜地时,王兴新终于憋不住了,他让黑娃把自己扶下马车,从怀里掏出一块麻布就让黑娃扶着往萝卜地里走去。

校尉领命打马飞奔而去后李靖也命人牵来战马带着一些护卫向程咬金大营那奔去!

程咬金看着正在深刻反省的王兴新,他居然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来,还捋了捋自己那凌乱的胡须王新兴偷着看见程咬金这样的表情后心里不禁暗笑:“就这样被小爷骗过去了!还程妖精呢!哼!瓜!”

听到杠子的话大牛也跟着笑骂黑娃,有些沉闷的气氛一下就活跃起来。只要有黑娃这瓜怂在,就会不时的闹出一些笑话。

“谁喜欢那醋布!想起我就牙酸!好了,我就收下,跟我过来吧!”

历史上也就是这次进击突厥俘虏了颉利可汗,颉利这次犯贱不仅没有无敌反而把自己作的成了李二的舞男!这可谓是典型的犯贱失败案例!

“哈哈,珍娘人小鬼大,对!你新叔我就是歪着捏!歪滴很!”

“瓜娃!赶紧跑起来!停下来做甚!找打!”

被饿醒的王兴新浑身酸痛的爬起来后,摸索着打着了火点上油灯。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小桌上的饭食。狼吞虎fuguodupro咽的吃完又喝了一碗水接着爬到床上又睡了,油灯都忘记吹灭。

“这就对咧!还有,你四人自备兵甲,料得你们不会骑马也购不起战马,又不会使用弓弩,都是步兵置办。嘿嘿这王家打的好主意,我大唐少骑兵,对突厥定是弓弩兵先射,步兵冲锋,陌刀队在后接下再是骑兵冲杀。这步兵的战损是最大!所以呀新娃子定要在没开战之前献上治伤之法。要不你们四人大牛和杠子会一些武艺,黑娃更是有一番力气,你小子很可能一战而没!”

在唐武德二年的时候蓝田县被分为白鹿、蓝田二县。接着又改白鹿县为宁民县又增设了玉山县,统归雍州所领。李二即位后贞观元年废玉山、宁民二县,入蓝田隶关内道之京兆郡。

被刘老二叫起来的王兴新迷糊着起床后,把大骨棒炖成大骨头汤后大伙大呼过瘾的喝着大骨汤啃着粟饼。然后让新娃子继续努力,继续做美食后就去忙活着给王新兴盖房子了。顾不得收拾碗筷王新兴赶紧跑过去给大伙说:“不成不成!小子一人做二十几人的饭菜也是很累呀!再说都吃了几顿粟饼了,辅食得让云娘嫂子帮忙!蒸一些黄馍馍,小子也尝尝云娘嫂子的手艺。”

在王建飞的小院子里已经不见了那满园的菊花,换而的是几个垒好的大锅灶。还有一个大石磨。满园的菊花全部被砍到在地,就连一项注意仪表的王建飞也不见往日的白衣飘飘。换了一身短衣打扮在一旁看着下人们制盐,不时还亲自上手。在他看来这不是制盐而是给他自己制造爵位,昨日王圭的一番话让王建飞浮想联翩,虽说昨日畅饮了一番今日还是早早的起来让王贵准备好一切。

“新娃子你只是脸上挨了一鞭子又不是头上,怎滴被打忘事了!咱卖完盐可使买了三十多只鸡呢,那恶人虽说抢了咱的制盐秘法又拿了咱那么多银子,但是这鸡他可没给咱抢走。大伙都还没用饭呢,你赶紧先一人给弄只鸡吃!”

王贵一下呆住了,他只带了三个人来。这袁楼村虽小但是也有二十多口人,只要跑出一个不仅得不到功劳,说不准还惹出麻烦来。

于是两眼冒出出凶光的王贵给身边的人打了个眼色,这几人不动声色的把牛车的去路挡住。王贵快步走到刘好汉面前,他看得出这几人是以刘老汉为主的。

袁楼村,买柴回来的王兴新和刘杠子把牛车赶进刘老汉的院子里还未停下就听刘老汉大声嚷嚷:“你俩瓜娃子怎这时才来,柴都用光了快快卸下来,今晚都不睡了,大伙加把劲连夜制完好运到长安贩卖!”

王兴新拿着手里的木棒木讷的问刘老二:“刘大爷当真没有放盐?小子白费力气了?”

兴奋的刘杠子一阵风式的跑回家,对于一个手艺不错的木匠来说能打造出新式有漂亮实用的家具那可是一份不小的诱惑。

“还有这等好事,看来这牛买的不亏呀!”

“我说刘大爷,等牛车做好后又是两日,咱现在又不是缺少银钱,明日买了耕牛顺便再买两部牛车就是,何必再让杠子哥去做,有那功夫多制几斤精盐十部牛车也赚回来了。”

“大爷,莫呀说道杠子哥,你就于小子说耕牛多少银钱一头就是。”

王兴新看着刘老汉热切的眼光,又看了看袁楼村所有的村民,当即也不含糊的指挥起来。他让人把粗盐放到石磨里磨碎,又让然把木炭弄碎后用水冲洗干净后再用干净的麻布包裹起来。接着王兴新又让人把木桶洗刷干净。看着一切准备就绪后王兴新开始溶解过滤了。

王兴新转头就往营内跑,边跑边呼叫众人准备迎接伤兵入营,按照之前的安排各个帐篷内分值的医官迅到位。

王兴新迎上狼狈而来的程处默zhaishuyuan开口急道:“快!先把重伤的将士送进,门口绑着红布条的帐篷内!不是甚重的送去绑着黑色布条的帐篷,轻伤的都送绑着白色布条快!”

程处默zhaishuyuan在此时并未找王兴新的麻烦而是按照他的安排把伤兵分类送进各个帐篷,等所有伤兵都送进帐篷后王兴新问程处默zhaishuyuan:“你有没有受伤?”

程处默zhaishuyuan黯然的回道:“我到是没有受伤,只是那些兄弟”

王兴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且放心,我会尽量让伤得兄弟们都活下来!”

说完不理会程处默zhaishuyuan就去了重伤者所在的帐篷。

刚走进帐篷王兴新就被那随着热浪扑面而来的血腥气给熏得跑出去呕吐起来。过了好一会王兴新才想起带上自己用麻布做的简易口罩。

再次走进去的王兴新看着躺在床上的四个重伤的军士,一人是手臂被砍断一截,一人是背上有一道一尺多长的刀伤,还有一人是肚子被捅了一个大窟窿!还有一人同样是刀伤只是在前胸。

耳朵里都是伤兵哀嚎的声音,王兴新手足无措的看着那些伤兵。他不知该如何时候,那肚子被捅穿的士兵伤得实在是太重了,肠子都捅破了,这样的伤势就算是在医疗设备都齐全的现代也很难活下来。

王兴新只能看着他哀嚎着哀嚎着,慢慢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