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刘杠子一巴掌拍在脑袋上。

黑娃一听这队正说他们是怂包刚要怒shubaojie气冲冲的上前,王兴新见状赶紧拉住黑娃一脸笑嘻嘻和那后世伪军并无二样般对那队正讲:“长官,你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我们四人一村,除却那刘杠子外皆是独子!独子呀!再说小子更是独门独户。想必长官会明白吧!”

现在很好的印证了这段话的真实性,王兴新同学一是犯贱的时机没有把握好,二是犯贱的程度没有把握好,于是他就是作死,又被揍了一顿!看来在大唐,逼不能乱装!贱更不能乱犯!

“哦,原来是珍娘,珍娘你爹叫叔做甚?”

穿上皮甲的王兴新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刘大爷着甲真是熟练。”

无奈的趴在地上叹着气,王新兴想这样可不是办法,得想办法要不从长安到河西也就是现在甘肃酒泉、张掖一带,这可是七百多公里,一千五百多里路!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挨到。

王兴新蒙逼了!他知道古代军规很严格,没想到严厉到如此程度,就连大声说笑也会杀头。

等其他人都去盖房子的工地后刘老汉见无关人员都离开了,又朝大牛招了招手。等大牛过来后,就让黑娃把绑在树上的猪解开。不过还是有一根绳子拴着,要不这受伤的猪跑起来可不好再抓住。

送走一个个摸着肚皮打着饱嗝的村民们,王兴新刚要回院子只见黑娃回过头来说:“新哥,那大骨棒子想必更好吃,明日等着看你咋把大骨棒子变成好吃滴。!”

“大爷这鸡架子再熬就没味了,想吃那就再杀鸡。”

大伙听完王兴新那不做假又带着一些玩笑的话后又沉默zhaishuyuan了。

“就算,审问也不是你来审问,也得是官府来审问,你凭什么审问?”

这边我们的新哥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而刘老二他们刚到长安城就被王贵安排的人盯上了。王贵在长安的各个城门都安排了人并描述了刘杠子的长相,以防万一刘杠子不来,他来在西市专门安排了几波人只要现有人卖盐先想法拖住后立刻禀告。

“哼!何事?快快道来,如若无用,少不得家法的二十大板!”

现在如果有外人经过刘老二的院子就会听见一片吸溜,吸溜吃面的声音,声音之大虽说不能震破九天也颇为壮观,大人小娃子除了还在吃奶的二十多人共同大碗吃面确实壮观!起码王兴新觉得壮观,而他也特成就,以前做面最多两三人吃,现在二十多人都贪婪的吃着自己做的面,让他成就感满满。

又指着一个壮汉说道:“这是老汉家的小子,他娘走的早,唉!咱家小子你唤作大牛就可,牛娃子也成,今年二十有三,成家了那是他婆姨你可叫做彩云,云娘也成”

“对,对,郎君说的是。咱这就去!杠子!快套上牛车咱去里正那把郎君的户籍尽快落下,两部牛车都套上,快些!”

全村不算王兴新五户人家八只鸡再加上刘杠子买来的两只一共十只鸡,全部杀好褪毛等着王兴新做叫花鸡,让刘杠子抬着放了十只鸡的条筐到了院外,王兴新就开始教刘杠子如何做叫花鸡。其实叫花鸡很简单,鸡腹中塞进去葱姜,抹上盐再用芦苇叶包好,糊上泥巴就行。不一会十个大泥团子整齐的摆在刘杠子挖好的坑边。

“刘大爷,我看大爷和诸位叔伯兄弟都是肩挑,手抬的,小子愿用这些银钱买一马车给大家使用,就算是村里的公有马车,大爷意下如何?”

“大爷,小子绝不是说假话,不信现在小子就制精盐与你看。”

纵观古代盐都是百姓生活必不可少的物品,也是国家管控的物品,盐铁一直都是官营。私自制盐在唐代那是犯法的事,但是提纯少量的精盐解决当前的生存问题应该是没事。

“回禀村正大人,小人名为王兴新。”王兴新一听好心老汉是村正,大小也是个官不是,就文绉绉的回到道。

王兴新一看那人面色苍白,血流不止俨然就是失血过多,赶紧让亲卫把自己扶起来,安排一人绑扎止血后又让人剪开裤腿。

伤口有二十多厘米左右,比较深,于是王兴新先让人用盐水清洗了下伤口,又叫吩咐了一位亲卫去赶紧寻一些蒲公英干的也行。穿针引线后,叫来几人按住那伤者抖着手开始缝合起来,这毕竟是人呀,可不是在袁楼村被绑着的那头猪!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还是因为自己屁股疼的王兴新缝合完后浑身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趴在一旁呕吐起来。

程咬金鄙视的看了一眼王兴新后,只见那伤者虽说已疼得昏迷过去但是伤口不再流血。果然是好办法,战阵上由于伤口止不住血而死的将士太多了,这下问题解决了!

王兴新呕吐完之后对程咬金讲:“程伯伯有没有医生,叫一名过来,我吩咐一下,要不这大哥还是活不下来呀!”

程咬金听闻赶忙让人叫来医官,那医官进来后看到缝合止血的伤口大声称奇。王兴新交代了那医官一番后,去寻那蒲公英的军士已经回来。王兴新一看那些蒲公英都还新鲜着赶紧让人洗干净后把蒲公英捣碎弄出汁液来敷在伤口上,又让医官弄了些伤药。用干净的麻木包扎好之后,王兴新由于紧张害怕疼痛一下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混账小子,这样就行了?他能活下来?”

“唉!程伯伯现在还不好说,虽说现在是深秋季节,但是还是会炎的,得用蒲公英熬成的水时常清洗,而后还得用服用一些药材才有七成把握能活下来!”

“七成?不低了!以往这样的伤势能有两成的机会活下来就不错咧!好小子你立下大功咧!快还用什么药赶紧道来!本将军让医官准备没有的就上奏陛下全长安征调!哇哈哈“

“程伯伯莫要高兴的太早!眼看着就要天亮了,大军也要开拔了。还有时间去寻得蒲公英还有其他草药吗?”

“瓜怂!大军一路行走见到蒲公英挖了便是!老夫再排上一对骑兵让附近州县加紧搜寻,到了河西定会够用!”

“程伯伯高人!确实有办法,还有集中药我得问下这几个医官有没有准备,要是没有一并搜寻!”

“直到现在你小子才算是说了一句人话!快快讲来!”

想想在后世看到的小说,以及微信朋友圈转的那些什么偏方农村野菜也是良药之类的文章后略一思索王兴新就开口道:“车前子,蒲棒,野三七,还有夏枯草”

站在一旁的医官赶忙记下来后开口道:“禀大将军,除了那甚野三七小的不知道是何物之外,车前子,夏枯草军中都备有很多,还有那蒲棒此物水边甚多,只是不知何用没有准备。”

“小子,那蒲棒何用?还有那野三七是何物?”

“程伯伯蒲棒只需撕下上面的绒绒摁到伤口上,只要伤口不是很深很长就很快止血了,几日就能结疤。不过现在有那缝合之术就算伤口深些长些也会有一些效果!至于那野三七,小子听师父讲在岭南地区到是挺多,咱关中也可能秦岭深处有吧。也是一种好药!”

“唉!那野三七就算咧!以后再说,老夫这就安排沿途收集蒲棒,蒲公英!没想到呀,野地里长的带蒲字的玩意居然是疗伤好药!”

“程伯伯,你看小子这算是立功了吧!”

“立功了!大功!大军还未开拔,你就能让受伤军士大多存活下来。定可振奋士气!大功一件!”

“那小子这屁股被您打得开花,走不成路!行不成军,再说这缝合之法以及伤兵营如何管理,还有所用草药小子都告知您了,医官也已学会。可否让小子回袁楼村好好孝顺我大爷?”

“刚夸你几句,就要找打!还有那战马之事!赶紧道来!想走没门!”

说罢面色不善的看来看王兴新那皮开肉绽的屁股。

王兴新见状菊花一紧,为了不让屁股再受罪赶紧对程咬金说:“趁着天还没亮还请程伯伯让人叫来几个铁匠过来,然后避清左右,此事甚是重大绝对不能传去半分!”

程咬金见王兴新一脸正色并不是说笑,立刻叫人把营中铁匠叫来。铁匠来后程咬金又让其他人退出大帐只留下两个亲卫还有程安。

王兴新望了望那两个亲卫还有程安又看了一眼程咬金,程咬金点头后王兴新就拉过铁匠在地上用小棍画了起来,边画边解释。

那铁匠明白后就高呼:“大唐万岁!”一脸雾水的程咬金还没开口询问王兴新就先说道:“程伯伯让人带着那铁匠快去打造!一定看好那铁匠!此法万万不能泄露要是让突厥知道了那就是大唐将士的灾难!”

那铁匠闻言后一脸愤然的大急道:“这位郎君怎能这样说!我乃大唐子民!怎能泄露!”

“铁匠莫怪!只是出于谨慎而已!”

程咬金正不解呢,见那王兴新和铁匠居然扯起皮来!急得亲自抓起铁匠提溜着就往铁匠所在处走!

不多时程咬金拿着四个u形铁片还有几根钉子来到大帐,又让人牵了一匹战马过来按照王兴新的讲解把新打造出来的马蹄铁钉在马掌上后,只见那战马并无半点不适。

程咬金翻身上马冲出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