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些没用的男人,我才不嫁呢!女儿一辈子陪在您老身旁!想撵我,没门!嘻嘻!”

众人都不说话了,林冲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是你们现在做的是什么?拦路抢劫!打家劫舍!与官对抗,与民为敌!曾经你们是受人压榨,令人同情的人,现在呢?你们变成了压榨别人的人,变成了令人生恨的人!”

林冲听着,心里有几分同情,忽然想到:“我靠,这哥们仇恨原来的林冲不会是因为他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吧?!”

谁知道林冲竟然把剑一收,说道:“你习惯不习惯给我当手下?”

可这样一来就无人守山下了,山寨的生计又成了问题,几百人要养活啊,接连数日没有了收入,王伦终于坐不住了,苦于自己水性不好,不能上江上巡逻,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青锋剑,好歹也算学过几手,又看了看身边的几十号喽罗,便有了三分胆子,亲自下山开始拦路抢劫了,抢了两天,偏就有那么几个倒霉的巴巴送上来,没等王伦动手呢,先自己扔下行李跑了,等到王伦走到近前时,只看到满地的行李包裹,还有盘缠。

听到这话,朱贵开玩笑道:“二哥这逃犯当的洒脱,妻子女使还有一大堆兄弟陪着,俺倒也想当当!”

锦儿捂着脸就要跑开,可是却被如云抢先一步拉了过去,锦儿无奈之下,一头扎到如云的怀里面,一动不动。

林冲轻轻的抽出宝剑,然后刷刷挥舞,宝剑无声的削割着蓬蓬松松的灌木,不一会便出现了一个形状,林冲不是园艺师,可是他在部队里面却学习过制作沙盘,这或多或少的也算是有了点基础,加之自己服用了体质增强剂之后,脑力智力也都大胜从前,眼前的二女在他的视野里面一动不动,便成了一个完美的模特,不多时,他便用两棵较大的灌木雕塑而成了如云和锦儿相互依靠着观赏的神态,林冲左看右看,凭自己的水平也就能修整成这样了,大概是八分相像吧,他又挥起宝剑,将周围的灌木一尽削去,在这个方圆丈余的空地之上,两个互相依偎的女子便显现出来。林冲收起宝剑,左看右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余光扫到了周围的野花,恍然大悟,连忙跑到了外围上,摘了好些野花做成了两个花环戴在灌木雕塑而成的二女头上,这样子看来便栩栩如生了。

林冲看着摇摇曳曳的二女,说不尽的赏心悦目,自己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豪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众人都同意了,整整的赶了一天的路,中午尽管吃饭了,但也是吃的简单,夏日又天长,现在早就饥肠辘辘了。

这人看了看林冲,开口说道:“你是什么人,叫门何事?”

那个叫张五没理管家,径直走到晁盖桌前,说道:“保正,不好了,乡里的……朱都头…和……和……雷都头……正……正带着官兵往村里赶来!说是……说是……”

林冲轻轻的吻干了她的泪水,锦儿放下了心扉,全身心的把自己当作是丈夫的人,也笨拙的吻了林冲一下,随后便将头枕在林冲的胸膛之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一条胳膊,林冲静静的看着锦儿,与她十指相扣……

众人依次进了院里,乡村的院子没有碧瓦广厦,只是简简单单的几趟长房,宽敞的大院子内也没有那些花花草草的,甚至没什么摆设,最显眼的是靠近一趟仓房的墙边上立着的一个大兵器架子,上面插着各种武器,刀枪剑戟,斧钺勾叉,铤槊棍棒,鞭锏锤爪,拐子流星,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看的众人手直痒痒。

又过了一天,隔日清早,众人起来,智深史进先去了铁匠铺,将打造的兵器取了回来,钢口不错,众人都很满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都用布包好了,背在身上,林冲也将纯均剑包好了背上,史进的镔铁棍太长,索性就与智深的铁禅杖一起插在马车底下,使用时也方便取出来。

杨志又是一惊,点点头说道:“林兄何以得知?”

伙计把林冲引进了内堂,又有一个看着是老板模样的人过来招呼,此人有六十岁开外,鬓皆白,林冲便让他把好的饰都拿出来,老板叫伙计看茶,然后走到屋子里面的柜子面前,拿出一个红檀木箱子,来到林冲面前,打开了箱子。

我愿生死相随,

林冲看着这把宝剑,虽平凡无奇,但是却不知为何,握在手里便感到了非常平静,很是喜欢,虽然林冲非常喜欢那把剑,但是他还是要把剑还给朱贵,朱贵当然是说什么都不会要的,一来是林冲神勇,以身涉险,杀大蛇夺得宝剑,二来敬佩林冲仗义,自己又飘篷江湖,想追随林冲,所以又有些许奉承之意。

林冲此时已经剧痛难忍,只是被那冷光吸引,艰难的爬到洞口,越爬越觉得冰冷异常,终于爬到了洞口,林冲小心的往下看去。

朱贵点点头下去准备了,不多时端上来一坛好酒,五斤牛肉,梁统制便吃喝了起来,那副将也随着吃了些,红玉也毫无女儿家娇态,端起酒来就喝,豪饮盖过其父。

锦儿听罢,连忙说道:“锦儿不走!锦儿愿意一辈子服侍相公和娘子!求相公娘子收留!”说着又要跪下。

女将被林冲气得不行,胸口波涛汹涌,起伏不定,她喘了两口气,然后狠狠的瞪了林冲一眼,将手中的枪朝身后一挥,绷着贝齿挤出来一个字:“走!”

林冲到了店里,只有两个伙计坐在店内闲聊,想来朱贵和智深史进还没有醒来,信步走进院子,看见院子角落的马厩里栓着几匹马,忽然想到:原来的林冲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梁山马军五虎将第二位,想必马上功夫非比寻常,如今我连个马都没骑过,何不借此机会练练,以后想有作为肯定也得用上。

三人听后,唏嘘了一阵,借机骂了几句官府,说了些江湖事,觥筹交错间便喝光了那一坛酒,那酒果然是烈酒,喝完之后几人都有些醉意,就各自回房去休息了。

另一边的如云正拿着毛巾给林冲擦汗,她不懂武艺,甚至谁厉害都看不出来,可是听到史进的话语也猜出来个大概,心里感到极为自豪,满腹的柔情,都化作了纤纤玉手中的毛巾轻抚。

于是智深居长,为大哥;林冲次之,为二哥,史进排第三,为三弟。三人算是结义完毕,站起身来,先大哥三弟的互相叫了两声顺顺口,然后林冲又叫如云和锦儿下车过来给大哥和三弟重新行礼。

啊?“二女一起结舌,如云不服气的说道:“不找郎中那该干什么啊?”

如云面色一红,露出一副好气的表情,嗔怒的嘴角一撅,可爱至极。林冲扫了一眼,心情大好,一下子窜进厢中,然后侧着身子躺到了软榻对面长长的座椅之上,以手拄着脑袋,又把眼睛闭上了,吧嗒吧嗒嘴,两只脚一蹭,将鞋子蹬掉,微蜷着腿将整个身子横在长座椅上。然后眼睛微睁,看着正盯着他看的两个小美女,说道:“你俩该干嘛干嘛吧,别盯着我看啊,我害羞!”

此时已经是上午了,如云醒的时候见到林冲睡的正香,便没有打扰他,给他盖了一条毛毯,然后出门和父母说丈夫还再睡觉,惹得父母加上旁边的锦儿一顿异样的眼神,闹得她一个大红脸。

曲功臣见状大喜,手臂之上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气,刀锋不可避免的和林冲的小腿相碰,只听得“哗”的一声金属摩擦之响,曲功臣手上一股大力传来,腰刀脱手而飞,直插房顶的棚内!

凌烟落地之后,胡乱的从褥子里钻出,然后仰视上面的窗子,只见到月光下的恩公朝着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朗逸的脸孔中带着轻松的神色,露出洁白的牙齿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从今以后,好好的生活,做一个快乐的人!”

林冲一愣,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下手的部位了,听到凌烟一说,心底便已知道她是怕给自己添麻烦,呵呵一笑,说道:“你的仇,真的不报了?我可告诉你,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但是现实又确实摆在眼前,高衙内这厮,像个白条猪一样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林冲与这伙人相遇,便侧着身子让了让路,面朝着墙壁,几个人走过去了,林冲这才又挑着担子下了楼去,下楼的那一刻,他听到了老鸨引着高衙内一伙人进了凌烟的绣房。

这个人影却是林冲,此时已经和伙计换了衣服,然后给那个伙计后脑来了一下,伙计便晕乎乎的倒了下去。又随便在地上抓了把土,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闻声跑了出来。来到了担子旁边,见到的是一担热水,还冒着热气,他一边答话,一边假意系着腰带,然后弯腰挑起担子,跟在胖女人身边往楼里走去。

林冲看的纳闷,这名字很是奇怪,怎么看也不像是青楼的场所,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打量了一下楼的正面。

继续沿街走去,终于绕过了这条街,来到了这条街的邻街,两条街之间就是这三户人家,也可以说,仅仅是这三户人家,房前房后便可以成为两条大街!

不多时走过来一个老者,依旧是破衫蔽体,满面的乱与杂乱的胡须连在一起,花白一片分不出彼此。脸上满是皱纹沟壑,苍老无比,唯有一双深眸炯炯有神,精光四射!

林冲道:“这个可以有!”

林冲听着便有些不同意,岳父岳母显然是为了自己平安上路而准备给他们夫妻“垫后”,要是高衙内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他们!

林冲早已克制不住自己了,四片唇瓣尚未分开,抱着她的胳膊一用力,轻轻的将如云抬离她的座椅,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捧在她已经鬓缭乱的脑后,紧紧地汲取她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