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安顿完毕,冲出了房间,看到朱贵正在门口,便问道:“官兵到哪里了?”

如云也微笑的抹着眼睛说道:“恩,都过去了,有丈夫在,如云再也不会哭了。”

女将果然没心思和他计较,直接问道:“我问你,刚才路上可曾见到四个人?”

锦儿连忙说道:“娘子骗我,相公分明说不会接受锦儿的,还说除了你,他不会接受……”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上当了,连忙闭口不说了。

不一会,从后面捧出一个大坛,坛上土迹尚新,显然是深埋地下的陈酿,老板将酒摆到桌上,拍开封泥,顿时酒香溢满全屋,三人立刻连声叫好!老板自豪地说道:“我这酒,寻常人可是喝不到的,今日见几位模样,定是豪杰人物,自然不敢有所隐藏。”

不一会,智深打得累了,呼喊着不打了,就停了下来,如云和锦儿手拉着手回到车内取出来两条毛巾,林冲接过来递给二人,史进接过来擦了擦汗,他身强体壮,倒没觉得怎么累,端起酒碗来喝了一口酒,说道:“大哥好武艺!只是二哥的尚未见过,何不与大哥一较,让三弟见识一下?”

林冲当即说道:“有什么委屈的,兄弟尽管带路罢!”

见到林冲的无赖模样,二女又是一阵好气,不过也使得锦儿放下了担心的小心脏,对这个相公又多了几分好奇。

这样的不解一直持续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依旧手持长枪,那个收回扣的家伙还在那里盯着烈日干巴巴的站立着,此时已经是晌午时间,出城的人很少,他也似乎没了生意,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半死不活的依着城墙。

如云看到丈夫脸上的坏笑,含嗔带羞的伸手打了丈夫的肩头一下,说道:“坏丈夫!”

曲功臣是三人里面最年轻的,只有二十五六岁,可是刀上的功夫也是最为犀利的!这一刀劈出,如银月耀空,倾洒而来,林冲眼见着面前白光闪耀之中,锋利的刀头直奔自己肩头砍来。

然后双手一抱环,将绳索的一头绕过凌烟的腰,凌烟顷刻之间便红了脸,但她知道恩公是一个正经的人,强忍着羞意在心里默念着:只是系个绳索而已,实乃是情势所迫,没什么羞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念叨着,脸就越红的娇艳。

一席话说得林冲老脸通红,他这人开玩笑开惯了,总是刹不住车,今日被一个女子训斥了一顿,着实觉得颜面无光,但他这人光明磊落,错了就是错了,决不会强词抵赖,于是他开口说道:“姑娘说的是!在下唐突了!呃,很是对不住,还望姑娘海涵!”

又喝了一杯酒,肚子里才暖了暖,看了看身旁的两个武艺高强的虞侯,心里颇为踏实,就算是林冲又能怎样,我们三个在这,一样跑不了他!

那股冷艳使得胖女人忽然打了个哆嗦,强忍着作笑说道:“哎呦,你瞧瞧这天凉的,那姐……姐我先睡去了啊!妹子你……好生待客啊。”说着连忙一摆丝巾,扭着水桶腰向楼下走去。

林冲叫着晦气,感情这挑水的伙计是到这里来解手来了啊。眼珠一转,他当即有了念头,估摸着那伙计的位置,听着伙计解手完毕正在扎腰带的时候,一闪身来到了他的身旁,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一下子便将伙计拉进了大石的后面!

林冲不再顾忌对面的那个侍卫杀人般的目光,他不管高衙内身旁的三个虞侯会有着什么样的身手,他只知道,自己咬着牙关办一件事的时候,还没有失败过。

飞花叠叶,

送官显然是不行的,想想看,一个逃犯抓住个小偷然后送去官府,估计那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门板挤了。不送官的话又不能打一顿骂一顿,这类人虽然可恨,但是自己却不能私自处罚,因为一旦闹讲起来,自己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暴露身份。这……不能送官,不能明着打骂,那……就只好耍耍了,若说耍人的手段,那我林冲可是不服任何人的,嘿嘿,林冲的顽劣之心又上来了。

什么?”如云一听,连忙从锦被里坐了起来,也不顾雪白的玉乳隐隐露出,激动地说道:“丈夫你……是怪如云太……太……yd么?如云不是这样子的啊……我……我……”如云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是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一时间心中犹如刀割般的剧痛,失声痛哭。

锦儿红着脸走过来给二人递上毛巾,待二人接过去之后,转身就要往回跑,不成想被智深叫道:“小丫头,午饭准备好没有?洒家这肚子又叫了!”

真的吗?”如云激动的问道。

智深则是无聊至极,喝了两口茶便叫嚷了起来,非要让林冲陪他喝酒,林冲呵呵一笑,说道:“哥哥莫急,过了今天,兄弟我天天陪你喝酒!”

如云见到自己浑身上下的大红礼服,有口难辩,更加羞赧。

林冲一愣,怎么话题转的这么快,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丈夫!”玉人终于扑了过来,狠狠地扎进林冲的怀里!

林娘子显然已经忘了自己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深夜的静室内说话,一下子站了起来,很是激动的说道:“怎么会有这种坏女人!自己的丈夫远荒野,路途艰辛,而且生死未卜,作为妻子的不但没有恪守妇道、每日在家为丈夫烧香祈福已经很失伦常了,竟然还要再找人家?!”

林冲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都说了吗,我要给你讲个故事!”

旁边的女使锦儿的泣道:“老爷,到底要怎么办啊?那坏人不是说三天后要来带走姐姐吗?”

林冲一愣神,正想怎么和鲁智深解释,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他借机站起身来去开门,将这事搪塞了过去。

好好地洗完了洗头,林冲又嫌不过瘾,解开衣襟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好家伙,真脏啊!于是他索性和衣跳进了河里,好好的洗了个舒坦~!

从今以后,老子就是林冲了……”

鲁智深也才想起来他的脑袋受到过重击,拍着自己光秃秃的脑门说道:“你瞧我这脑袋,兄弟怎么说都行,只要还记得洒家就可以了,嘿嘿!”

右边的公人是一个黑面扎髯的大汉模样,名唤薛霸,他偷眼瞧了一眼前边的犯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低声说道:“别,千万可别这么说,我今个总觉得心惊肉跳的,还是小心为好。”

林秀拍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noprob1em!”

在座的每个人都是特种兵,可以说都是军队里精英中的精英,可是在瞄了一眼那个人之后,都不由自主的把斜楞的眼睛收了回来,因为根本就没人敢迎上他那仿佛盯着地面,又仿佛看着每个人的目光!

林琳贝齿咬着下嘴唇,故作轻松的说道:“滑了一跤,被捕兽夹子夹住了。”

二女不信,轻轻的摸了摸,果然与正常的一样,起先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不禁大喜,便准备解衣睡觉,这时林冲说了一句:“等一下,”

如云说道:“怎么了老公?”

之间林冲伸手在被窝里面摸索了一阵,然后一脸怪笑的说道:“我问你们,谁把我的内衣裤给脱了?”

二女大窘,红着脸不敢说话,林冲小人得势,一手支着脑袋,无赖的眼光扫着二女娇羞的模样,作奸诈状说道:“说吧,是谁脱的?丈夫我家法奖励她!嘿嘿……”

如云听到加法伺候四字更是羞得将脑袋低得死死的,锦儿却不知家法的威力,但还是忍不住低声说道:“是……是史大哥脱的……”

林冲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里,嘴里面恶狠狠的蹦出来一个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