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云答道:“什么事丈夫?”

二楼的尽头,是醉云楼的红牌大家,号称诗画双绝的凌烟姑娘的房间内。

凌烟知道林冲要用绳索将她放下去,但是具体怎么个放法,她倒是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对这个恩公放下了警惕,便随他来到了窗前。

匕抽出来的那一刻,寒光一闪,凌烟看见了那张坚毅带着飘逸儒雅的脸,眼睛微迷着,仿佛带有几分笑意,这种笑意带着玩世不恭,带着放荡不羁,世间上嬉笑怒骂表情千姿百态,凌烟见过做多的就是笑!无论是开怀的笑,讽刺的笑,戏谑的笑,yd的笑,就是没有一个人的与他一样,他的笑,从中可以看得见他那看穿世间百态的眼眸,可以看得见与他那颗漂泊万里的心室,可以看得见他心室内部一个人孤独的沉默,无聊的放肆!

只有看过林冲的那个虞侯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另一个虞侯见他不愿言语,淫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6兄,也想婆娘了?”

林冲闻言,也不抬头,侧身就迈进了室内,由于室内只在桌子上摆着一盏龙凤双烛灯,所以门口的光线较暗,那个叫凌烟的姑娘也没注意到此李二非彼李二。

林冲听着脚步声来到了近前,忽的停住了,随后便是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咣当一响,有些沉闷还带着一点涟漪,那东西应该是一个装着水的木桶。

高衙内撇着步子走远了,直到已经出了府邸门口高悬的灯笼照射的范围,林冲在柳树后面站起身来,正要悄声跟随上去,忽然眼睛余光一扫,只见到刚才还侧倒在地上的那个侍卫,一眨眼便从地上站起,恢复到了最初站立的姿势,整个过程,常人难以用眼睛细查,林冲目光如炬,看到的过程是他伸手在石板上一拍,随即便斜斜的飘身而起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立的位置,那股巧劲用的玄之又玄,多一分,少一分,落地的位置都不对,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个挺身,细察之下竟然展示着他深不可测的功力!而且,周围的七个侍卫均是无一感到异常,显然觉得这没什么大惊小怪得了。

年少曾游。

又走了一段,林冲心中默念着路途,心中暗算此处距离太尉府只有两道街的路程了,他抬眼望天,凭着自己的常识判断的时辰,估算着此时已经接近子夜,心想这喧闹的夜市也快落下帷幕了,不由得越来越兴奋起来。

可是这些话语,却是如何能够对如云说得出口?思及此处,林冲很是对自己刚才的冲动表示抱歉,他只是想逗逗如云,没成想吻到了一起却是难舍难分,现在弄得自己枪杆笔直,如云,也一定不好受吧?

大门推开,张教头人身闪进来,随后转身便把门给关了起来。这个时候林冲和智深正在院子里面的井旁,打上几桶凉水,每人一个木盆正在那冲凉,二人俱是赤着上身,可是身材轮廓却大不一样。

什么?”如云不明何意。

早点还是吃的有些无趣,几个女人只顾着低头看碗,早早的吃了喝了一碗白米粥后就放下了羹勺,林冲明知没有吃好,但也已经不好再让了,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家里。

这下众人终于敞开了怀大笑起来,心情无比的舒畅!

林冲苦笑了一下,将晚上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细中柔情款款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一一省略,智深外表看似粗犷,但是内心却是深通人情,听罢之后,哈哈一笑道:“兄弟这个事情说麻烦就麻烦,说简单却也简单。”

这副面孔,比原来好看多了!林娘子没有察觉到自己心里竟然种下了这样的一颗种子。

只看见青丝盘桓的鹅胆心髻下,一张略带着消瘦的瓜子脸,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琼鼻微挺,樱桃小口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丝轻柔拂面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双眼眸慧黠,仿佛是浸在水里的水晶一样澄澈,嘴角微微上扬,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精致的面孔美的无暇,美的俨然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哦,我也不信。”林冲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忽然来到了林娘子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可以不?”

二人来到张教头近前,那张夫人挨着他坐下,颤声问道:“老爷,难道真就得屈从了那高衙内不成?”

见到桌子上的散碎银两,随口便向鲁智深问起了这时期的银价,鲁智深已经习惯了林冲的“无知”,于是便和他说起来一两银子能买多少东西,都是挑一些有代表性的东西说的,林冲听了半天,喃喃的说道:“哦,就是说一两银子值三百元呗!”(ps:读者不要较真,方便计算。)

他来到河边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蹲了下来,低头往水里瞧去,这一瞧,却使他愣住了。

林秀也喘了两口长气,走过去将他拉起来,缓缓的说道:“不来了。”

和尚自然就是鲁智深了,这点林秀真的猜对了,但听他自己介绍之后还是忍不住又重新的、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据说能把柳树连根拔出来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