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军队装备了许多西方式的步枪,甚至有若干后膛火器,而越南人仅仅拥有少量的火枪,所以越南人的失败非常合乎情景的,他们已经在交战中遇到了一次掺重的失败。”

只需要半个连队的海战6战队和一艘内河战舰就够了,就足以荡平海阳城的盗匪。

范富庶虽然是个庸才,但是四十年宦海浮沉,也算是见过不少大世面了,当年他曾奉出使法国,因此也颇不把这群悍匪放在眼中。

教堂可以重建,叛匪可以设法剿灭,可是心中的天堂想要重建,却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件。

任由这位女士再贞烈,再挣扎,柳宇只是用刺刀轻轻一划。

在白线边上,柳宇一拳头重重砸在阮有明的左脸,但这个身体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力道有限,没把这教士打晕过去,阮有明当即一记老拳报复,还没落到实处,那只手仿佛被人撕开一眼。

他听到躲避在白线之后的信众与非信众小声的惊呼,他们看到柳字营来了援军,甚至还拖来两门火炮,一下子都动摇起来。

至于教堂之内,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着提着鸟枪的越南士兵,有着趾高气昂的教民,有忙碌的神职人员,还有刚刚换成便装的越南官员,甚至几个鸦片商人也躲了进来。

这海阳是数万居民的大城,城内还有三千余名守军,刚才顶多打散歼灭三分之一,他们的主力还在:“注意!注意!注意向枪声前进,小心官兵反扑。转载自”

他咆哮的声音没让这些胆战心惊的军将挪动半步,大伙儿哪有胆子去赴这等十死无生的局面,没有人一个人转身过去。

他还在想着什么时候,柳宇已经高呼:“放!”

沿路几百米,那可是除了怯怯抖的平民之外,连一个敢于抵抗的官军都没有出现,到现在为止,斯宾塞枪手们都没有打了一子弹。

转进如风,我军追之不及,在城头除了两具尸体之外,再也看不到半个越南官军――他们真跑了。

范富庶清了清嗓子:“几位,你们也是老军伍,知道国朝用兵,从来是各守其责,你们以一万之众,却不敢出城与几百唐人交战,这让我如何让圣上交代!”

正在他骑虎难下的时候,却是天降甘霖,司马泰竟带了天地会的蔡云楠过来了。

走最前面充当侦察兵的司马泰大声说道:“把雷明顿给我,我带几个去摸摸底!”

这股风暴是由他卷起来的,可是现在似乎连柳宇对他都失去了控制。

一片沉寂。

司马泰同经世易这些时日处得颇不愉快:“那你是让我们与越南官军交战?那可是会集了两省兵力,一万兵马,更有战象数头,我们虽有洋枪,怎是其敌手?”

又因海阳在越南国内属于大省,海阳总督有权兼管附近的广安省,故此范富庶又征调广安省的兵力前来海阳,准备合兵一处,一举铲平柳字营。

每个人都是一丝不苟在操练着,渐渐地已经开始有点从平民向军人的转变。

枪口森然,语调轻松。

他原来也不会刻意去记这个名字,只是这位李总兵,确确实实在历史上记上了他自己的印记。

为弟兄们效命!”

他们的衣服打着补丁。

不成!我不愿意!”

柳宇没想到江凝雪居然替自己鼓足了士气,他大声叫道:“回老营去!让他们看看咱们这些天的成果。”

大家都知道回老营的这条道不甚太平,常有人出现黑吃黑,可大家盼着的就是这么一个试手的机会。

看着树上的一个个黑窟窿,司马泰又吸了口冷气,这威力太强劲了吧,这可是二百米外啊!

好!”

她正想形成一个既成事实,那边柳宇开口了:“一千一百两就一千一百两!没问题,不过你得给我派个人,指点指点!”

柳宇所握持的步枪,就是南北战争中大名鼎鼎的斯宾塞步枪的骑兵卡宾型,比方才那把温彻斯特1866型还要古老一代的连珠步枪。

邓老板,可惜了!你这里没有1873年式的温彻斯特,那才是真正的好枪!如果有,价钱再高,我也一定买一支!”

前膛后膛,滑膛线膛,燧火绳,都可以在这里看到,从最旧式到后膛步枪没有不全的,这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古董步枪博物馆。

柳宇现在反倒坐下来了,他一边在那里调试着这支前膛洋枪,一边笑着说道:“我是真心实意来买货的!邓老板可不要砸了招牌,这些洋枪都是日本淘汰下的旧货,在香港,价钱不到一两银子,甚至可以买到两三支,这种货色白送我都不要!”

在这个国度,想要弄到军火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最大的阻力不在于**的官府,而在于法兰西人。

柳字营的营众不由对柳宇的见识更佩服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样的洋枪还不算好?

经世易带几个人蹦过去找到了担子,他们一边翻着一边叫着:“没错,是黑货!大好的大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