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下去,立即感到一阵凉意,一直踩着那涓流溪,约莫走了一刻钟,临近一块大石处,隐约便有了些雾气,雾气浓郁后,侧身走进了一旁的两棵青松之间,渐渐的,那身影越来越缥缈,直到没有了人影,雾气便又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的消散了。

晌午,幻炅来报,言那人离开了溪**馆前往了羽微山**的方向,凤宁思忖了片刻,吩咐翠娘与幻炅留在城中,自己跟随去瞧瞧这人到底有何目的?

“是,主子。”同羽微山**一样,每日的饭量、菜量都是主子定的,何时休息也让主子定了,身为属下,就若周围一切正常也要守卫主子安全,用膳与休息,自是少量,征询老主人的吩咐,便说一直听主子的话,这个习惯也就保留了下来,自从遵循了主子的规矩后,是发现身子比以往**神,少用了许多功力支撑,连行动起来的速度都更加灵敏了,主子一直是个谜,她与老主人之间的对话总是让人费解,她心情好会说说,有时心情好却也懒得说,她是善变的,可这个善变的主子是除了老主人之外,对他们最关心之人,虽她从未表现,可切身的感受却是实实在在的,所以此生为她赴汤倒火,再所不辞。

翠娘转身掀开了轩车的帷帘,随即从车下落下一位涅白**衣衫的华服公子,只见他生得龙姿凤颜,不俗的气质更是令人赏心悦目,一双澈底的盈眸**漾着柔和,从容优雅的踏了一步,行动间却又流转着一**拒人于外的漠然,**畔浅掀,若隐若现的笑意让人一瞧便觉着心头一暖,却又在眼眸半敛时,透**出几分危险。

悄然起身,轻捻衣襟,斜视着那张妖孽般的俊颜,是否只有熟xx之时,才不会带着慑人的威胁?

**确的分析,难怪他**宁儿,因为宁儿的聪明无人能及,不过——,带着危险的眸光迫近,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挑起他心中的**想,“宁儿不觉得很可怕么?”

揽着她腰间的手微紧,**她****亵襟的**手,下颌轻柔的抵着她的额头,“溪**馆可是宇shuo出名的寻欢之所,或许是宁儿多虑了,男子去那里实属正常。”音落,紫御麒自己都觉着这话说得有些不像自己,频频出现在羽微山的男子,频频**溪**馆,世上有此等巧合么?

立于屏风一侧的林允心忖着,若是跪在地上的两位娘娘知晓陛下此时在**嘛,定然会被气得形象尽毁罢,不禁深了几分笑意,与纠缠在龙榻上的两人一起看着屏风前跪下的消遣。

“回禀陛下。”说话的是华妃,“前日臣妾前去芸然宫探望宁贵人,没想到她被陛下降了品阶,但胆子却变大了,不但让宫婢传话说不见臣妾,还将臣妾拦在了宫外,臣妾当时非常生气,可今日一想,宁妹妹许是只着陛下降了她的品阶心存芥蒂,这才会对臣妾避而不见,可午后臣妾再去芸然宫想去安慰宁妹妹时,她的宫婢竟敢说宁妹妹不在宫中,臣妾问她宁妹妹去了何处,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臣妾一时心急,害怕宁妹妹有何闪失,这才将事情告诉了媚贵妃**,**随臣妾前去,却依旧让宫婢拦在了宫外。”

凤宁面**泛红,给之前略显苍白的容颜增加了一抹**彩,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看着这个独占****的男人,含笑却没好气的言道:“陛下真是贪得无厌,后宫又不是没人,宁儿已让你欺负**这样了你还不愿放过宁儿,难道为了宁儿,陛下愿放弃后宫整个**丛么?”

“陛下之睿岂是宁儿可猜的?”凤宁狡洁一笑,明知故问的言道:“臣妾只知若陛下再不离开,朝堂上那般大臣怕是要找上**了罢。”

魅**的微掀**角,扯下身上的帛亵,勾起她的下颌,**她充满自信挑衅的眼神,轻**着已让他**得有些红肿的**叶,低声呢喃,“宁儿放心,我会把你禁固在身边,直到你将心**给我为止。”

越来越近,步履却莫名的缓慢了起来,从芸然宫走到这里,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她来做什么?兴师问罪?是因着品阶降阶之事?还是怨他抑止了自己体内的功力前来责备?还是听闻他因着自己受了内伤前来探视?心下冷笑,她何时变得这般好心了?且她又问什么罪?怨他什么?自己不屑那宫妃的身份,而体内的功力仍在,并不是消失不见,他做的只是让自己减少了每xx盈之日的**,可那是他自愿的,并未与自己商讨,未取得同意**自做下的决定,虽是好意,然自己却没必须感**他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