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傻呵呵地看着莫白,还等着听她接着骂呢。

一下晚自习,他们就都冲酒楼来了。进包间看见我什么也没说,把书包往椅子上一堆,先一人给了我一拳,说是以后走了就打不着了。

我说,你老盼着人家分干什么呀?

“分了,毕了业就分了。”他说得特平静,跟个人似的。

他一摇头,压低声音说:“不怎么样!不挣钱!反正我是没挣着钱,还不够吃早点的呢!也就是莫白他们家底儿厚,敢往里边儿贴,扔钱跟扔纸一样,要不然真够戗!”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又特苦,弄得我都觉得苦,也不怎么那么苦。

我特同情地看着他,说:“难了!这事儿可真难了!”我估计我要是没拿着签证也得跟他一样犯愁,要前途还是要哥们儿?唉……

现在我靠自己打工攒的钱飞回来了,真是充满成就感,遗憾的是我到现在也没收到内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清凉油,估计是我大爷把我爷爷的遗嘱当扯淡了,所以我回来也就不打算跟他打招呼了,因为他一不尊重我爷爷,二不尊重我。其他亲戚也雷同,没的跟朋友吹的时候才想起我来,然后跟人家说我们家亲戚谁谁谁他儿子谁谁谁现在跟美国上大学呢,就跟说自己祖宗多少代曾经是一地主一样。

生与死的界限

德凤的脸和耳朵因为弥留的窒息而变得青紫,但眼睛还微张着,神态安详。她一直盼望我的到来。于是她看到了,便感到安慰,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八点半的时候,a1yssa坐着kay的新车来接我。

yen明显地失落了很多,然后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摆弄起铅笔来。

男人慢慢闭上眼睛,再也无法醒来。

这感觉就像是在梦中,打开自己的家门,才现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这梦中的房间是可触摸的,是艾诺帮我布置的。我应该喜欢它。

我微笑着在心里说声感谢,也回复给她一张笑脸。

思考一下,的确是这样。

凌晨四点,离家,下楼。

这时候,我深刻的领悟到,没人性和平静,实际上只有一线之隔。

我激动于自己竟然走到了这里,买一包骆驼送给自己,再点起来的时候完全是可以冲着天空呐喊的心态。这种时候心里是别人不能体会的感动,那必是经历了同样的遥远和疲惫之后。

我想她也许无法理解,对程坤的爱是我现在唯一的信仰。当信仰中的一项成就于现实,人们就感到了莫大的幸福。也许它并不光彩夺目,但一定是最另人感动的回忆。我一直记得我和我的信仰曾经拥有过……

双生,是每个人都拥有的两个灵魂。一个掩藏在体内,另一个漂浮在其他某个地方。也许另一个我是海鸥,是蚂蚁,或是另一个人,但更多的可能,怕只是一个孤单的灵魂,一个简单的幻影。

“我这人太容易认真了,你也是。”阿荣说,“我们一直犯了一个错误。我们不该用真情表演。因为在演出结束的时候,不能回到现实是可悲的。以前,我对一个女人动了真情,她却伤害了我。现在,我对你也有了感情,我不想你最后也像她那么对我。”

开门下车的时候,我的双手水肿,颤抖着按键,信息给文夕说我在他们学校后门,让她无论如何想办法出来陪我呆一会儿。

我马上冲着门外喊:“死文夕!你想哪儿去了?”

“恩,是啊。”我答应着,看了看他。他也正和我一样,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我现夜光中他侧脸的轮廓很俊美。

过了一会儿,阿荣问我:“真伊,你是女人,你会喜欢上女人吗?”他说着站起来,随手拿了条浴巾擦着头。

女人的表情马上僵住了。

傍晚,租车到拱北口岸游览。景色相对繁华。

五分钟后,我们准备好了。阿荣在文夕的身边坐下来,把场中央留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