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看道荣这一劈,度不快劲力不大,这可能是他力竭的体现吧。这也难怪,这五十来斤的开山大斧还能舞到现在,我还真是佩服他天生神力。唉!看来这世界什么人都有啊!反观那牙举叉格挡这一下,就知道他和道荣有小小的差距了。且不说他执的本就是不太重的大马叉。先看道荣问话时极其顺畅,他答话时却疙瘩不已,这说明他也力竭了,而且比道荣还要厉害呢,以此同时,道荣一直呈攻势,他却一直呈守状,这里明眼人一看,俩人高下便知了。你想想,一个手执重型兵器的人主攻一个手执轻型兵器的人,谁优谁略一看便知嘛。果然,后边不到几回合,那牙挡着挡着,脚下突然没了着力点,无柰之下就直被劈得个马打滚,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望着对手,不过自己却起不了身不来。“你、你服了没?”道荣一手抄斧插地,架着自己也已经是疲惫不堪的身子骨,却嚣张地问道。不过,他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有些磕磕绊绊的了。呵呵!原来刚才他也都是死撑啊。“恩、呃!我、我算是服、服你了!得、得了吧!”地上这家伙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答道。“拿下!”我见胜负已分,吩咐士兵道。士兵听令就上前拿下那牙。“怎么样?”我来到道荣身边问道。“累!真、真累啊!”他大口的喘气的答道。“好了!你就先休息吧!来人啊!扶邢队率到尉府休息。”“是!”阿强主动上来迎接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好了!其他的散开做事去吧。”我最担心的就是受俘的贼人很多,要怎么搞定他们呢才好呢?其他的人都各自散去忙这忙那的了。先把营里的贼尸全清走,免得这大冷天的大伙都没个安歇烤火的地方,其次是清点我军死伤人数,俘贼的人数等等。最后就是怎么安置这些降贼,和安抚死伤士兵的家属。经过一番整理后,军营里又是恢复如前般,在剿贼大胜后,士兵们的雀跃声随处可闻。接着各类统计都得出来了:这一战我军三十三人战死,重伤者三十四人,轻伤者百来人。而共俘贼敌一百八十六人,杀贼二百一十四人。还有剿贼得的兵器、藤甲繁多。当阿杰把这一数据在营中宣报时,马上引来众士兵的一阵阵喝彩声。真是振奋人心啊!嘿嘿!还别说,这一仗还算蛮漂亮的。引贼入瓮!火烧藤甲!四处劫杀!以计降贼!不错!不错!这《孙子兵法》还真他妈的有用哦!但如果说有败笔的话,唯一漏洞就是在豹子那里。因为他不从军纪,引军与贼憨战,险些坏了大事,幸好贼主将那牙不在,要不然最后鹿死谁手还难说呢!庆幸啊!庆幸!这但想起战死的三十三名士兵,我的心没来由的是一阵绞痛。人啊人!就都这么死了?这么容易?唉!想着想着不免又是一阵难过。“少爷!那些贼人怎么办?”阿杰一语惊醒了我,问的是那些受降的贼该怎么处理。虽然他是军中后勤管事的,但也是次遇上这些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干脆就来问我了。“呃!这个、这个啊?我想想看。”我回过神,望着黄灿灿的火焰,不住用右手微微抚摸自己的脸颊答道。这问题我也是头次碰到,该怎么办才好呢?杀了他们?绝对不可能的!这样一点都不人道的事,我是绝对干不出来的。放了他们?更不可能了!说什么也是大家好不容易擒住的乱贼,怎么能说放就放了,如果他们再为乱,那不是给自己制造更多的麻烦吗。想来想去,只有一条办法可行,那就就是招降他们。如此看来,我只好故技重施了,就如处理八丘山的贼众般,愿为良民者,送银遣其返乡,愿留者充营为卒。唉!也只有这样了。“喏!先把他们全都看押在营西,等明儿我再做处理吧!至于他们的头目那牙和那古却要另行关押,就捆起来押在尉府里和那管家一道吧!并派兵看好他们,别让他们又搞出什么动作来,那可麻烦了。至于士兵们的赏金和亡士的抚恤金等战完再说吧!”没办法中的办法,只有先做这样安排好了。“呃!好的!”阿杰领命离开了。他刚走,接着豹子又来了,主动要求自己去看管贼那牙和那古,我马上允许,你不嫌累就随你便咯。这里全盘收工了,还剩下的就是贼寨和县长两码事了。等吧!等到天亮后再说吧!一晃!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暴风雨般的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不好了!大人!不、不好了!”一个士兵从营外慌里慌张的向营里冲来,正在火堆边打盹的我嚷道。许多士兵困了。经历一场憨战不困才怪,这就是职业士兵和临时士兵的差距。他们俱是象我般围在火堆边打盹着呢。这非常不识趣的士兵,这么一连串的嚷喝声,马上就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也惊醒了在场熟睡的许多士兵。霎时,他便引来众人极其不友善的目光。“怎、怎么了?什么回事啊?”我被他叫醒后,还没弄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一脸雾水的问道。“门下贼曹罗大人被杀了!”那士兵哽咽的说道。“谁、谁啊?”我坐在地上微微的抬起头问道。现在头脑还有些不清醒,没太在意他说的罗大人是谁。“就、就是罗猛罗大人啊!”那士兵他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再次大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