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说那五年前上的茅山,后因雷霹了茅山,被茅山掌门罚面壁五年之久的萧天昊?两年前,家师与那茅山掌门曾有会晤,听家师口气,说那茅山掌门似是对收得那萧天昊非常自得,家师亦曾告戒我此次比试之际,当得注意那萧天昊。”年长师兄如此说道。“依我看哪,那茅山掌门是故意夸大其辞,雷霹茅山,顶多也就刚入门的落雷术而已,我等师兄妹三人俱能轻松化解,试想,刚一入门弟子哪会有这等高强法术?多半是茅山掌门故意唬人罢了。”一年幼道士如此说。“师弟万不可造次,那茅山虽历代比试下来不曾得过魁,但亦不是轻松可与之的,须得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茅山派的符咒法术之窍门必然具有其独到之处,否则的话,亦不会每次的比试都会邀请那茅山派前来参加。”“我看那茅山派也不过尔尔,二师兄所说不差,那茅山如果真是厉害,岂会历代来的比试俱是夺不得魁?依我看,那茅山掌门亦不过尔尔,徒弟如此,那做师傅的本领亦只得稀松平常而已。”那年长师兄听得此言,脸色微变,道:“好了,不说这些,道教中人,最是要淡薄名利,似是你们这样争名好利,背地中伤他人,哪还有道教中人模样!我等此次前来递送邀请帖,须得有名山名派之样子。你们此时所说之言语,也只能在我等之间说说,万不可在外面随便乱说,可曾知道?此乃茅山脚上,幸亏现下并不曾有的茅山派之人,若是有茅山弟子在此,只怕是又少不得一番干戈。”那二师弟和那女弟子被训后闷闷不乐,脸上颇有不以为然之表情。萧天昊听的这些个言语,心下颇为气愤。萧天昊于上得茅山之前,乃一街边乞丐而已,萧天昊能有今天修为及境遇,全凭茅山所赐,茅山于萧天昊心目之中,自是和家一样,而茅山掌门于他心目中,亦待之如父一般,听得有人如此说道茅山派,心下当是十分不乐意,亦曾想出手教训这二人,好教他再目中无人,又因师傅交代之事尚未完毕,若再出周折,师傅所交代之事,怕是又得花费好几天,当下只得做罢,待完成师傅交代之任务再做道理。吃完饭,萧天昊自去了酒楼上的客房休息去了。客房内,萧天昊开始修炼那得自丁家的玄石珠,此玄石珠,因其自身特点,若是修炼妥当,日后做为法宝使用之际,已是较平常人之法宝占了便宜,玄石珠有吸引魂魄之效,若是将玄石珠此特点加以修炼强化,与常人比试动手之际,自会去勾吸对方魂魄,对方必然需得分心护住自身魂魄,如此下来,萧天昊的胜算自是又大了些。到了上灯时间,萧天昊暗自算了一下,还有段时间,当下先着手开始做准备。那乡绅平时厚己薄人,囤粮积奇,家产自是丰厚,此次自己前来讨要酬资,开头几次,那乡绅尚客客气气,待得后来,已是摆明不想付酬资了。萧天昊也懒的与之争论,对待此种无赖之徒,就该以不寻常之法治之。萧天昊就待到得夜半三更之时,用那五鬼搬运法门,且去把那酬资取了,顺带多取出点来,分与众乡亲,自己出来也有半月有余,所有花消自是也该从这乡绅身上出了。不多时,外面已然传来打更之声,萧天昊看时辰到了,将一应物事准备了个齐全,取出灵幡,召来众鬼,开始吩咐今日所要取得物事。正吩咐众鬼魅时,却听得自己做住客房的隔壁,传来一声娇叱:“何方妖孽!竟行此卑劣手段,收人魂魄,凝练众鬼!快与我出来!”原来日间所见那师兄弟妹几个也住在此间,只是萧天昊进客房较早,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