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真别说,这人倒还真有些生意头脑,这字号一流露出去,果是知名度大涨,远近士子豪商,都是趋之如骛,以手持一把他家产的剑为荣,令其身价大增加,等闲没有几百两,请不动他出手。

道人辛辛苦苦,日夜打坐,所欲何求?无外脱生死,永远把握住生命,做自己的主人,随心所欲、自在逍遥而已!

对于这种人来说,知道得太多了,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梵子在预知之余,也需要一定自保的之力!

一个正是秦铮,另一个却是位长相粗豪的中年僧人。

当时秦铮看到这里,也有些郁闷,凭他写手的脑洞,也浑没看出这钉哪里能和青龙扯上一丁点的干系?

随即宣声梵号,唏嘘一番后,切入正题:“不知致真小道长接下来意欲何为?”

暗自腹诽一番后,再使出打开法宝囊的正确方式——握住袋子,鼓起一身真气,输入其中,凝神细细探查起来。

妈蛋,当年读书最恨数理化,没料到到了仙侠世界,却还是得靠它。腹诽一句后,捡起火把,走到跟前一看,果见到个两尺见方的黑洞,一股混合着地气和尸臭的恶腥之气,扑面而来。

这不,眼前的朴清子,奋起一身精气神,使出吃奶的力气,运使飞剑挣脱黑气羁绊后,立马就换了种打法,剑势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剑走轻灵,一占即走,一剑下去,或多或少,总会削掉一丝黑气,令其消散在空中——这样的打法,若说没有生出谋夺玄阴幡的心思,打死秦铮都不相信!

遂奋力鼓起残勇,一剑撩向前面一双铜铃般的怪眼,将那怪逼退两步后,百忙中抽空回头一看,人家非但没有惊讶赞叹,反而却在大摇其头,不由大为不满,不假思索的就骂了一声:“我靠,你个瓜娃子,还心情看戏,还不快来帮忙?”

不过,师长计议已定,他也无法,二者自家也有些疲累。三者,一路行来,朴清子也常用妖鬼之类磨砺实战,故而他也未及深思,只是暗中苦笑,做好了“被战斗”准备。

老僧随后就看向朴清子,走过来,合什一礼:“元真道高人驾临,小寺真是蓬荜生辉,道长请跟我来。”

朴清子让自己练木行功法,无非是因为木能化水,又能生火。

所谓的御女采战之术,秦铮前世也略有所知。

“这你别管,你先据实回答就是。”

记得有本道家丹经曾说过:上药三品,神与气精。意思是说凡是修炼,除了修这三样就再无余事。地球道家修士更是喊出万古金丹一条路的口号,所谓的炼金丹,也是练这三样。

即使如此,秦铮暗里对朴清子还是感激!

这秦小弟,自然就是秦铮,观主自然就是朴清子了。

他弄懂这层,不禁对朴清子看法大为改观,再不复以往高人之态,转而变成恼怒鄙夷,又颇有些忌惮,忍不住就是一叹:“这栖霞观主虽是可恨,倒也好手段。我家与诸大人,却是不得不入瓮中啊!”

话说世人多以为,举霞飞升,就是到天庭。其实不然,飞升却是多途。比如梵子飞升灵山净土。学道之人,功德圆满,可飞升到天庭,依律授官,不愿做事的,亦可飞升至三清胜景,永享清净。也可飞升至火云洞,蜗皇宫、五庄观、北极玄天上帝的真武殿等。

抱元子笑道:孙兄就别卖关子了。

代表着世间学术、技艺最高成就、最高殿堂的,还是仙门。可以这么说,仙门淘汰的残次废品,放到俗世都是精英阶层。

果然,不多时,屏风后就传来一声怒吼:“老东西,你真想逼死铮儿是不?”

自己附身这原主,打小就不好儒学,一心痴迷道家仙法。稍长成后,更是几次闹着要离家出走,到名山大川去寻师访道,只是被父兄阻拦,未能如愿。所以二少对道士、剑客、异人之流,最是豪爽。为求一艺,不吝千金!

那船夫一家,没甚学识,只当这是他怪癖发作,以为这有钱道爷在发癫。河中船来船往,却自有识货之人。

当下数十丈外一条大船,便循声靠了过来,一高冠长袍的老年文士,立在船头,高喊道:“何方高士在此?老夫寇辛扉,还请上船一会!”

秦铮就是一笑,此歌乃是后世得道仙真所著,何止高士?

他雇船不过是为祭练道袍,此事已了,此老还有些眼力,索性无事,会会此人又何妨?

当下便哈哈一笑:“本道一时兴起,不想却是扰了长者清净。我不过粗通文墨而已,又何敢当高士?”

见他风姿不凡,一身道气,那老者就是双眼一亮,拱手笑道:“道长过谦了,若不嫌弃,还请上船一会!”

“长者一番盛情,我就叨扰了!”

闻言,那老者就是大喜,连声催促下人摇船,秦铮一估距离,见两船相距不过十丈,若是以前,还没着功力,但现才炼化这水火道袍,有它自动吸纳元气之力加成,却是正好可以装回逼。

当下就呵呵一笑:“如此距离,却是不用麻烦贵属。”

说罢,鼓足一口真气,发动道袍禁制,腾身而起,宛如飞鸟一般,凭空越过十丈距离,落到老者船头。

ps:状态渣渣渣渣,只为不断更,容后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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