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婉如嘤*咛一声,半羞半怯或者说欲迎还拒中她赶紧抱臂想要遮掩一下,却被肖阳抓住了两只胳膊,强拉着让其叉开腿坐到了他膝上。

“娘子莫急,待我们通传一声。”圆脸细眼的肖十二客客气气的说着,挡住门的身子却丝毫没让开的意思。

说罢,他甚至跃马扬鞭直接冲向列队缓行的西戎人,待对方箭矢铺天盖地攻来时又忽地扭身向前窜逃。

“傻孩子,我们又不是战场上的将士,还没到那境地,”清江郡主直接隔着被子拍了拍婉如的背,宽慰道,“若有意外守城之人会提前示警的,放心大胆的睡罢。”

守城兵士不仅知道了她,还特别动容:想那三郎君可是大将军嫡亲的儿子,新婚不到半个月就不得不披甲出征,并且是极危险的先锋!三娘子真可怜,都哭得抽噎了……都怪戎寇太可恨!

“放松些呐,”肖阳轻轻在她臀峰击了一掌,笑道,“马上就会热起来。”

“好,你且忙着,不用担心我。”婉如回了一个轻笑,待他离开之后却长叹一声,整个人都瘫在了浴盆里。

他话音刚落,婉如就看到几只闪着寒光的箭镞擦着两人紧拥的身体飞过,“嗖、嗖”两声后插入地面,她甚至还听到肖阳背后传来了金属相撞的“叮嘣”声。

“谢?稍后你别怨我就好,”肖阳苦笑了一下,沉声做出了决定,“等用过晚餐就马上换衣服跟我走,今晚就赶回去。”

崔刺史听得连连点头,并示意长子赶紧记录。

张氏仿佛就像没听到她这话,继续唧唧歪歪的说着,婉如一咬牙双手一伸也环抱住了对方,然后将脑袋搁在继母肩头就开始抽抽噎噎的哭。

当场,肖阳只用四个字就评价了谢俊逸的所作所为。

长枪都已经插在马身上了还怎么抽出来挡人?待骑兵摔下马还来不及起身时,让埋伏的步兵立即冲过去见人砍一刀不就得了。

“娘子吩咐了,”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少年裂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晃晃的大门牙,“说,暂时别告诉您。”

至于上面的铭文,他更是看不懂,婉如仿佛知道却不愿意讲只摇头,不过,逼问一个小姑娘总比撬开父兄的嘴更容易。肖阳暗暗咬了咬牙,赌气似的翻开被褥离了娇妻的身子,就裸着坐在床沿发愣。

万幸的是,今日肖阳手中的弓箭似乎相当听他使唤,一矢中的后再试一次,居然也没虚发!

“诶?你家规矩可真奇怪,十六了都不交际么?”肖阳引着婉如往武器库中搁弓箭的那一间走去,又笑道,“不过,正好便宜了我,哈哈!”

次日一早,夫妇二人终于干了新婚以来的第一件正事——新主妇、新郎君面见肖、崔两家的奴仆,望着黑压压站满了一院子的下人,婉如心潮澎湃的等着夫君正式介绍自己后给她一个发表演讲、展示自我、紧抓权利的机会。

他必须在有限的时日内养足精神将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并且尽可能多的和婉如相处,说直白点就是得多“播种”,以便当自己有个万一时能留个遗腹子。

如此一来,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也不知是温泉蒸得人四肢发软脸颊发烫,还是“桃花春”酒劲儿太猛的缘故,夫妇两人都觉得自己体内憋着一股火想要寻个突破口倾泻而出。

如此一来她直接从眉头皱到了鼻翼,□吃不惯怎么办?总不能再吐回碗里去吧?婉如强忍着恶心感把口中羊奶咽了下去,然后无言地抬头看向肖阳。

啊?!这是什么状况?崔婉如顿时傻了:没新婚夫妇大半夜去见父兄的道理啊,要汇报你醒了只派人去说一声也行嘛。

穿过一道回廊后,一直沉默的肖明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来:“三哥吉人自有天相——我们没想要故意坑嫂嫂,他一定能醒过来。”

酒过三巡,肖家大郎客客气气的和崔文康约定了明日正式迎亲的时辰,而后和谢俊逸一起对新婿、新妇的生活进行了美好祝愿,稍作片刻后他正待起身告辞,门外突然传来了兵丁的传令喝喊声。

崔婉如让亲哥哥出面打发走了看似一表人才实则满肚草包的表哥,然后马上把话题继续拉回到对未来的设想上。

这真实的原因是上辈子在表哥分析之后崔婉如才弄清楚的,除此之外,她还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捆缚之后又选取这种禽畜中常见的姿态交*合,说明他骨子里是极霸道的,还带着股野性。

可见,哪怕他嘴里说得再好听,平日里有多柔情,都不能小觑了,谁知他什么时候会血性了发野、发狠?今日可不就和往常不同了么。

唉……为了少吃些苦头,婉如一面想着一面又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头肩匍伏至最低位置,侧脸直接贴上了熊皮褥子,并且沉腰抬臀,做出了极恭敬、顺服的样子。

从后面望去,她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非常诱人的美丽曲线,零散云髻、粉颈窄肩、嫩肤雪背、蜂腰圆臀,还有那春*色一片的桃源洞底,可谓是芳草隐隐、娇花微露首……

肖阳喉头一动,暗暗咽了口唾沫,挑弄间只觉自己枪上玉露滴滴,便不再犹豫双手合抱起娇妻腰腹,挺身往那桃源仙境慢慢递送而去。

而后,他便开始试探着或深或浅、或缓或急、或进或腿的往来拼杀,晃动间床腿不由“嘎吱”作响。

伴着那不和谐响动的则是娇妻千娇百媚的喘息呢喃,诱得肖阳忍不住去一次次的深深撞击,狠力急刺。

婉如面颊、酥*胸、腹部,被牵引着一次次的往熊皮褥子上磨蹭,磨得她赶紧用手背垫了垫脸,别的部位却是顾不得了,不需片刻便红珠挺立、柔肤发烫。

她只觉得自己身子在疾风巨浪中摆动不停,长枪左右拼杀、马儿灵泛疾驰,沃土之中既有点隐痛难耐,又有股说不出的酣畅淋漓感。

她能感觉到这一次夫君确实没故意折腾人,只是,他不似谢俊逸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自己也未到十八、九岁彻底长开的年纪,这样连番承*欢确实有些扛不住,不由又开始告饶。

万幸的是,肖阳终于赶在把床榻和娇妻通通拆散架之前泄了精元,而后缓缓停下驰骋的步伐,伏在她耳边笑问道:“怎样,可还受得住?”

“夫君,唔,夫君威武,今日且绕了奴家吧?求您了……”婉如微微扭头,用一双泪眼迷蒙的眸子回望肖阳,苦苦哀求。

“饶你一回也可以——小娘子,说几句好听的来犒劳哥哥罢?”他模仿着淫*邪纨绔的动作狠狠抹了一把婉如的酥*胸,抬眉坏笑。

“这,这,”婉如微微踌躇,谁知道他想听什么啊?清醒着还可以估摸一下,可这货此刻却是醉酒中!思虑再三后,她试探性的又说了先前那句得了夸奖的话,“嗯……如娘永远是阿阳的?”

“不够。”肖阳伸手一掰她身子,顿时给弄成了大开大合的仰躺状,又一副想提枪冲锋陷阵的模样。

“别,别!求您可怜则个!”婉如被吓得赶紧闭腿捂着私*处,同时惊呼道,“我说,我说,还有,唔……如娘永远不会背叛阿阳,嗯嗯,誓生死不相背负!”

“唔?这句话不错,”肖阳见她那怯怯的起誓模样不由又是心软,只忍着笑意板脸单手微微卡住了她颈项,威吓道,“记住这句话,一辈子都别忘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罢,他就一拉棉被搂着娇妻狠狠挤挤在那窄榻上睡了,婉如被他圈在怀里、夹在两腿之间,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暗暗翻了个白眼,恨恨地心想:一辈子?说不定你睡一觉起来就给忘光了!

肖阳丝毫不知道妻子的腹诽,只唇角含笑的在心里呢喃着同样的话语:“阿阳是如娘的,你若真心,我便永远不会背叛,誓生死不相背负。”

有些词儿,身为大男子汉的他着实说不出口,可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

五日奔波拼杀换得半日酣战与酣睡,黄昏时分饥肠辘辘的两人才起身梳洗草草用餐,而后肖阳便说夜里营中有庆功宴,让婉如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也就这酒宴极其迅速的戳穿了一个事实。

午夜里,婉如让肖十三去给他家郎君准备醒酒汤温在炉上,这位憨厚的黑肤小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不需要的娘子,三郎君号称‘千杯不倒’,从来就不曾真正醉过,清水洗洗就好。”

“……”不曾真正醉过?那他今天下午是在干嘛?梦游?!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求撒花不要砖头哦!不然,阿阳长枪伺候!

ps:上文说的那啥《**经》、《洞玄子》,其实,都是真实有的……捂脸,我素不纯洁的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