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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图尔提及的皇后,她嗤笑一声,大隆的女人大多都是贤良淑德的模样,男人看一时还觉得有意思,若是一直面对这样的女人,不腻味才奇怪。

因为大隆朝是个强盛大国,依附大隆的附属小国倒也不少,曲轻裾翻看着这些附属国的风土人情以近些年这些国家给大隆的纳贡,瞬间有种大隆很强很牛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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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脸上画着浓浓的妆,还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真以为自己娶了一个胆小怕事的小媳妇,”贺珩把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任由曲轻裾的手在自己腿上作乱,“我很庆幸你挺过了冯氏给你下的毒,不然我此生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与女人,可以如此相处。”

曲轻裾脚下一顿,偏头看向贺渊的脸色,发现对方竟然说的是真心话,犹豫了一下才道:“本宫不太明白,淑贵太妃为何会花心思对付本宫,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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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没有要瑞王的性命,没有除他出皇室族谱,那是因为孝悌之义。皇上责罚瑞王,将抄家所得金银全用于江南公共建筑上,并要求写罪己状贴于江南各城门之上,乃是不想负天下百姓,实在是名利双收,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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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沉静听完御史的话,冷笑道:“照你这么说,若是天下男人都因正妻娘家犯了错事便抛弃结发之妻,那么还何谈糟糠之妻不下堂?又或者说,在秦御史心中,发妻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他重重的一拍龙椅扶手,怒指着这位御史道,“如此薄情寡义狼心狗肺之人,岂堪做我大隆朝御史,若是天下御史皆如你这样,我大隆朝还有何情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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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守在殿外的几个侍卫太监听闻端王继位后,皆趁着此时不动声色的退了下去,仿佛他们本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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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那样的性子,是会为了妾侍出手的人?”贺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他向来喜欢别人围着他转,何时会围着别人转?”

黄杨闻言扭头看了看街道旁的卤蛋摊子,几步跑到摊前,掏出一把铜钱,买了十多个用荷叶兜着,还捧着一个装着卤水的陶碗,跑回到轿子旁,小声道:“王妃,小的已经买着了。”

曲轻裾无视了一干打量的眼神,笑着对身边的晋安公主与田罗氏道:“这茶不错,唇齿留香,实在不俗。”早前贺渊在画舫上就玩了这一招,秦白露又来,这两口子就没有别的手段来打击对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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