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一直关注着我们的进展心情复杂,对于这个喜忧参半的状况,孙小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这条通道前面还是死路,那么我们将面临如何进去的难题,如果是通的那就说明这是个成功的盗洞,已经有人进入过主墓室。

一个小时后大家吃饱喝足,一起到了密道口。我举起手电筒向里看,有一条与石窟入口一样的石阶,一直深入地下向北延伸,几乎到了手电光的尽头才出现了个平折。

假设我以上的种种推理都正确,那基本可以确定两个事实,一范蠡是位知天命的杰出人物,二古墓的位置应该靠北面这一侧,因为北面是龙脉的胸腹所在,葬于这里的人能萌阴后辈大富大贵,而南面则是在龙爪之下是块极凶之地。

眼下其实我心里很是纠结和疑虑,首先程子说那光束是镜子的反射,我认为勉强还能解释的通,那么老太太为何就在昨晚发生了尸变,左侧偏房里棺材和尸体的失踪又如何解释?!有太多的事情偏离了正常的逻辑,我很担心这会成为我们的后患。虽然已经顾虑重重,但是我左右不了队伍的去留,既然领队说走那么我也只能跟着走。

杨队长一看形势不对拔腿就跑,我手里没了防身工具不敢恋战,也跟着他夺门而逃。

孙小曼的话一下扭转了我的思路,之前确实是太固步自封,只考虑到眼前的事情却没把整个行程的目的联系起来。

孙教授欣慰的点点头,他说还是学考古的人思维细腻,懂得他的感受。其实这个无人村的特别之处并不难被发现,甚至在我们进村之前它就已经呈现在大家面前。石户村以石户为名,当然以石为最显著的特点,村口那条石板路和村庄内各家各户建筑物的主要构建,都是由统一规格的青石板,和石头搭建。

孙教授说可能是进山的猎户,错过了下山时间,故此借村庄过夜。

孙小曼主动搭讪告诉了我这些,是希望我们彼此能坦诚相待,告知她关于我和她父亲的谈话内容。

程子思索了会摇摇头说:“都不致于吧,没啥深仇大恨的再说我都已经辞职了。”

历史中越王勾践在吴国为臣三年,回国后也一直处在吴国夫差的监视之下。当时越国民穷国弱形势非常严峻,可就算如此勾践只用了短短的18年时间,就使形势发生了逆袭吞并了吴国。

说是同志可几分钟后过来的却是个女人,年纪不大估计25岁上下,身材算不上高挑,但是绝对的苗条。不长的秀发扎成一束盘在脑后,配上一套职业装显的果断干练,五官精致肤如美玉。我第一眼的感觉,这女人不是汉族美女,应该带有异域族人的血统。

鼓楼铺子本就不大,里面只有张单人床。迷迷糊糊的我和程子躺下就睡,叠罗汉似的在挤在一起也感觉不到累。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程子的电话铃声把我们吵醒,睡着时没什么感觉,一醒来全身都酸痛。

“嗨,肖班长,这是要去哪儿啊?存心躲我是吧,还没到你家呢,就急着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王叔已经起床,我洗漱后看到锅里热着一碗稀饭二根油条,简单吃了几口就去了堂屋。

今天所听到的种种实在让我一时难以消化,先是长篇的天方夜谭,现在干脆直接颠覆了我长期以来对自己家庭的认知。如果这一切属实,那么我爸是个传承摸金校尉的手艺人,不是死于普通的矿难,而是死于一次盗墓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