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店之后魏辉发现这间小店只有近十二三个平方左右,除去紧挨着墙角边的床再除去那些大型的缝纫机和墙边的柜子再再减去那些堆积在地上的床上的杂乱布之后这个小店能站脚的地方只有小小的两个平方左右了,而现在这个小小的能站脚的地方居然站着四个人。

魏辉点点头示意卫盛林有进步懂得分析凶手的想法了,他说凶手的确会在几天后再一次进行有预谋的犯罪,下一个目标应该也是一位年轻的漂亮的女孩子。魏辉让秋月和何洁两个人再去一趟警局找刘大同,他要她们把他们的推理告诉刘大同并第居民发出警告。

“这老头能找到吗?”何洁有些不看好董老她小声地问魏辉这董老是什么来历

魏辉:“一般凶手在杀了人之后是不会把凶器留在身边的,对吗”

卫盛林拿过魏辉手中的资料看到了这个第十三个少女的家庭背景信息“师傅啊,我总感觉这个薛雪有点耳熟,原来是我的表表表妹啊”

“继续”魏辉让卫盛林继续说下去不要突然停下来这样不好对比出这几起案子的差别。

第三个少女叫金湉琇就读高三,父母是做公务员的,今年就读高三的孩子照道理来说今年应该准备高考了可是突然失踪了,前面两个人都住在市而这个孩子住在市郊区,和区相离没多远的地方,这个叫金湉琇的在她那个学校里可算是校花级别的女生,家里条件富裕外貌可人成绩优异,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不过在她那个学校里女生们对她的评价很不好她们说她自己有一个帮派一样的群体,平日里她作为这个群体的大姐大就带领学校里那些比较喜欢闹事的同学欺负成绩差的女生。

“不,不会的,因为那样东西里面的东西早就被调换过了没人会注意到那样东西。”秋月明白了魏辉口中那个东西是什么了,“魏辉指地那样东西应该是老板娘每天早上会用的发胶钢瓶吧,如果先把里边的东西倒出来存放在一个地方然后等用完了之后再把发胶倒回去放回原位,没错,那么不明显的东西是不可能被警方列入嫌疑物中的。”

“找我们来做什么,那人不是心脏病犯死掉的吗”那个青年名字叫做王烙就是王之渊的儿子同时也是之前来店里闹事的人。他不屑一顾地直接找了一个空座儿坐了下来还把两条腿放到桌子上去,好像死掉的不是自己的老爸而是一个陌生人,不过即使是一个陌生人也应当保持一种可惜的态度而这个人的做法让在场所有人感到心寒至极。不过这个时候卫盛林注意到了王烙肩膀边领子上的白色粉末。

秋月跑了过来提醒魏辉说“我记得尸检报告好像要一个月吧这这么破案啊”

“我叫池里奥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刘大同的手下介绍完自己后又向魏辉他们详细说了一下这件案子的详细情况:

第二天清早侦探社门外就发出了有人转动把手开锁的声音,这声音把魏辉吵醒了他缓慢地直了直僵了整晚的脖子和腰就好像只要幅度大一些就要碎掉似的,唉老骨头了,他心里这么想着。

青年走后店里引起了一小阵骚动,那个女人连连向客人们道歉,看那样子也是十分熟练的。

刚开始李厨嘴还十分倔知道卫盛林的出现他才有些收敛了但他还是不依不饶说不就是一副破眼镜吗?

找了许久都没有看见何洁的身影直到在三楼碰到了一个厨子,那个厨子指引魏辉说几分钟前看见了何洁在顶楼,谢过那个厨子之后魏辉赶忙跑到顶楼露台,何洁一个人坐在顶楼露台边的小桌子边喝着饮料。

那个人为什么要拿走那副眼镜呢,上面难道有指纹吗?不是的,如果有指纹只要擦干净就好了不必要把这种东西冒险带走。那是什么东西又能证明他或她是凶手又是清理不干净的呢?

“啊啊啊!”何洁一边跺着地一边叫着发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看见秋月就十分不爽总想着要像踩蚂蚁一样踩她。

“不是啊,师傅,我们不是警察要记笔录做什么?”卫盛林一脸懵逼但还是乖乖地接过笔和纸有模有样地问了起来。

管家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说多了怕是漏出了破绽吧最终他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好吧,那晚上就由我会带您去吧”

晚上十点钟听见有人敲房门秋月起身去开,门外就是早上那个被骂的女仆,她推着一个餐架上面放着各种蛋糕和饮料,她站在门口低着头问秋月要不要吃夜宵?

“魏大哥,我来了!”

此时她心里有千万只锣鼓在敲,“切,那么久了一点默契都没有,还说是搭档呢”她小声地嘀咕着。

可是这种事只要见的人多了必定会看人表情行事,魏辉想了一下,然后告诉那个女人只要能回答出他指定的问题,只要回答对就能加入他们,那个女人很爽快同意了但是要求在此期间要拉上一张帘布,她还说了还可以放一个录像设备全程录制,在几个人反复商量下最终魏辉还是同意了。

卫盛林听魏辉这话更加摸不清头脑了,这里面分明没有什么地址啊?为什么师傅却说里面有地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