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夏之,婆婆妈妈的都不象你了。”苏垒望了望等在安检口的寒筠,笑着:“飞机快起飞了,快过去吧。你再不去,我怕kin那小子又要上来抢人了。”

猛然将她抱起,平放在浴池边缘,带着水滴的柔软身体如出水的美人鱼。

他说他爱她,这是他第一次说他爱她。

寒筠非旦不放,反而握得更紧,唯恐手一松,她便会消失在空气中,“夏之,我们谈谈。”

抬起蒙蒙泪眼,迎向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黑眸的深处满浸着爱意,是发自内心的,无法伪装的爱。

“我们没什么好谈。”夏之又是一挣。

“嗯。”

寒筠听到自行车轮声,不经意地回头张望,苗条的背影和飞扬的长发让他的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是她!不会错,一定是她!

“好,那明天你可一定得帮我画。”女孩见她答应,开心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视线最后落在了装着策划方案的资料袋上。

“既然如此。郑小姐何必跟我说这些。”

“偷窃?”夏之简直是听到用在她身上的最荒谬的词语。

夏之看着那页加盟条款。眼睛一亮。“是以加盟地形式?”拥有品牌服装店一直是她地梦想。

“明天我把这些破布砸到那黑心老板脸上去。”

再小声也没能漏过韩夫人地耳朵。嘴角又抽起来了。“丫头。你写字楼上地款真地是你自己设计地?”

寒筠扬了扬眉,反而没刚才那么焦躁了,竟象是看到那女人心情突然大好。

“他真名叫李浩,他们这次是一起进的局子,所以你别总挂在嘴上说了。”

拨了个电话给夏之,提示关机,寒筠心里的不安越加强烈。

“对了,你是来找事做的吗?”

手心上一痒,象被蛇咬一样缩回,他居然舔她的手心。

虽然这少东家现在是西装革履,但那张少有的英俊的脸竟是……寒筠。

车子猛然飙出。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

“嗯,也没什么事。”夏之为自己太过轻信人感到无奈。

夏之想想也是,何必为这些小事和他斤斤计较,站起身来,指着地铺,“你晚上就睡这儿。”

“你不喊救命,我干嘛要打他?他强奸也,强奸,我是见义勇为。”

寒筠索性自己吹起了口哨,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小混混。他现在已不再担心找不到她,因为他知道有程梅就一定能找到她。程梅可不是手机号码,说换就能换的。

夏之心情烦闷加上酒精的作用,没一会儿功夫,便酒意上涌,说不出的难受。推开靠在她身上的程梅,出了包间。

李煜带着小陈向铺面走来,看着铺面外的夏之,神色极为狼狈。

李煜带着夏之进了中大附近的一家小饭馆,点了些菜便直奔主题,“我是湖南人,卷了包裹来广州淘金。开了家小服装厂,但我对看款的能力实在是限,带的家当也败得没剩几个了,正在我一愁未展的时候,我朋友让我来找你试试,想请你帮帮忙。”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

回到家中,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对着电脑木纳地望着游戏里的大海发呆,她真的好希望自己能成为那海上的一只海鸥,自由地在天空中翱翔,这么一坐就是四个小时。

“说啊……”小周拉下了脸。

夏之嘿嘿傻笑,这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站在公司门口给人看笑话呢,楼上已经有不少人头探出来张望了。等下次再回到公司,这左右脸上可就写上傍大款几个大字了,这脸以后往哪儿放?“我们去哪儿?”

夏之捧着他的脸,给了他一个香艳艳的吻,“我要去做事了,你如果无聊就先回家。”

“你在整理资料?”寒筠看了看桌上的那些资料。

“嗯,就快好了。”

“过我办公室,我把那几份文件签了,帮你整理。”寒筠收去了饭盒。

“好啊。”夏之将桌上地文件全扫到一起跟在他后面,但接下来,她就后悔了。

寒筠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签完了文件,就硬是挤坐在她后面,两支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至于资料是一个指头也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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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性地唇瓣在她颈项来回磨蹭,不时地轻吮,弄得她痒痒麻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笑着推他,“别闹了。”

寒筠也就将手老老实实地环在她腰间,但也最多老实几分钟,又开始移位了。

结果本来只要半小时的工作,被他折腾得一小时才完成。

夏之刚将手中的资料放下,就被他扭过身,压倒在沙发上。吻上她的唇,手也伸进了衣服里面。

她忙按住那支不老实的大手,喘息着,“不行,不能在这里,我们回家。”万一有个人进来。他们在公司的形象可就彻底完蛋了,虽然现在已过十二点,外面应该不会再有加班地员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等不及了。”寒筠眼里是浓浓地情愫,他已经完全不习惯没有她独睡的夜晚,更没办法做到看到她而不动她,更何况是分开了漫长地十几天。

夏之不安地看了看办公室大门,“寒筠。我们回家。”

寒筠地头瞬间放大,堵住他地嘴,将她打横抱起,按下了他办公室中从来没见人用过的小电梯。

电梯门打开,夏之惊异地发现,他们置身于一直出现在她回忆中的玻璃房子里。

开了灯的玻璃房与上次黑暗中所见又是不同,同样的玫瑰,同样的天空。却因为朦胧的灯光让人仿佛是停留在梦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