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专门给娘亲做的礼物,老爹人选容易暴露目标,!看来还是得麻烦大柱伯伯,不过现在农忙,大柱伯伯也没有时间给她,做木工活。娘亲的生日快来了,时间不等人,硬着头皮还得去试试。

听到这话,景阳的眼神有暗淡些许,木讷地回了一字“恩。”

“娘,你可是冤枉儿子了。这钱不是儿子舍不得,那也要有人拿野猪来卖。要不这几天娘您先吃吃这野鸡,儿子想办法给您弄头野猪回来。”李伟才赶紧说道,他堂堂乌苏镇的大财主,这娘亲吃顿饭,还要自己掏钱,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怎么在乌苏镇立足。

李堂他平日里母亲和祖母给他的月钱,还是有那么十两银子的。至于他为什么还执着于每天的那几文工钱。

“夏叔,真是厉害,又打回一头狍子。”

这也不怪苏氏这么想,主要是前几次夏草在白济德哪里坑拐吃的太令人发指,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和夏麦禾对于吃的情有独钟,她是深有感受。苏氏觉得是时候利用这个机会提升他们的教养,不能太放纵。

“哦,娘啊,今天一大早李大娘就过来就请娘去他家了。娘叫我等你醒后,再去大山伯家吃饭就好了,我们今天的早饭就不用做了。”夏麦禾再次回答道。

话说夏草为什么这么在乎豆浆这生意呢?其实最主要的与赚钱无关,而是她烦透了现在的五短身材,想喝这高蛋白的豆浆长高。

被发配的夏家兄妹外加李永凯,授予新的外交任务,挨家挨户敲门请人过来吃饭。当夏草他们踏遍村里的人家,夜幕开始降临。再次回到李大山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家。

被点名的李明洋则被突然现身的两个人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进来的?”

包括夏慕寒神乎其神的箭术,把三个小孩说得一愣一愣地,又为夏慕寒圈了三个粉。夏麦禾则想着什么时候叫妹妹想个法子,让老爹叫他箭术,他蹲马步蹲得连上厕所都是扎马步的了。

就在两个人下山的途中,李梨花为了出口刚才的恶气,绊倒了毫无防备的杨佳阳。

重新梳理好情绪的李梨花,走到悬崖边上,俯瞰下面的山河,心中一股豪气顿起。张开双手拥抱这大好河山,她才不轻生,要是实在没法子,她大了毁了这张脸,看张老爷还敢娶她这个丑八怪。一生不嫁,我在家里,他爹娘还能嫌弃她。

“好疼!疼!”小草被着猝不及防地偷袭,疼得豪豪叫。

“妹妹,离我们村不远处,有一座悬崖,那座悬崖挺陡峭,将我们附近的这几个村庄隔开。”夏麦禾回忆桃李村附近的地形说道。

“我和慕寒老弟是同一个村得村民,两家关系比较好。”李大山回道。

空旷的场地上,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左手握着躬,右手拉着张开的弦,双目紧盯着十步开外的草靶子。

“都不是些什么稀罕物,昨天在村里打的,我还怕老哥不喜。”夏慕寒回道。自然李伟才都这样说,他顺着杆子往上溜。

便宜老爹还没回来,大哥已经开始做晚餐,回热中午吃剩得荤菜,外加炒个自家种的青菜。

“二哥,我也觉得那金子好看。”夏草也中肯地说道。这对兄妹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对于艺术的欣赏还是银两来得实际。

这孩子,娘亲没请回来,妹妹也弄丢了,话又含含糊糊的不清不楚。什么不好了?都没给他讲明白,看着他十万火急的神情好像真是出大事了。

一听到想提亲真是杨佳阳,再加上李媒婆把人说得天花乱坠,李大山正想开口应下时,这时又有一个媒婆领着一大队的家丁上门说亲,还带着十几匹布料,一些金银首饰,他就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户那经得起这阵仗,一下子就头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老头拿着扣肉,挥鞭赶着牛车离开,夏慕寒一番整理货物,就带着几个孩子推开大门。

这狩猎的弓箭要钱打造吧,没钱你手上的武器就落后人一步这表演节目拉人气,不撒点钱没有实惠,谁投你票!

李伟才一心都沉浸在他帮妹夫分担一次棘手的事情后,他能更舒心的在镇上作威作福,小日子那个快活。没注意他对面的白济德眼睛露出的光芒。

夏草看着他们抢着付钱的样子,还是很不适应。要付钱的时候,不是喜欢尿遁吗?看来她这个番外人士,对这些土著的风土人情了解得不够深刻详实,以后还得多多观察。

李明轩虽然人胖,但是胜在灵活。一钻进品味堂,一眼就发现了坐在中间的夏乔木和夏慕寒悠闲地吃着糕点。

“这个就是白公子吗?长得可真俊俏!”

心里却隐隐发痛,这草莓可是他精心培植了半年,好不容易才让它在这个时间提前结果。现在好了,估计都葬送在这两个吃货的肚子里。

难道这里是老爹认识绝世高人的隐居地,专门锻造神兵利器的那种高人,夏草越想越有可能,不然按他狐狸爹的性格怎么会来着地方。

“寒叔,你来了!这次又要打多少只箭。”年轻男子倒是熟络打着招呼。

李明轩直接过去,利用小胖子的身材优势,一屁股坐在好友夏麦禾的旁边。在老夏家男人的环绕下,他的小肥胆还是不够壮实。援兵之计还是懂的,在好友身边还是能套点信息。

老爹你看我和二哥那么真挚的眼神,怎么还不答应,打猎那么厉害,不应该是个近视眼啊!该不会是田里的泥巴糊眼睛了吧!快点点头答应啊!

“爹爹,你的功夫真是高!”夏麦禾有样学样的拍马屁。

几句火上浇油的话,在地上叫嚷挺尸的李明洋,身上的痛觉神经顿时封闭,跳着站起来,不管怎样,也不能在这对无良兄妹面前认怂,让手底的小弟对他不服。

“二哥,你以后能不能精明点,别他们疑问什么就答!”

离开百草堂,夏草他们顺利赶上李老头的末班车回村。在回去的途中,夏草无暇顾及田野如诗如画的风景,而是陷入沉思怎么样跟爹娘解释着一两银子的来路,和说服他们答应自己搞外快,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端,虽然大齐朝的老祖宗鼓励经商,但商人在士大夫面前还是满嘴铜臭。老爹识字,也不知道他思想开不开化。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一两银子吧!给婶子的礼物,也算我的一份子。”白济德说着示意青蒿拿出一两银子。其实以他的财力物力做个葛根粉还是很容易的,不过跟这家子人过招,损失点财务没什么。

见他回过神,夏草继续问着:“白大哥,认识葛根吗?”不是她班门弄斧,葛根这东西虽然在本草经里介绍,但这个时代的本草经有没有她都不知道。

“夏草妹妹,我先替你把脉吧。把手伸出来。”白济德坐到夏草的位子旁,笑笑然伸出右手轻轻抹去夏草嘴巴沾着的渣粒。

心情,自动换上笑面脸,昂首阔步走进去。对着为首的苏氏道:“这位就是嫂子吧!上回白某的方子不知对嫂子的病情缓解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