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害怕,下意识想要和他离开距离。

皇太子妃都发话了,我也只能是在她对面做了下身。

那群禁卫们气势汹汹冲了进来,待看清殿内形势后,有些傻眼了,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

或许是我这个外行人,不太懂,只是隐约觉得,两人好像在等待什么机会似的,这个机会或许可以称之为所谓的破绽。

对于皇宫大内来说,这恐怕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惜,我虽然能看出她情绪很紧张,但却看不出她到底要表达些什么东西。

人多力量大,不过半天时间,落梅宫内的污水便被清除了七七八八。

外面雨幕越来越大,阁楼亭台下,那簇拥菊花都被压得弯了腰,正无声哭泣着。

他的表情很是诚恳,我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为我担心,可是我能离开吗?

天幕上星斗正亮,看着那闪烁不停的星斗,我的脑中不由自主浮出了一张画面,一对男女相依在一起,十指紧扣,畅想着未来。

推开宫门后,让如禾和如蔻两个小丫头,先候在门外,我踩着碎步施施然走了进去。

程家老爷子是武将出身,到了儿子这一代才转为文官,势力已经大不如前。

两天转眼间逝去。

刘小全巴不得离开呢,听到主子下令了,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那人穿着淡蓝色的衫衣,手中还拿着一支毛笔。

皇帝身边的左后卫御林军,身披亮闪闪的金色盔甲,涌了过来。

带队的禁卫就是那个刀疤脸,刀疤脸当即就要把她们带走,多亏程大人,她们这才逃过一劫。

刘嬷嬷自得笑道:“秦阗那逆贼,为了寻找那件东西,造了多少杀虐,如果他晓得朝思暮想的东西近在咫尺,不知会有何想法。”

我心中一阵凄凉,看来,刘嬷嬷是命不久矣了啊。

小牢不同于别的地方,可以说是东宫的禁区,以我现在的身份,闯入小牢救人,还情有可原。

看着阴森的小牢大门。

池边木几上已经放好了五六套崭新的华贵纱裙,等候着我的选择,以前我也伺候过主子们沐浴,倒也没有好惊讶的,在两名宫女的服侍下,褪了衣衫,裸—身下了浴池,闭住眼享受着这本不属于我的奢华生活。

“不要,殿下!”

秦元皓轻车熟路推门拉我走了进去。

“月儿,等着姐姐!”

我脸色也有些难看,一时间竟然傻愣住了。

水榭两边密布着荷叶,荷叶之下,不时还会游过几条金色鲤鱼。

如月调笑着说道。

我揽过如月,拍着她的如玉脊背安慰起来。

“……”

刘嬷嬷给我点明这些话后,便起身离去了,我有伤在身,只能由如月送她出了门。

冷宫是整个皇宫内最冷清的地方,除了一些年老色衰的嬷嬷们在此居住以外,很少有人会到冷宫。那些嬷嬷们尖酸刻薄,见我是新来的,便百般刁难我,直到有一天,我和一个瞎眼女人相交之后,那些嬷嬷们才见我如蛇蝎,不再欺辱我。

错在哪里?

诗晴怒不可揭吼起来。

半月前,洛都又下起了梅雨。

如月说到这,扭头看着我,满脸都是忧色。

可是今天这状况,明摆着,如果我不试马的话,绝对过不了皇帝这一关的。

说也奇怪,真不知道这位皇帝发什么疯了,非要让我试马,难不成背后还有什么隐藏的内情。

***

秦阗笑着将御马监监正唤了过来,“去把踏雪牵出来。”

又胖又肥的御马监监正听到秦阗这句话后,面色一愣。

显然没想到秦阗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他还是麻利扭着******,为我牵马而去。

秦滦面色有些难看,似是想到什么忧伤之事。

从我这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他袖中五指并拢捏的紧紧的。

秦阗满脸春风得意,带着我和秦滦和一众宦官随从,来到了马场内。

踩着绿茵茵的草上,绣鞋内的小脚有些微寒。

秋雨刚下过不久,看来将这里的泥土都给沁透了,地面潮湿的可以。

御马监正很快便把踏雪给牵过来了。

我看了一眼,果然是踏雪啊!

这匹马和小白驹一样,全身都是彤白色。

不过这匹马显然是成年壮马,骨架比小白驹大不少。

它的眸子很纯净,慢悠悠来到我们众人身前,鼻中喷出了一阵白气。

它仰起头歪着脑袋扫视着我们,哪怕面对至高无上的皇帝也不能让它低下头。

目光扫到秦滦身上时,纯净的眸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异样色彩。

看着踏雪,我心中甚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