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看到之后,为免摇头叹息。

曾晖说道:“别怪大爷我没有告诉你,要卖兔子趁早去别的地方,这个村子里的人已经全死了,没有一个生还,而且里面说不定还住着杀人不眨眼的山贼!”

谢明尘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的人去到的时候,淮风山庄早就已经被灭口多时,为了不引起瘟疫的流行,我们先去当地的县衙报了案,受理的人是小梁王,然后经小梁王同意,把除了大庄主和二庄主还有山庄中一些重要的人外的其他所有人焚烧火化。

淮雅风长叹一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道哇。”

“你心里在想什么?”濮阳玉儿说道。

濮阳舒儿说道:“照你说的那么厉害,那他们到底在哪啊,在谁的手里,要是能够见上一面也好啊!”

兔爷听到之后,愤怒地说道:“我都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哥不是兔子,哥是兔爷。还有,兔爷我的本领可不在这些庸俗的打架上面。”

眼看那十三光雨对着莫伦越逼越近,可是这个时候,莫伦却已经清醒过来,突然看到眼前,身边竟然出现十三道剑芒,心中顿时一惊,可是,在生死之间,他马上做出反应,整个身体顿时化血肉成朽木,但是却是朽木逢春,整个身体长出许多嫩绿的枝丫,可是,还不等枝丫长成之时,十三道剑芒就齐刷刷的刺了过来。

可是,兔爷脸色一变,对着淮雅风大声吼道:“快跑!”

兔爷拿自己的小抓在耳朵里面抠了抠,说道:“你用不着那么大的声音吧,我又不是不告诉你。”

萧玄从苏醒之后,就听到旁人不断的在自己耳边说这次自己闯了大祸,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不过从周围之人的言语中就已经看出来绝对是灭顶之灾。

淮雅风眼前一亮,问道:“你会不会生火啊?”

这只兔子浑身是灰色,除了灰色倒是没有一点儿的瑕疵,只是身体比正常的兔子要大上十倍左右,差不多有淮雅风胸膛那么大,鼓包包的一团,他从树上落下来的时候是头朝地,到了现在,也没有把头从地里面拔出来,四只胖嘟嘟的小爪,扑闪扑闪的,煞是可爱。

君莫邪听到之后,哈哈的笑了两声,说道:“他的确比我强,刚是他这份忍耐力我就比不上。”

淮雅风看她们不怎么相信,接着说道:“其实,这群野狼是有头领的,我本来是陷入重围,可是后来发现,这群野狼全都是由一只狼王来统领,而狼王多在最后面,我费尽心机才接近了狼王,最后把狼王杀死,趁乱逃了出去。”

狼群似乎还没有对他下手的迹象,淮雅风对狼群几乎失去了耐心。

淮雅风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濮阳舒儿披上,说道:“你姐姐为人虽然冷漠了一点,但是我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认定她是个好人了。”

濮阳玉儿说道:“我这里也有一首诗,还请公子品鉴一番。”

淮雅风用右肘摆开村长手上的铁叉,扬起左拳狠狠的砸在村长的小腹之上。

如果当时濮阳玉儿多给淮雅风一些食物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危险的事情况发生了。

声音冷冷,就连濮阳舒儿也听出了不对。

就在淮雅风感觉到身体快坚持不住,所有的力气将要用尽的时候,耳边却传来清晰的口诀念诵的声音。

这星辰钢可是个好东西啊!

淮雅风一看,可不是吗?整条鱼被木棍从腹部穿过,留下一个大洞,基本上能够吃的好肉全没了,这要是烤熟了,也就吃吃鱼头,吃吃鱼尾的,剩下的也就是骨头了。

淮雅风笑了笑,说道:“看来这个道士还挺能自夸的。”

“那咱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呆着啊。”淮雅风急得团团转,如果不赶快回去,误了铸剑阁的大事,父亲一定会生气,也不知道乔暖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萧玄和王珂。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多天没有消息,淮雅风此刻早已被淮风山庄当成了死人,不过迫于淮重的威势,倒是没有人敢明面上说。淮重嘴上不承认淮雅风已经死了,可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丝毫的消息,而且连同萧玄以及乔暖暖都音讯全无,这件事情也不得不让他承认。

濮阳玉儿在淮雅风说话的时候研究已经开始看了,古书破破烂烂,纸页泛黄,但是里面的字却一个都没有破损。而在封面上方方正正写着五个大字《逍遥醒世诀》。

心里这么想的,可是嘴上却说道:“心情不好,没有注意到原来是王兄啊,王兄千万不要介意啊。”

濮阳玉儿一听他的话,**裸的威胁,如果只是她这么一个人的话,那还无所谓了,可是有个妹妹,却不能够让别人糟蹋了。

淮雅风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有人用着一种调戏的语气说道:“哟,这不是舒儿小娘子吗,这么大清早的在这里淘米做饭呀,要不哥哥来帮帮你吧,要是把这双娇嫩的小手冻坏了,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濮阳玉儿说道:“可以。”

……

这时候,淮重带着的一个人走上前来说道:“大庄主暂且宽心,我相信少庄主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早已脱困了呢?”

可是,他连忙把乔暖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一是怕她再冻着,着凉。二是在他心里虽然决定要娶乔暖暖为妻,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过乔暖暖正面的答复,更何况目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淮雅风自认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来。而且,刚刚只是情急之下,为了救人不得已而为之,现在乔暖暖已经正常了,他是万万不会再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来了。最为重要的是,两个人同时被困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如果有精力就应该去找出路,而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些日子,两个年轻男女在相互的照顾中,连同乔暖暖也感觉到,她对于眼前的男人有了一丝奇异的感觉,或许从刚刚认识的时候,或许是从他把所有取暖的衣物都脱下来,裹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直到王珂站稳脚步后,定眼一看,这扇大门竟然还在,只是上面留下来了几道深深的裂痕。

淮雅风一见这种情况,就把自己所有的衣服脱了下来,紧紧的裹住乔暖暖的娇躯,可是乔暖暖依旧寒冷,身体抖得更加的厉害了。

乔暖暖叹了口气,毕竟淮雅风还是个病人,依旧微笑着走到淮雅风面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扶着淮雅风一步一步走进去。

乔暖暖看到淮雅风的神色忽然有些古怪,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自己雪白的小手,忍不住说道:“你想到了什么呀?”

萧玄低头沉思,照他这么说的话,这块地死了那么多的人,应该是一个大凶之地,可是为什么还会有这么清爽的气息呢?

因为,她看到,在雕刻的墙壁上,根本就是干涸的,没有半点儿水分,可是上面的水珠又是怎么凝结出来的?

淮雅风抬脚就要往前走,可是一下子就被乔暖暖拉了回来。乔暖暖说道:“你就打算这么过去啊。”

青年被松开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可以看到道清晰的勒痕。

王珂说道:“就等着你这句话来的。”单手提起骷髅铁锤头,就要上前迎战。

紧接着,他又在心中吟唱一遍,还是那种热热的感觉,天清气爽。

时节忽复易。

此刻,萧玄的脸色顿时沉重下来,他先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趴下身,耳朵贴地,片刻钟后,静静的说道:“行了,不要说了,麻烦真的来了。”

这时候,乔暖暖也急了,忽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嘻嘻的笑了两声。

在这一刻,他真的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双眼看着手上

淮雅风再次指着那三团包裹着自己同伴的光芒。

却见凭空的出现一股飓风,卷起淮雅风身边的乔暖暖,连同地上的萧玄以及王珂一并朝着远方抛了出去。

“哎,暖暖姑娘,其实我也一直都很想知道这家伙的脑子到底有没有坏掉,到底坏掉了没有啊?”萧玄唯恐天下不乱。

“哈哈,果然这样,果然这样。”萧玄拍手道:“要是让那个闷葫芦知道他送你的玉佩,你还没有捂热乎的就这么被弄碎了,肯定跟你翻脸,哈哈哈哈。”

却见淮重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但是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轻微吐出一口浊气,那地板上的裂纹就不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