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女人怒道,她拥有一种孤傲美,这种孤傲可能由于长期处于一个很高的位置,别人对她说话总是小心翼翼而养成的,不过也是,像她这种美女,每个人在她面前都会谨慎言语,倘若说错话惹美人不高兴,那就彻底断送了和她上床的机会。

“真的?”罗禹岩看着陈文达,心里也在琢磨,陈大业能和苏子萱搞上关系,非富即贵,怎么能是一个保安呢?可是他们长的太像了,罗禹岩在怀疑和认可之间徘徊。

“哼!要不是陆姐姐给你求情,有你难看。”宋美熙白了一眼,说:“沈一洋,叫你的人走吧!改天请你吃饭。”

保安推第一下,陈文达低着头纹丝不动没理他,保安又推了一下,陈文达低着头转过去,瞪着那保安,沉声说道:“你tm再推我一下,我弄死你。”

服务员转身去叫老板,过了一会儿,老板走了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陆嘉妍等人:“三位,有什么吩咐吗?”

真是牛粪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一码归一码!我爸说了,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特委托我请你吃顿饭。”

陈文达这刺进这几根针几乎是一气呵成,看的陆嘉妍和周秘书眼花缭乱。

靠!什么玩意儿,还tm当记者,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陈文达走到酒店后面,这里有个小仓库,放置了一些床单床被,晚上会有人来收拾,白天基本上没人,躲在这里睡一觉,又安静又安逸。

“你说苏子萱住的是哪间房?”

走就走呗,今晚没上到你,是有点可惜,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相信我,你会到我床上的。再说,今晚也赚到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累了一天,好好养足精神再战。

“你搞什么?不是左边有问题吗?干嘛两个都摸?”

“小病?就怕一小病被一些庸医治成了大病,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宋美熙边开车边打电话:“陆姐姐!给我汇二十万过来。先别问了……我回去再跟你说……快点啊!”她挂掉电话,神情严肃的开着车,心里盘算着该去哪里的乡下躲避。她不管这个陈文达是杀手还是什么,总之,他为了自己出了事,自己就有义务帮他搞定。

“钟凯齐?什么玩意儿,我压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你也太小看我宋美熙的情商了吧!”宋美熙斩钉截铁的说:“告诉你,我只是想看看你败在我手里的那副模样,说不出的痛快!”

“飞你老母!”陈文达骂了一声。

“差不多,看见那个了吗?她就是郭莉!”宋美熙指着一个女孩子说。

陈文达当场脱掉保安服,说:“这样像不像?”

两人“哎呀”一声,捂着脸一边叫,一边跳了起来。

陆嘉妍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流氓,听了这些话,脸顿时红了起来,像她这么养尊处优的女人,长这么大,哪听过如此糜烂不堪,隐晦下流的话。

陈文达陶醉了,这声音,真是玉音婉转流,让人听起来心旷神怡,他满脑精虫,自然而然联想到这陆经理在床上**模样,滑溜溜的身子,媚酥入骨的声音,光看不做就是人生一大美事。

“张小姐,什么事?”

该不是这微信号叫“家燕”的女孩子是驻守在酒店的失足妇女?打着酒店的幌子,在微信上勾搭想要失足的男人?

“真家伙!”陈文达唏嘘不已,果真是最毒妇人心,真刀真枪的干上了,这哪像是被放鸽子的报复,分明是杀她全家的报仇。

冷芳蓄势待发,陈文达连忙招手道:“等会儿,要灭口也要先让我穿上衣服吧!我就这个样子挂在这里,别人还以为我床上功夫不好,被你们活活累死在这里呢!”他转念一笑:“别说你们两个,就算再来两个,我也游刃有余。”

陈文达抓起衣服准备穿上,想想等会儿又要脱,麻烦!索性围了浴巾就走了出去。

小妖魔一闪身,笑道:“别急嘛!我先来为你宽衣。”麻利的抽调陈文达的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看着他支起的小帐篷,嗤嗤笑了起来,和昨晚缠绵的苏子萱判若两人,陈文达断定,这小妮子绝对是身经百战的性女,昨天才破处,今天就遇到高手,这悬乎也太大了吧!哈哈哈哈!要不是怕吓着小妖魔,他恨不得当场狂笑几声。

陈文达把相机递了过去,苏子萱拨弄了一下,脸上表情顿时晴转多云到大雨。狠狠瞪着陈文达:“你是白痴啊!卡被侯子文取出了都不知道。”

陈文达朝他身上一戳,侯子文头上豆大的汗珠淌了下来,就像一股细溜的小泉水,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看样子痛苦到了极点,偏偏又喊不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同意让你拍照了吗?”苏子萱上去就要阻止。

“我不是大明星!”

陈文达摆弄着手中的银针,说:“看见没,中医,国学,插进去就能救你的命!厉害不厉害?世界上有两种插让人舒服,昨晚上那种,还有就是我手中的这种。”说完朝苏子萱一笑,猥琐说道:“感觉上是不是各有春秋?”

陈文达继续用那种天真无邪,事不关己的表情看着苏子萱,说:“我敢说,从此以后,你就会和痛经结下不解之缘,如果你以前来大姨妈的时候会痛,那以后你会更痛,或者更更痛!你要问我痛到什么程度,我会告诉你,生不如死。”

“那你把毯子拿下来。”

可这下他犯愁了,若是一般女人,他大可向乡亲们吹嘘他的风流史。

苏子萱娉娉婷婷,如天仙下凡,一颦一笑,美艳不可方物。

“外面是谁?”

墨镜万般无奈的把桌上的三张底牌拿到了手里。这次的任务已经不是失败那么简单,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偏偏又动弹不得,刚才和陈文达交手,他知道自己明显处于下风,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土包子,随时都能弄死自己。

“你tm磨蹭什么?不知道地主要第一个出牌啊!”陈文达拿着好牌着急的很,一个劲催道。

“3!”墨镜磨蹭了一张,这烂到极点的牌,怎么出啊!

“2!”还未等女人出牌,陈文达就甩出一张,看着墨镜笑道:“我知道你要不起,我再出牌啦!顺子一溜!对了!你好像又要不起,一对2,你也要不起!”陈文达把剩下的一个炸子和双王放了下来,说:“这些你更要不起!好啦!你输了!”

女人看着洋洋得意的陈文达,不知道这个男人搞什么飞机,这么严肃的场面,竟然斗起了地主。刚才墨镜那一飞刀过来的情景,她想起来就十分的后怕,要不是这个男人,自己肯定当场就没了命,还有下面躺着的两个挣扎呻吟的保镖,估计也一起去见了阎王。不由自主中,看陈文达的目光也带着些许柔和。

一个土里土气的保安,一个美女,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竟然斗起了地主。这个组合和陈文达三人去吃西餐有的一拼。

“你既然输了,就要愿赌服输,人你是不能杀了,你可以走了!”陈文达收起牌装进兜里,对墨镜说道。

墨镜叹了一口气,转身朝窗口走去,受此奚落,就算完成任务,脸上也挂不住,况且对于眼前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他并没有把握能搞定他,还是回去复命认罚吧!

“等等!”陈文达叫了一声,墨镜在窗前站住。

陈文达走了过去,晃了晃枪,说:“你的家伙不要啦?”

墨镜伸手就要去拿枪,陈文达缩手道:“这枪贵么?”

墨镜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