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伞上面有银白色的反光涂层,确实可以防止紫外线。”姚梵道。

等到开席,大家围着桌子坐下后,丁宝桢出来入席,这时菜肴更是一盘盘的上来,觥筹交错中,姚梵在席间频频敬酒,他今晚的目的就是和丁家搞好关系。

姚梵道:“我只要个官身自保,倒是不敢求什么实缺,否则我一个捐官上去,只想着捞回自己捐官花的银子,还不知要贪墨多少呢。

说罢,他坦然拿起银票,大大方方一数,心中亦是惊讶,好家伙,整整十万两!如今捐一个县令的实缺不过一万两的行情,这个姚梵这样的出手,可见是个人物!

“福伯,你去告诉那姚家来人,让他速速回去禀了,说我们兄弟今晚请他吃酒。”李经述见丁宝桢允了,便兴冲冲地吩咐道。

丁宝桢听李经述这样说,亦是欣喜,道:“如此甚好,我这里还有已经办了六年的尚志书院,除了编写注疏经典子集外,还兼带翻译西洋的天文、地理、算数,这姚梵要是能读得懂洋文,我便保举他一个会办来做!”

“嗯哼!”轻咳一声,姚梵开口道:“万有兄,长话短说,我刚来济南,对地头不熟悉,接下来还要你多指教。”

等姚梵出了李家的院子,便和自家的伙计们聚在了一起。姚梵掏出银子来,叫伙计们买下十里堡王家一口肥猪,叫王家帮忙杀了,大家好吃顿庆贺。等二百多斤的肥猪杀了后,围观的伙计们口水都流了出来,这顿杀猪菜和大葱炖肉,不单姚家伙计个个吃肉吃到饱,就连李家众家丁也都人人分到了一碗大葱炖猪肉,喝汤吃肉,开心的很。

福伯焦黄的老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道:“姚东家吉人天相,哪里是区区一群马匪能破得了气运的。”

姚梵一个没留神,被身后一人拽起他的腕子一翻,扭到后脊处固定住,疼的他浑身无力,被拧的死死的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