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江是谁?”阿成站在一旁听的懵懵懂懂。

“洪秀全?”阿成一怔,听了翁先生的话后有些惊讶。

“这上面刻得是些什么图案,你们认得吗?”翁先生左手扶了扶眼镜框,右手举起手里的煤油灯仔细的由上至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两根石柱。翁先生虽说是历史考古是行家,但却发现这上面的图案自己有些看不懂,好像是些北斗星体之类的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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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子拍了拍手,打掉手上的余烬,“翁先生,这方法保准管用,鬼童坟里的婴魂虽说也是被人种下的魂魄,对于常人来说肯定是有些无法接受的,但对于我和爷爷来说,这方法百试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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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先生,这里真的有你说的那东西吗?”其中那个个子高挑的青年在问那个手里拿着机器的中年男子。

张成是皮子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也是村委张叔的儿子,现在也是在家游手好闲的,整天东逛逛西逛逛,总想找出点新鲜事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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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爷爷便叫醒了还在熟睡的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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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真不好对付,我这把老骨头看来是真的不行了”爷爷喘着气,挽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后,又继续的朝着尸影冲了上去。

黑暗当中,两道黑影在手电筒的灯光下互相攻击,晃晃闪闪的影子不停的映衬在墙壁上‘激’斗碰撞。皮子有些不放心,毕竟爷爷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腿’脚不方便,万一有个什么差错,自己还真的舍不得仅存的唯一的亲人。在把存放朱砂的布袋‘交’给了阿成后,皮子径自的走向前,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决定用鬼卜秘法中的“血蠹”(同音“度”)来除掉这个尸影。

血蠹为鬼卜先生秘传的法‘门’之一,是以施法者的血为媒介,施以法咒,利用人自身的阳气来驱鬼驭灵的法术。皮子拿出一张未开印的红‘色’符纸,咬破右手中指,把符纸放在地上用血在上面画了一个小人的形象,并在小人上面写上了“敕令”二字。等这一切都做完,皮子站起身子将这道红符纸按角对折成了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最后又在这个折叠好的符上面画了一个小小的‘阴’阳图。

“爷爷,快让开!”

皮子大叫一声,来到了爷爷身后。爷爷不知皮子为何突然一叫,但也觉得这小子应该有招,便趁机收起缠符柳枝,往后退了一步,撇了撇眼睛,“怎么了?”

没等爷爷问完,皮子左手拿符,右手剑指空写了一个“令”字后,符纸上皮子原先用血画的图案,开始慢慢的渗透符纸,最后还有留下了一片血‘色’沾染了皮子的左手。皮子趁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尸影打去,符纸形小,在黑暗当中这么小而极快的东西很难看清,尸影看见爷爷退后,自己还没等反应过来,皮子的“血蠹”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身上。

“叽叽!——”

顿时间一阵惨叫骤然划破了黑夜的死寂,恐惧感油然四生。

尸影的叫声越来越凄惨,“血蠹”开始发挥作用,慢慢的尸影就倒在了地上,最后烟消云散。

看见这幕,爷爷已经明白了皮子刚才用的是什么,原本憔悴的脸‘色’现在变得有些紧张,用那双老眼瞪着皮子,“你小子怎么用那种法术,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吗,难道你不怕死吗?”

爷爷的话皮子也清楚,这“血蠹”是一种有反噬作用的法术,刚刚血蠹把尸影噬掉,就是耗费了皮子大量的阳气。这种法术爷爷也曾经再三的叮嘱过皮子不到身不由己的时候最好别用,用成功了那则好,阳气可以再生再补,若是没能成功,反而就会充斥自己的身体,轻则气冲伤身,重则折寿短命。所以皮子在刚刚画符起咒的时候也是心有余悸,生怕这玩意儿不成功。

不过还好,皮子的奋力一搏现在也算是替大家解了围。爷爷收起缠符柳枝,也没再多说什么,往日的严厉批评现在变成了一个有些怜悯疼爱的眼神,“算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

“没事了?”翁先生站在最后面还没看清经过,就听到了爷爷说的话。

皮子虚弱的走到翁先生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傻笑了笑,“走吧,没事了,尸影被刚才的血蠹吃掉了。”

翁先生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偷偷的瞄了几眼,待阿成拉着他大步向前走去的时候他才算放了心。

等他们走出墓‘穴’已经到了凌晨将近两点。深夜里夜黑风高,万籁俱寂,只有风声在娓娓哭嚎。皮子示意众人先一块把这挖出来的土重新填上,铺好芦苇,这样这个地方就变得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会被人察觉了。

回到了家,浑身酸痛的皮子倒在‘床’上就呼呼的大睡起来。阿成没敢回家,就和皮子睡了同一张‘床’。

直到第二天快到晌午的时候,皮子才被一阵“嗡嗡”的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给吵醒了。皮子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还没有清醒的大脑,爬起来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谈话声。

“请问我舅舅在吗?”

来的人是个‘女’生,清脆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原本昏昏‘欲’睡的皮子一下子‘精’神起来,从‘床’上坐起爬到窗户前往外看去。外面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皮子仔细端摩了下,得有个将近一米七。一头笔直长发蓬散披肩,在微风中婀娜多姿,‘女’孩子身穿黑‘色’风衣,紧身白‘色’休闲‘裤’和一双简洁式的黑‘色’牛皮靴,看穿着的样子很前卫,不像是农村来的。皮子看不清正面,侧面看去,鹅蛋脸颊有些红晕,白‘色’的皮肤刚好能衬托出那双黑黑眼珠的晶莹剔透。

这‘女’孩子像是在找人。

“小青,你怎么来了”此时,翁先生听到动静后走出了屋‘门’,发现是自己的外甥‘女’。

原来这‘女’孩子是翁先生的外甥‘女’,在从前天回家的那几个考古队友那里听说了翁先生在这里的遭遇后就赶过来了。翁先生很疼爱自己的外甥‘女’,就把自己在这里的一些遭遇告诉了她,当然昨晚去下墓这件事他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和小青说。

“你今天放假了?”

小青恩了一声,告诉了他今天学校放假,就特意的坐车赶过来看看。

“放心吧,我没事的,我在这还有些事情要做,可能不能陪你回家了,你自己到时候先回去吧。”

小青想知道舅舅在做什么神秘的事情,因为她也从翁先生那几个队友的口中知道这里有座墓,好奇心充足的她想留下来看看。不过翁先生还是拒绝了她的要求,“小青啊,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能干这种事呢,你还是别跟着掺合了,要不然你妈妈知道了肯定担心的。天‘色’看样子不好,说不定下雨呢,你快早点回家吧。”

翁先生似乎并不想让自己的外甥‘女’掺合进来,这也难怪,眼下和皮子面对的都是一些很神秘又很危险的事情,小青这么娇小的‘女’生也受不了这种苦头,所以翁先生才让她回家,别给自己添麻烦,让自己担心。

小青也算听话,在寒暄了几句后便起身坐上一辆军绿‘色’吉普离开了这里

皮子目送小青离开,心里有些砰然的失落感,就像是自己心仪的东西突然丢失了一样,那种感觉有一种莫名的伤感。阿成坐在一旁,见到这么漂亮的‘女’生后早就是垂涎‘欲’滴了,‘色’眯眯的眼神一直等车开走才收回来。

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洗了把脸,皮子走到院子里问这‘女’的是谁,翁先生有些憨厚的傻笑了笑,“她叫叶青,是我的外甥‘女’。她的家是市区的,因为在咱们这边上学,所以就借住在了我家。”

叶青?皮子心里一触,在心里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中午饭后,爷爷就让阿成去墓地那里查看查看,希望不会被人发现。阿成别看有些胆小,但对这种探险的事情他还是有十足的干劲,在皮子说完后自己就匆匆赶到了林子江边查看一下。

皮子本想着爷爷此举纯粹是多此一举,昨晚上他们埋得好好地,地广人稀的地方又有芦苇遮掩,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可没想到,事情就在这个不起眼的节骨点上突然出现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