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摇头叹息,为了这些“纸”而可惜,心想这要是什麽珍本,花那麽多钱,他也要买下来。就算是空白的,那价值也比写上不需要的内容来的强。可要是都是像这类的书,那麽,呵呵,也就算了,连收藏价值都没有……当然,这个价值是指这个价格是他想象中的价值。

其实虽说是中年,两人的年纪不过是三十出头。然而在家操持的结果,却与后世四、五十岁的外表没什么两样。可见得这个时代的人,生活有多么难困。对大部分的人来说,他们只有把希望寄托给下一代了。然而,他们却没有让下一代脱离他们回圈的本事。

不过,对於女子的教育,显然落後很多。

没有两天,窦子扬就把抄书的人找来,对於想要读书的人来说,抄书原本就是一件正常的是情,至於字要写的工整,大部分的人都不是问题。窦子扬找来的这一部分的人,十至二十几岁的人都有,人数有三、四十个。

“对了,你还有跟你状况差不多的朋友吗?我需要三、四个人。最好能够花上四、五天来参加陪训。对了,还有字体工整,能够用来抄书的人,有多少,要多少。”

窦子扬本身并没有老师,除了启蒙的老师,就全凭自学达到目前的成就。

“啊!对不起,实在是这辆车子太超出我的体认,我最近正在研究车辆的行进,忍不住看呆了。结果就呆头呆脑地跟你们一直前进了。”男子不好意思的说明道。从他眼中的渴望,他仍然相当地希望一些他的疑惑。

“呼!我真的觉得,该开一门武学课,由你来当她们的老师。”钱汝君和盖瑛躺到正庄园的一处河岸上,突然有感而发。

也幸好,凤凰出场,原本就是扮演偶像的成分,说话的事,自然有钱汝君可以代劳。

窦皇后会这麽问不是没有道理的,布帛虽然可以代替竹简用来写字,但是价格高昂,竹简虽然价便宜,但体积太大,终究是不便。

说着,钱汝君就来到空间里,空间比起上次进来,多了许多生气,远山绿树掩映,许多农田也有了绿意,只是这绿意却有如毛绒绒的草,弥漫这一股青草的气息。

“皇后娘娘,等下我倒液体进去的时候,你的眼睛千万不要眨动。”

不久之后,宫里出来一名宦官,来将钱汝君带进去。皇后的贴身宦官,自然不会是没有去势的宦官,面白无须,钱汝君好奇地多看几眼。

随着钱汝君的身分确定,刘武干姊姊,刘启干妹妹。李香和安冉两人的态度愈加恭敬。

刘武听到这里,心中也是高兴。窦皇后最疼他,相对地,他心中对窦皇后也是真心孝顺。天家无亲情,放在窦皇后身上,却是说不通。窦皇后对两兄弟和馆陶公主,真心疼爱。

除此之外,他也是一名极为好色的人,旦旦而伐,需索虽然不能称为无度,但也差不多了。但他又是专情的人,每宠一位妃子,都能达到数年之久,可以说,他的情感和情绪,揉合了理性与狂野,平静与爆烈。

钱汝君的表现,让存心来耀武扬威的刘启与刘武感到很沮丧,不得不对一旁吓得跪地不语的李香和安冉开口道:

少年和他身后人的出现,让钱汝君脑门子出现三道黑线。

钱汝君虽然感到极为好奇,但仍然忍住没有询问。反存在,必定合理。或许大汉皇室没有帮人去势的爱好吧!

上林苑的面积极大,就算只是拿出一部分地方,也足以让几十万百姓在这里得到缓过气的机会。重新面对大汉人生。

该怎么回答呢?她的眼眸流转如秋波,望向江妤,拚命使眼色。

看着被打造成小花童似的八名小人,钱汝君心里暖洋洋的。至少,在这里,她不会是一个人不知所谓的努力着。

香烟袅袅之间,鳯凰再次从钱汝君环抱的双手之间,破空而出。只是萧呜声里,竟然听得出其不情愿的情绪。这让邓通更是胆战心惊,许以诸多好处。

因为祥瑞凤凰不肯离开钱汝君,而钱汝君要帮臭哄哄的老虎沐浴,众人只好逗留下来,等钱汝君将老虎赶进江水里沐浴净身之后,邓通也好排好回程的礼仪大典。不知为何,他有预感,贵人所指不是皇帝,而是鳯凰使者。

可惜,盖瑛身边这个控制住她座驾的人,显然不这么想。

钱汝君不知道发生在她四周,许多人心中正在发生的纠结。她好像是推动潮浪的风,在海面上吹过之后,却不能影响浪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