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你这么说可不地道了,我专门从蛮人那给您收集一些小玩意,还给您准备了几斤我用新式炒茶法制作出来的茶叶,就连孙先生都赞不绝口,我也给你带了几斤呢。”

“阿七,怎么还不睡呀?”

很快,夜色已经掩盖了众人的行踪,天色将亮时,众人终于赶到了九凤凰洞脚下,在这云雾缭绕之际,房遗爱远远望去这九凤凰洞果然名不虚传,按照这里的传说,九凤凰洞乃是很久很久以前一只九头凤凰陨落与此,而她的九个头就化作了九座山峰,当地人时不时地还能听到那只凤凰的哀鸣。

两人早就把所谓的父王贤婿的称呼放到一边,两人之间的信任已经不存在。

房遗爱有些无语,但随即想到了些什么:“青雀,你怎么能率领大军直接找到这里?”

“此次唐军出兵也颇为古怪,似乎只有几千之数,似乎也不是什么精锐。”

“从前,一对夫妻前去酒馆吃饭,妻子要吃大龙虾,丈夫非要吃小龙虾,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看台上的阿摩蛮王正欲解释,房遗爱便已经淡淡开口了:“我阿摩洞乃是蛮人中第一大势力,其中的英雄豪杰又岂是你们小小始摩洞能够想象到的,但是我们阿摩洞不会恃强凌弱,所以便派了最不行的我,但对付你却也是足以。”

房遗爱看着这个担心自己的女孩子,忍不住刮了一下阿七的鼻子:“小丫头,你就这么对你的相公没有信心。”

“小七,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意味着什么啊?”

阿七一脸好奇:“什么好吃的?”

“这我倒不是很担心,阿七可是整个蛮族的掌上明珠,谁敢不照顾我的女儿,只是阿七从小天性活泼,我们蛮族本来也不在乎这些,可是她的年龄已经十五岁了,但是她一定要找一能和我一样的英雄,不然便不出嫁!”

那边的李良神色一愣,随即大喜道:“我怎么会和公子抢呢,公子想住便住吧。”房遗爱显然没有注意李良神色的变化,但一旁的孙思邈却看的分明,孙思邈世事皆明,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变化,房遗爱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把李良和自己以及房遗爱放在同等地位上,李良本来就是一家将,这种事还用和李良说一声?再看房遗爱的神色根本就不像收买人心,孙思邈不禁对房遗爱的印象又拔高了一筹,身为贵族却毫无纨绔之气,如此看来恐怕以前李良不经意间对于房遗爱的推崇都是真的,那么房遗爱到底是谁呢?

房遗爱心里对李良的配合还是极为享受,可是内心还是有一丝淡淡忧愁,李良本来那么一个老实热心只知道厮杀的汉子,只跟了自己几个月时间,就变成了这样。本少爷的魅力有那么大吗?房遗爱觉得自己就快变成林黛玉了。

孙思邈闻言肃然起敬:“小友高义,看来小友公然是十分爱自己的未婚妻的,想必小友的未婚妻一定十分幸福。”

孙思邈一听顿时反驳道:“小友可不要胡说,我这茶叶乃是老道采的这峨眉山上每一棵茶树最嫩的茶叶,而这泡茶的水乃是老道步行几十里山路寻那从来没有人踏入过的山溪内取得水。”

房遗爱显然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层地步,房遗爱内心也是一番感慨,他以前刚到唐朝的时候何尝想过为这个国家做过什么,只不过是想做一个纨绔公子。却不知道阴差阳错地一次次扬名,更渐渐地对这个国家产生认同感,胸中自然也有一股豪气。

李世民见到房遗爱这种态度自然十分满意:“等会朕赐你一块金牌,凡沿途官吏见金牌如朕亲临,朕还会拨给你五百飞龙卫,当作差遣。”

房遗爱本来只想缓解一下众人的气氛,可是现在明显是要出事啊,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该溜了。却没想到一直未开口的长乐公主又说出了一句话:“房俊,你给皇弟,皇兄,皇妹都有礼物,为什么没有我的?”

苏培盛不以为意,只以为房遗爱只不过是前去探望一番。房遗爱却是在心中已经打好主意了,历史上长孙皇后就是因为气疾去世了。但长孙皇后的作用太大了,她不仅是李世民的好皇后,更是李泰李承乾的母亲,只要长孙皇后在一天,他们就不会忤逆。

卢氏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公主,请恕老身失礼,老身还没有向公主施礼呢。”

房遗爱并没有急着入住,他想要将这个不次于房府那么大的房子好好设计一下,其次卢氏怎么舍得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出去住呢,房遗爱眼前还是继续住在房府。不过房遗爱还在等待那几十个老兵的到来,自己当初想买宅子的愿望就是因为这样。

“老苏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懒得要死。我只想有钱花,也不指望做什么大官。当然有个官也好,最起码没人欺负我。当个虚职,拿个俸禄就好。”

随后李靖随着李世民进宫去,其余将士各归兵营。房遗爱等众小将也不在多叙,现在每个人都是迫不及待的回家去了。

这下众人都是大喜。将颉利接收后,李靖派人好生招待,毕竟是一国之主。虽然是一个囚犯,但是大唐也不能虐待,毕竟大唐是礼仪之邦呢。

“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唐军攻击突厥大营的时候,颉利会不会知道吗?他难道会坐以待毙吗?”看着各位兄弟摇着像拨浪鼓般的头,他觉得很有成就感,他真的很想喊出那句经典的话:真相只有一个,我就是福尔房俊!

房遗爱可以看出众小都有些紧张,知道这对接下来的情况不利,便开口道:“处墨,别装的这么严肃行吗。我实在是有一些不习惯。”

“大人想要问我为什么想要向唐军投降吧,实不相瞒,多亏了唐兄弟的说服。”

苏定方望着前面老者的背影,有些感叹,但是随即立刻下去了,两天内调集三千大军,实在是太过匆忙了,他必须马上前去安排。

闻听阿摩可说话,唐俭依旧不紧不慢:“前两个条款已经决定好了,为何还要再议,我们今天应该议的是贵国应该割给我国多少土地。”

“如果兄弟不介意,我就唤你做唐二兄弟了。”

待到阿摩可情绪平定下来后,唐俭再次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们大唐也不是如此不近人情,羊可以减少五十万头。”

康苏密闻言嘴角更是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大汗,这样恐怕有损礼节啊,对方是代表大唐陛下而来啊。”其实在康苏密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你才是战败的人,是你求着对方议和!

“俊哥,你看是不是把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喊过来叫我看看。”

李世民倒是丝毫不吃惊:“你是想带上程知节和尉迟敬德家的小子吧,还有叔宝的孩子?”

房遗爱闻言显然是一呆,但看见李世民似笑非笑的眼神,房遗爱不敢马虎:“陛下果然英明神武,连臣在想什么都知道。”说罢还来了一个特别崇拜的眼神。

李泰连自己都没察觉到,有些颤抖道:“青雀就知道那文学似乎和吟诗作对,大儒经义有关,其他却是一概不知,还请房师解惑。”

房遗爱一时无语,高阳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高阳眼角那一缕调皮的笑意早就被房遗爱发现。房遗爱自然以此为借口到高阳的****上又是一巴掌,并美名其曰:让你调笑夫君。却是丝毫不顾高阳幽怨的眼神。

李世民闻言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好,就这么办,这一次朕就要和突厥一决雌雄。”收起此时的气势后,又对房遗爱展颜一笑:“房俊,若是此次大胜,朕就记你一功。”

李世民也摸不准房玄龄的心思,但是还没犹豫就斩钉截铁道:“朕必须要打,不但要打,还要打出咱们大唐的威风来。”

“你听好了啊,前线打仗,粮草不足,将军便调运粮车百辆,民夫若干,每车可运粮草三担。如此运粮七天,问所运粮草几何?”

卢氏却爽朗地笑道:“老爷,不遭人妒是庸才,你应该为俊儿感到自豪,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这个父亲在的吗?怕什么?”

“俊哥,刚才你所言的一叶一菩提,一花一世界,再结合你这顿悟的方法,为兄现在也有些明白了,俊哥是以小观大,以一隅而观世界,不知俊哥从这蚂蚁身上可曾悟出什么哲理?”

“少爷,那可是太子的书童啊。”

李世民大笑:“大善,药师你又帮朕寻得一大才。”

房遗爱笑吟吟道:“如此,还请长孙兄听好。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说完之后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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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俊哥吧,孤今年十七岁,若是俊哥不介意,就称呼孤一声高明兄吧。”

酒足饭饱后,房遗爱便提议一起围着火炭大家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在向大家讲清楚规则之后,这一群狼们便信誓旦旦地一定要玩这个游戏,不久房遗爱便知道他们的狂热是来自何处了。

“此词缺为你所作,但不知和尔等之事有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