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上黑线垒着黑线,青筋摞着青筋……该死的,我要的不是名词解释,而是为什么整个附件包打开以后全是什么《'双s'同人文》和什么《jq大揭露'附图文+照片真相'》,等。

苏南:【抓狂】那怎么会有这种对自己弟弟下手的混蛋!

电梯“叮”地一声停下,机械的女声小声地传来,“11层,到了。”

“你说的那场演唱会我有印象哦~”沁怡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惹得周围的顾客纷纷对我们注目一二。

正在我有点儿意乱情迷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湿热的呼气。

“这个什么啊?……我们哥们儿几个都觉得你倍儿有明星相,知道不?比那个……明达当家小生长得都好看……”朋友很得意地说,“这家公司是柏氏出资的,一开始就砸进去重金扶持,十足啊!明达和北娱的台柱子被他们挖走了好几个。”

鞭子很重,2。5米的长度决定了它的外形是由粗长慢慢收细的可怖——这种鞭子,如果执鞭人经验老道,甩打出去力度上加上鞭子本身的重量后,再在收鞭时压低手腕的力度,就能带来不止抽鞭而过的痛楚,还有重击。

——既然你已经道歉了,可是我……

柏少御半仰在靠背上去看天花板上的灯饰,沉默不语。

等到一室的绮色随着呼吸的渐渐平稳而拉下帷幕时,柏少御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肩头,掌心的汗湿和肩头上的汗湿交融在一起,有着暧昧的触感。

柏烽炀喜欢红酒,他更喜欢苦艾酒,至于苏格兰威士忌……倒还真不是这俩人这盘菜。

上帝说过,要心怀宽容,我不是渎神者。

话外音,适时地响起——简单地读出品牌名称而已。

唇与唇的简单碰触而已。

“我很好奇,”林业带着他向楼层对侧的电梯走去,“你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他来做手术的?”

小曾闻言又是一阵哀嚎,毫不做作地腔调中深深地压着一股子撕心裂肺。

递过去时,却被床上的人用坚决的眼神拒绝了。

还有一个终极词汇,叫做:完美。

柏少御“啧”了一声,用比他更感慨更认真的语气说,“……您长了好一张流氓的脸。”

说完后,郁岚果然听到这位少爷很认真地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小说的?”

挠了挠头发,小曾暗想:这他妈难道不是一回事儿吗?……得了,自己两边儿都得罪不起,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去得了。

“得了得了,都卖了还汇报什么啊?”柏少御又咬了一口披萨,说话间就多了点儿口齿不清,“反正,你办事儿我放心。”

回到书房里,柏少御整理了一下早就构思好的一个文案大纲后,才慢腾腾地换衣装准备回家。

就像是锁上了一扇门,扔掉钥匙……回不去了……

柏烽炀停下了车子,转身按住副驾驶座上的人,吻了下去。

三一章得到?失去

他声音不大,语调也不快,更没有什么气急败坏或者颐指气使,反而是一种平静到生生压低了姿态一样的说话。

声音的最后,已经成了自言自语般的诘问。

柏少御掂起了桌子里侧的一瓶木糖醇,晃了晃后倒了一颗在口中,“嗯那~前几天随手写的一篇很弱智的小说,结果被人询问要不要做签约作者。”

这次,要换一个乖巧点儿的。

柏少御把咬了一口的煎蛋推到一边,专心地喝着手上的牛奶。

柏少御打了这一巴掌后,站起身来,冷言道,“不过是被男人上一次,至于这么寻死觅活?”

湿热的唇吻印上了闭上的眼睛,柏烽炀意有所指,“……是不是我对你关心不够,才让你又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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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少,下次可不可以换个招呼词?”来人无奈地摊开了本子,提笔开始记下讲台上的教授的总结词话语。

“我问的是,你叫什么名字。”柏少御侧过脸来跟他对视,眼睛里透着一种不问到底誓不罢休的劲头。

spark也不再说话了,只觉得身边的少年带着一股锐利的锋芒感让人找不到和他并肩而谈的机会。

柏烽炀伸手自然地环过了柏少御的肩膀,“走吧。”

突然,脸上的轻松笑意就成了霎时的定格。

比如,柏少御手里这份《东方娱乐周刊》的封面照就是“sjs”组合里的唯一的一位女孩子,jessip3,转身出了宿舍。

想了想后,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于是再次抓起电话,一个个打过去跟自己私交很不错的几家集团公司,寒暄过后直言自因为身体不适不能出席,希望诸位明天能去给天宇捧出来一个开门红来。

说完,就想向宿舍走去。

……想必那人已经是玩儿到“乐不思蜀”地把自个儿遗忘到边角旮旯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