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鞭子声夹杂着风响甩上了小曾的肩胛骨,依然坐在地上的男人垂着眼睛慢慢拉回一条细长的蛇鞭,“即便是狗,我也是一条哈士奇,你不过是一只田园犬。”

d一本正经地回答,“猜得不错,答案离得不远了……是一套二战时的纳粹党卫军军服。据说是他的一位客人送给他的礼物,结果被他瞄了一眼后就压在了箱底一次都没动过……哎呀呀,我见过的哦,连袖标带佩剑,十字勋章、骷髅帽徽、鹰式帽徽……一应俱全。”

可惜的是,红茶因为搁置的时间略久,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香醇而带上了一股淡淡的苦涩。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柏烽炀理所当然地接口,“你只是需要适应罢了。”

细致的清洗、认真的检查、轻柔的动作……始终半跪在地上的d以一副喝下午茶的悠闲之意完美地处理好了伤处原本的一片红白交错的狼藉。

酒精和愤怒,一起燃烧进大脑皮层内的每一根神经传导线,泼剌剌地给他添加上了焦躁和近乎癫狂的情绪。

当下里,柏烽炀的心情大好。

打了个响指,柏少御把打过响指的手指高高举起,食指尖向上,眼尾看好戏般地挑起。

“……抱……抱歉,”柏少御挣扎着从女孩子身上爬起来,然后极其没形象地靠在长椅腿上,也不问问为自己做了肉垫子的女孩子有没有被压痛,就伸手扶住了自己头摇了摇,“……好晕……”

柏少御挑着眉,看着少女的动作,“你确定?”

被扯得发皱的衣衫遮掩不全身上的吻痕处处,锁骨上的牙印清晰可见——高高挑起的锁骨凹陷处还有被人在比赛中用手肘撞出来的淤青色……这是一种,不自觉却非本愿地流露出来的sexy。

柏夫人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搞在一起的儿子们,伸手理了理自己盘起来的本就不凌乱的发髻后,不在意地说,“锋炀,记得下次要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不然就去酒店开房间,客厅里还是很不方便的。”

他说,“少御,以后篮球不准打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之前也有过他很久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好像很平淡地过去了。

柏少御舒出了一口气,烦躁地说,“家里的企业……”

所以,等了人将近四个小时的柏董事长,在车子驶进公司的大门时,心情是比较高涨和满意的。

为什么不挣扎到底?为什么到最后居然会有想沉溺在他的怀抱里的冲动?为什么自己有这样的哥哥为什么这样的哥哥是自己的哥哥?!

声音不算高,语气也算不得恶劣,但是偏偏带着颐指气使的张力,像是贴在你的耳旁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命令和掌控的话语。

柏少御一个激灵,转身就想往卧室跑。心里恨不得能狠狠地pia自己一巴掌——说什么“三月三过鬼节”,这下可好,来了一只大鬼。

已经是第四次打来电话的男人终于被这句若无其事早安问好打败了,“……木白大人……您饶了我吧……您那更新……”

“……帮您洗衣服铺床叠被子打饭写作业……”一长溜的话还没说完,柏少御已经揪住他的领子用力推出了门外。

然后,温柔地关上门后,转过身对着屋子里目瞪口呆的另外四个人微笑,“初次见面,我是柏少御,以后四年里,还请大家互相之间多多照顾。”

完全不顾小曾在门外的挠门不已,“……少爷,行行好您放我进去啊……”

挠门无果的小曾只得蹲在门口给自己老大打电话,“柏董……少爷不准我跟着他。”

柏烽炀伸出手示意会议室里正在做报告的王振志暂停,然后毫不避嫌地直接对着手机说,“早在你背着我做这个小动作的时候,我就告诉了你不行……怎么办?自己办去……很好,那就去新加坡王总也是一片好心想拍拍少爷的马屁……算不得什么大事儿的。”

“少御需要什么东西,自然由我来送。”柏烽炀理了理领带,“用不着他用我的钱来讨好我的人。”

一提到柏少御,小曾立刻垂头丧气了起来,“……老大,少爷他怎么就不准我……”

“陪读这么烂的主意,亏你也能想得出来,真是白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底层,柏烽炀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