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派了子弟来皇城,你们很可能会碰上,就算碰不到面,但极有可能会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
所以,最近皇城的大街小巷出现了许多新鲜面孔,虽是前来秋试,但提前了那么几个月到了,自然也少不得到处逛逛游玩买买吃吃。
她想了想,“照道理说,小姐您应该见过他的。”
她的兄长未曾曲娶妻,姐姐也都嫁了,一个人在二房常感到无聊。
靖宁侯则是觉得丢人,他拍了拍桌子,“三弟妹托梦给小七,还要向你问好,这才是一家人。”
看那神神秘秘的样子,一定有鬼!
薛琬也知道,若论亲近,这些靖宁侯府的婆子自然比不过母亲的陪嫁。
薛琬对二伯母很有好感,除了因为前世的事,也因为她重生的这半年里,二伯母默默地帮助了她许多。
“哦,你说那个啊,当然知道啊,阖府上下,还有人不知道的吗?”
也是副都头家里没什么人,既然无苦主,也找不出其他的线索,这件事,便就当成意外来处理了。
时辰还早,两个丫头一时半会没法回来,萧然笑着提议,“方才在京兆府,你都没有怎么吃午膳,一定饿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她如今也是有自己的名帖的人了,别的不说,罗仙姑三个字,在皇城还是挺有威慑力的。
不过,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像她这样经历过极其复杂一世的人,早就学会了不将任何表情透露在脸上。
不,他有满腹的话想要对她说,但不是现在,也不是这里。
但这时候想躲已经不行了,程谨之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薛琬面前,笑得那个谄媚,“小弟,你终于来了!”
薛老四本该是他们兄弟四人中最有前途的,若他能入朝为官,那薛家很可能已经飞黄腾达。
若是人人都来这么一出,这日子还要不要过啦?
一脸迷茫的薛璃被几个婆子从里屋请了出来,见到院子里站了那么多人,很是震惊。
所以,侯夫人对她自己院子里的安防十分放心,笃定那消失了匣子,薛琬是没有本事弄回她那儿的。
但这会儿白姨娘提起此事时,就分外让人觉得心酸。
薛琬一个姑娘家大大方方去给侯夫人请安,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首饰匣,就大大方方取了走了。
春分连忙回答,“七小姐来了,哭着要求见侯爷。”
崔姑娘确实生得清丽可人。
屋子的隔音都是做过特殊处理的,墙体虽然是实心的,但地板下面却埋了铜管,若是遇到紧急的况,有秘密的通道能将讯息传送出去。
侯夫人最近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对薛琬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还好,她靠自己的双手解决了林朝。
她浅浅一笑,“你应该听说过我的,我最近在皇城还出名。对,我就是那个和林君子退婚的可怜姑娘。”
魏玳瑁以任性妄为出名,脾气暴躁,如同火筒子,这些小姐们没有一个愿意和她玩。
薛璎和薛琬姐妹感情好,跟着的丫鬟之间也聊得比较热络。
薛琬笑着说道,“我说了拼拼凑凑总有办法的,姨娘就不用管了。”
萧然从外头递进来消息,已经在京兆尹的人员增录中报了名,也过了初选,只等着月底最后一试就出结果了。
留园,太夫人自然知道。
侯夫人转脸去问沈氏,“二弟妹也同意吗?”
就是看起来苦哈哈的三房,三弟的俸禄也都是交上公中的。
若是叫靖宁侯晓得自己的夫人欠了侄女儿的钱,那必定是要大发雷霆的,被说两句倒还是其次,万一他一个不顺心,又去睡了后院的王寡妇,周寡妇。
薛琬笑笑,“大伯母从哪里看出来我不愿意将今日的事隐瞒过去了?”
这件事绝对不能被府里的人知道
狩猎和吞噬带来的快感才是他毕生所求。
他略显疲倦地挥了挥手,“回岸上吧。”
画舫就停在了岸边,上面铺了干净的帷帘,一尘不染,鲜明亮丽,看起来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所以,前世的薛璃是误会了平明堂对她有吗
瑞安侯府总算到了,因为不是大操大办的生辰宴席,所以门口都没有人来迎接。
她抬头看到不远处年轻的贵女们都聚在一块儿赏花说笑,便说道,“你们几个也去玩吧。”
如今被周嬷嬷乍然提起,她心内深知,这样的恶魔不能放任不管,就算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她也要提前将平九绳之以法。
嬷嬷笑得更大声了,“姑娘,你也知道你是来报恩的,下是你的恩公,又不是你是下的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