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夜军”对于整个江湖,他们像是来无影去无踪之徒,可他们对于权氏王族,却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不知何时就会掉落下来,直穿天灵盖,先祖怕后世之君中有昏庸之辈,折了权氏天下,就交给“暗夜军”一项特殊任务,凡遇昏庸之君,便可倾力废之,另立权姓贤主,而且为了能让“暗夜军”方便行事,就创造了“暗夜符”来替代王命,以防权王独断专行!”

“哦?什么贼人居然能够在我们齐天王府来去自由,而且还逃脱了钢刀卫的追捕。”

“哈哈……其实今日本王带你来到这里是有一要事与你商议。”

虽说权世祖久经沙场,见多识广,但是血婴这事对他来说,也确实难以接受。

“你等速带本部卫队,奔向王朝西北边,凡是在西北境内的州郡村庄,只要是于今日也就是七月初五出生的婴孩,无论男女,无论生于何家,无论贫穷富贵,皆杀……无……赦!”权世宗冷冷的说道,眼神里露出无限杀机,但这种杀机的背后,却隐藏着惊恐。

“疯了疯了……”奴颜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孩子往屋内走。

“老奴啊,要不你再去求求张大夫,就说人命关天,让他看在一个城里同住多年的份上,就给开个方子吧!”

“咦?老头,还是你聪明啊,等着。”

只见监牢里的犯人在上仔细的搜索了几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高高的举了起来,置于权世祖等人面前。

只见金牌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一看就是皇宫物件,而且是专属于皇后的令牌。

“看来你是真的皇亲国戚啊。”

“哼,老头,算你识货,小爷就是皇后胞弟佟天霸!快放了我,否则我让你们都得死!”

“哈哈……好大的口气啊,那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

“齐天王权世祖!”

“啊?齐……权……王爷啊,咱俩是亲戚啊,按照辈分来算您还是我……”

“哈哈……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但你要告诉我,你来到浩天城是干什么来了。”

“王爷啊,小……我只是外出游历,偶然到此,并无他事啊!”

“佟天霸,若是你能老实一些,或许还能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王爷,我真的没有撒谎,真的只是外出游历。”

“唉……陆丰,本王有些累了,你帮本王问吧,一直问道他说实话为止。”

“是!”

随后,权世祖便转身走了,司马天师则跟在其身后。

“王爷……您……王爷,我可是佟皇后的弟弟啊,你不能这样对我!王……”

“闭嘴!”

“啊!你敢打我!啊……”

等到了监牢外面,权世祖悠悠的说道:“天师,你觉得他会与失窃之事有关吗?”

“他?呵呵……废物一个,不堪大用。”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万一……”

“王爷,虽说他与失窃之事无关,但是他却可以帮我们投石问路。”

“哦?怎么个投石问路法?”

“王爷,咱们这样……”

“哈哈……好,就依你之意!”

第二日一早,天刚刚蒙蒙亮,从齐天王府后门赶出一辆马车,快速的奔向城门外而去,谁也不知道那辆马车去哪儿,里面又装了是什么东西。

而此时的陆丰在熬了一夜之后,刚要睡下,便被一名钢刀卫叫起。

“陆统领,王爷召你。”

“好,我马上就过去。”

陆丰,从小便生活在齐天王府,可以说他的成长,完全是权世祖一手调教的,所以他与权世祖之间,不仅有主仆之情,更有师徒之义。

“王爷,您找我?”

“让你办的事都办妥了?”

“嗯,三日内都城必传来消息。”

“好,贼人可有抓住。”

“这……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算了,怪不得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眼下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

“王爷您吩咐。”

“向都城发出消息,将屠杀七月初五婴孩一事查清楚,彻彻底底查清楚!”

“是!”

“对了,司马天师对本王有大用处,你要收着点你的臭脾气,对人家友善一些,知道吗?”

“是……”

“好了,你去忙吧,忙完之后好好睡一觉吧。”

“谢王爷。”